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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大石頭。
“是!”
項天龍拒絕了景心的求見,福伯的心也鬆快起來,在心裡十分的高興,並沒有露在臉上,躬身答應,退出房門。
一句不見,對項天龍來說,是如此的茫然若失,過了好久好久,項天龍輕輕地說道:“阿涵,我想一個人靜靜……”。
“那我去告訴華兒,你也答應了他和心姑娘的婚事”。
淳于玉涵不是盲人,不是瞎子,她的丈夫如此‘鍾情’一個女孩子,她的表情竟然如此的淡然,裝作視而不見,而是非常歡喜的樣子。
在淳于玉涵轉身間,手臂不經意的下垂,袖子裡掉下來一塊金燦燦的物件。
物件掉落,淳于玉涵沒有察覺到,
既然項天龍想一個人靜一靜,淳于玉涵吩咐小如,還有房中的幾個丫鬟跟她一起離開書房。
淳于玉涵走後,項天龍長長地吐了口氣,回坐到書案前,在他低頭的一瞬間,看到了掉在地毯上的物件,不由自主的,輕輕地撿了起來。
物件小巧玲瓏,是用赤金做的,長條正方形,把手是一隻財源廣進的貔貅,這是一枚印章,項天龍曾經見過,上面只有一個陽文‘涵’字,是淳于玉涵的私印,這次再次看到這枚印章,項天龍思緒萬千,喃喃自語起來,
“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在哪兒見過?不是這枚印章,而是印章的圖案,
“無名?”
項天龍心中一動,他想到了一個人,是無名,只是他不明白的是,淳于玉涵私印的圖案為什麼會刺在無名的肩膀上?
☆、第26章 危機四伏
“快找,仔細的找找,……。”
淳于玉涵一向嫻靜雍容的儀態,此時竟顯出了焦灼之色,在地面上左顧右盼,更喃喃自語地說道:“好好的,怎麼不見了?”
在花園的甬道四周,不論花圃,曲橋,假山,只要是淳于玉涵曾經過的地方都有丫鬟,家丁,俯身找尋著什麼,
淳于玉涵更監督著他們,自己又喃喃自語著責怪自己太過於粗心。
丟了東西,淳于玉涵竟像丟了魂兒一樣,非常的心焦,看著眾多家丁女婢找尋著,自己在一旁忐忑不安。
“娘,您怎麼了?丟東西了?”
正在此時,項華‘路經’這裡,見母親在鵝卵鋪砌的小道上神色不安的俯視著,便走過來詢問。
看到項華,淳于玉涵又多了幾分隱晦,肅然了起來,變得沒那麼在意,輕輕地點了一下頭,說道:“孃的印不見了,在讓他們找”。
“原來是印不見了?”
項華沒留意到淳于玉涵臉上的變化,也就沒有在意丟印對淳于玉涵的重要性,頓了一下,項華又道:“娘,還是回房等訊息吧,外面天冷風涼,可別凍壞了身體”。
兒子的幾句貼心話,淳于玉涵頓時暖暖的,拍了拍項華攙扶過了的手背,說道:“還是華兒心疼娘”。頓了頓“娘還是等待吧,那是孃的私印,恐怕他們不認得……”。
“對了娘,上次你答應孩兒的事,到底什麼時候才去辦?孩兒有些心急了”。
項華說的是哪一件事?還不是他和景心的婚事?項華為什麼不鬧騰了,還不是淳于玉涵說答應他幫他到瑞鶴仙莊提親,項華老心急老心急了,母親說要置辦聘禮,要耽擱幾天,項華便耐心的等著。
這耐心裡也是焦急的,畢竟八字沒一撇兒,他太不放心那個無名了,那句話是怎麼說來著‘近水樓臺先得月’無名和景心同住在瑞鶴仙莊,他恨不得也搬入瑞鶴仙莊。
“後天怎麼樣?讓你的父親親自帶你去如何?”淳于玉涵考慮著,問道,
“這麼說,父親也答應了?”
項華頓時心花怒放起來。
“夫人!”
身後,突然有人說話,淳于玉涵回過身,見小如走近前來,小如蹲身見禮,然後說道:“這是主人讓奴婢還給夫人的”。
小如說罷,將手中的物件,恭恭敬敬地遞給淳于玉涵,
淳于玉涵見是她失落的‘涵’字印章,趕忙拿在手中,緊緊的攥了起來,失而復得的心情,高興到了極點。
看到母親如此在意一枚印章,項華覺得怪怪的,只不過,只是一閃而過,他更惦記著他和景心的婚事。
“娘,我可不可以現在去找心姐姐?從那次在我們家一別之後,我已經很久沒見心姐姐了,……”。
“不急,後天就要去了,也不急在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