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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了一樣,真有不逼著說出來誓不罷休的樣子,而福伯,因為項華的不請自來,讓他顯得有些左右為難了。
“難道是因為哥哥的事?”
“銘兒?”
項華疑問的問,淳于玉涵奇怪起來,回身看向左側的福伯,福伯頓時像是嚇了一跳一樣,立刻走出來,跪倒在淳于玉涵的面前,
“看來是了!”
項華堅信了自己的推測,
“銘兒有什麼事?”
淳于玉涵反倒奇了怪了,
“是關於大少爺和心姑娘的事,……”。
“福伯,你說的這些事,孃親做不了主,只會讓孃親添堵”。頓時間,項華變得非常嚴肅起來,
“嗨——”。
淳于玉涵幽幽的嘆息了一聲,不喜的神色已經悄然的浮現在了她的臉上,……
☆、第11章 積怨已深
其實,項華推測的,說的,是一點也沒有錯的,先拿福伯吞吐其詞來說,項銘痴情與景心,又不是秘密,不想讓項華聽,福伯也是有原因的,怕得是這個小少爺從中搗亂,有一件事項華還是說對了,項銘再痴情於景心,相思於景心,淳于玉涵在中間不會起到一點作用的,淳于玉涵不會去找那個女人提親的,
‘我的兒子喜歡你的女兒,我們結成親家吧?’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淳于玉涵不拿這件事左右項銘的感情已經謝天謝地了,
講到這裡,老成的福伯,竟顯得不知進退了,
“只是,大少爺他,……”。
“好了!”
淳于玉涵的臉色更陰沉了,此時此刻的她,竟然打斷了福伯的話,項華在一旁咧咧嘴,真替福伯捏把汗,項華說道:“福伯,孃親的心思您是最懂的,您為什麼還要在孃親最痛的地方戳一下,……”。
“可是大少爺,……”。
福伯回身看向項華,
福伯關心項銘,不管淳于玉涵心裡是多麼的不舒服,多麼的記恨,她的身體是好好的,沒有任何不適,而項銘,已經相思成疾了,如果一直這樣壓抑自己,折磨自己,說不定,真有後悔莫及的事。
“阿福,……”。
淳于玉涵再次打斷了福伯的話,接著說道:“你是我最得心的人,幾十年來,我感謝你為我,為天下第一家所做的一切,你是老人兒,知道的事比任何人都多,……”。
“阿福不敢!”
淳于玉涵本有一副嚴肅的面孔,如今拉著臉說話,那種威懾感。讓福伯硬生生的把剛才想說的話嚥了回去,有可能,淳于玉涵真的在責怪阿福倚老賣老,什麼話都敢說。東方景心是什麼人 ?'…'她是東方寒雪的女兒,是項天龍的女兒,一個是她丈夫的情人,一個是她丈夫的私生女,即便大兒子喜歡了那個女人的女兒又如何?淳于玉涵絕對不允許,也不會和這個傷她最深的女人結親。
並且,淳于玉涵從來都沒有想過用什麼方法化解這些恩怨。
“那你就好自為之吧!”
淳于玉涵說罷,突然站起了身,向門口走去,隨侍的丫鬟立刻為她披上了披風。戴了暖領,淳于玉涵接過手爐,丫鬟開門,淳于玉涵已走,整個廳室安靜了不少。福伯、項華,和歸麟閣的幾個丫鬟和奴僕。
“福伯,孃親走了,您起來吧?”
“誒!”
淳于玉涵就這樣留下臉色走了,福伯有些不知所措,他跟隨淳于玉涵已經四十幾年,跑裡跑外。出死入生,為淳于玉涵保駕護航,淳于玉涵從來沒有把他當奴才看待,他也很知道分寸,難道,自己真的老了。真的揣測不對事情的本質了?
其實不然,是淳于玉涵被嫉恨矇蔽住了。
……
格格咕,
一聲雞叫,像是嘹亮的鐘磬之聲一樣進入項銘的意識中,項銘猛然從睡榻上坐了起來。他的神經繃得很緊,用那句成語告誡著自己,宵衣旰食,在天很早的時候,便要起來工作,雞叫是他的鬧鐘。
“少爺,您醒了?”
項銘剛一坐起來,坐在遠處圓凳上玩兒沙包的小順立刻跑了過來,精神奕奕的樣子,趴身在項銘的面前,一臉的笑容,像‘開心果’一般,
“把我的衣服拿來,我要去帳房”。
“不行!”
項銘醒來了,是雞的叫聲刺激了他的大腦神經,項銘想繼續看那些賬簿去,繼續逼著自己不去想一些事情,正是太瞭解他的銘少爺了,小順才玩兒著兩個小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