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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風說道:“如果瑞鶴仙莊有一忌諱的話,那就是無名的身世,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
景心聽得愣住了,更不可思議起來。
逐風接著說道:“依稀還記得,好像也是這個入冬的季節,早上起來,我照常向師父請安,剛走入禪房的院中,忽聽到了一陣陣嬰兒的啼哭聲,……”。
“難道這個嬰兒是無名哥哥?”
逐風點了一下頭,說道:“是的,當時我覺得很好奇,便靠近房門,我是何等人 ?'…'剛蹬上石階便讓師父覺察了,師父突然嚴肅地說道‘你的要求,我答應了,以後不許你再踏進瑞鶴仙莊一步’。
開始我以為師父在責怪我,後來原來不是,在他老人家聲落後,禪房中退出一位戴著斗笠,用黑布蒙臉的人,一襲斗篷,看不清他的身材,就這樣,他悄然的離開了瑞鶴仙莊”。
“那,那個穿斗篷的人,會是無名哥哥的親人嗎?”
景心感到更心動起來,逐風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會,穿黑斗篷的人對師父非常的恭維,出禪房門都是退出來的,想來是一個下人,如果他是無名的親人的話,是沒有資格求師父做任何事的,別忘了,二十多年前,你的曾爺爺可是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莊莊主”。
“那無名哥哥的孃親和父親是誰呢?”景心開始更困惑起來,接著又問道:“後來呢?穿斗篷的人求曾爺爺做什麼事?”
逐風回憶著,“當時我也覺得事有蹊蹺,便進禪房問師父,可是,我只用目光看了一眼那嬰兒,師父就暴怒地跟我說‘這個嬰兒的事不準對任何人提起,否則嚴懲不貸’,
當時我嚇冒出了一身冷汗,師父從來沒有這麼暴怒過,見他老人家那麼生氣,我什麼都沒敢問,後來,師父給了我一封信,讓我把這個嬰孩兒送到天外天的‘素問雅舍’,你知道的,便是的你曾祖母,……”。
景心聽著,輕輕地吁了口氣,愣愣的想著,又忍不住說道:“看來,無名哥哥的身世應該只有曾爺爺,曾祖母,還有那個穿斗篷的人知道”。
逐風點了一下頭,“其實我對無名的身世也是頗感好奇,靈隱士對無名的教導,傳授他的武藝,比師父教導我等都要精心,想來也是師父授意的,只是不明白,如此精心栽培的一個好孩子,在他們心中,為什麼如此鄙視?”
“逐風師父不打自招了,心兒說的沒錯吧,曾爺爺就是針對無名哥哥”。
“你這個鬼丫頭,哼!”
逐風好氣地哼了一聲。
景心突然想到了天下第一家,想到無名在天下第一家門口望而卻步的事,想到這次打傷飛信使天下第一家來討說法的事,想到滄海無故遷怒無名的事,景心喃喃自語起來。
“難道無名哥哥的身世跟天下第一家有關係?”
“瞎說!”
逐風好氣了一下,景心著急道:“真的!”
“那你說說,怎麼個有關?”
“第一,曾爺爺不讓無名哥哥踏入天下第一家的門檻,第二,飛信使的事,也是天下第一家第一個帶頭來的,因此曾爺爺才遷怒了無名哥哥,我想,無名哥哥會不會跟項叔叔,或者項嬸嬸有關,是他們的兒子,您不知道,項華和無名哥哥,……”。
“別瞎說!”
景心想到項華總喜歡和無名針鋒相對的樣子,那股氣質,有時候真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卻遭來逐風的怪責,逐風又道:“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呀?想象的事情都亂七八糟,在淳于大當家下嫁項莊主的時候,一直是未出閣的閨秀,真是的,瘋言瘋語”。
招來一陣責怪,景心心裡悵悵的,“對不起逐風師父”。
“這些話以後不能再說,口舌之中是非多,這不是要壞淳于大當家的名聲嗎?”
“逐風師父為什麼總說項嬸嬸?難道無名哥哥就沒可能是項叔叔的兒子嗎?”
“哼!”
逐風故意哼了一聲,瞪了景心一眼,說道:“今天我們話說到這兒,了到這兒,之後不能再提”。
“放心吧逐風師父,心兒保證”。
“二十五年前,項莊主默默無聞,和瑞鶴仙莊沒有半點關係,如果是項莊主的私生子,是沒有理由找師父撫養的,再者,如今項莊主威震天下,已經算是第一人,有什麼理由讓自己的孩子一生為奴?”
“那倒也是!”
沉默了一下,景心又忍不住問道:“逐風師父跟隨曾爺爺這麼多年,難道也沒聽說無名哥哥的父母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