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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銘是刻意讓自己的體力透支的,加上心中的鬱結不能得以舒緩,久而久之,積勞成疾,相思成疾,到再也支援不住的時候,最直接的現象便是因體力透支而暈倒。
“大少爺!”
在福伯幾經勸阻,不聽之後,項銘眼前早已經頭暈目眩,捏捏眼角,提提神,在不知不覺中,猛然暈厥了過去,頓時間,把身邊的福伯嚇得手足無措。
……
在項銘剛回天下第一家後,他的臉色,帶著憔悴,走路,帶著虛浮,是個人都能看出是疲勞過度的原因,只不過,淳于玉涵不知道而已,項銘總是喜歡隱藏自己的身體狀況,去見母親的時候,是打著十二分的精神,如今暈倒了,淳于怨突然覺得很意外。
……
“小姐,阿福有話想和您單獨聊聊”。
醫師已經看過了,項銘的身體沒有大礙,是累的,多休息便會恢復,淳于玉涵這才放下心,坐在項銘的病榻旁,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滋味,不知道是在怨項銘,還是在怪自己,項銘從小不在她的身邊,不比項華,耳濡目染,對行商之道,已經潛移默化的懂得了其中的敲門。
這個兒子是學武出身的,乍然讓他接受這推推算算的門路,卻是難為他了,只是,在項銘暈倒前,淳于玉涵沒有理解這些,只是一味的讓大兒子多看,多學,多記,多找竅門;兒子是有孝心的,雖然淳于玉涵沒有迫切的讓項銘速成,但是,這些話足夠能讓項銘成為勞累自己的理由。
“有什麼事嗎?”
看著勞累暈倒的項銘。淳于玉涵在反思,福伯輕步走進房來。
“確實有一點!”
福伯沒有大聲說話,
……
項銘在沉睡,淳于玉涵離開的腳步也非常的輕。走出暖閣,來到廳室,淳于玉涵坐到了門口的錦榻上,天氣是很冷的,房門緊閉,炭火很旺,雖然不比暖閣暖和,卻也不是很寒的樣子,
等淳于玉涵坐下了,一名侍女端來一杯熱茶。另一名侍女將腳爐放在了淳于玉涵的腳下,福伯張口欲言,卻沒有開了口。
“阿福,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淳于玉涵端起了熱茶,輕輕的啜了口。那從容、雍容的姿態,永遠保持著她是一位貴婦人的氣質。
“是!”
福伯低頭,幽幽地說道,
正在此時,房門呀地一聲被人推開了,項華用狐皮披風將自己包的結著,從門口擠了進來。一進門,便抱抱怨怨地說道:“這鬼天氣,一到晚上,竟然這麼冷,……”。
見項華進來了,房中侍女立刻上前。為項華解去了披風,送來了手爐。
房中非常暖和,琉璃燈很亮,項華捧過手爐後,這熱乎乎的感覺頓時讓他暖和起來。“娘,聽說哥哥突然暈倒了,什麼情況?”
項華是聞訊來的,聽說項銘暈倒了,這還了得?出於對哥哥的關心,便立刻趕了過來,因為來得急,趕得緊,裡面並沒有穿厚重的裘衣、棉襖之類的,只披了一件披風,誰知道,真把自己凍著了,因此,進門後才開始抱抱怨怨。
“已經無礙了!”
“那我就放心了!”
“華兒!”
淳于玉涵面含微笑,
“孃親您說!”
“難得你這樣關心你的哥哥,孃親也就放心了”。
淳于玉涵是話裡有話的,這本來就是一個事實,在項銘的身份沒有揭開以前,在謹園時,淳于玉涵不是看不出來,項華對項銘的記恨,那發自內心的痛恨,即便當時不知道項銘是自己的兒子,在心裡也有一絲隱憂,更何況,……
看到如今的項華,淳于玉涵感到了欣慰。
“是華兒以前不懂事!”
項華嘻嘻笑著,
“對了,阿福,你不是有話說嘛?”
“啊?”
淳于玉涵轉臉看向了福伯,福伯卻像是夢中驚醒一般‘啊’了一聲,項華同時也看向了福伯,福伯顯得有些尷尬,他對淳于玉涵說的話,不想讓項華聽到。
“不會是不想讓我聽到吧?”
項華一臉的調皮,猜中了福伯的心事,福伯更尷尬了,
“沒,沒有的事”。
“那是什麼事?”項華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事?”福伯的話有些吞吐,
“既然沒什麼事,為什麼要找母親說事?”
項華悠閒自在的捧著手爐在福伯的面前轉悠,這些話更像是和福伯較上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