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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內心都在苦苦的掙扎著,景心輕輕的搖了搖頭,“當時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你救那個小孩,根本來不及勸阻我”。
“那也是我失職了,我和心兒同罪是應該的”。
儘管無名解釋的在理,身邊的葉軒卻覺得牽強,葉軒蹙了一下黛眉,說道:“話雖這麼說,但始終是有怪異”。
“怎麼怪異了?”
景心不經意地問,用好奇的目光看向了葉軒,
葉軒說道:“奴婢總覺得禪師好像針對無名少爺,當時在祥街,護衛莊丁不下十幾人,為什麼禪師單單罰了無名少爺,其他人都完好無事呢?也包括奴婢在內”。
葉軒所說,無名何嘗沒有體會,滄海‘針對’他,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是從記事開始就有的,只不過,近來更甚了而已。
無名苦澀的笑了一下,說道:“葉軒姑娘,我們同為曾少主的屬下,以後不要再叫我少爺了,直呼我的名字就好”。
葉軒淺淺地笑了一下,說道:“奴婢和孫少主一樣,叫習慣了”。
“無名哥哥!”
景心突然感到好奇起來,看向無名,問道:“你是不是犯了什麼過錯,曾爺爺才如此待你?”頓了頓“會不會和心兒一樣,曾爺爺怕傷到你,才不說出來”。
無名很無語,他哪裡能和景心相比?滄海和東方靈瑜都針對他,無名想得唯一的可能應該是他的身世。
葉軒說道:“孫少主說糊塗話了,無名少爺一向安分守己,恪盡職守,怎麼可能犯錯?……”。
無名猶豫了一下,
“其實,我有一件事想請心兒幫忙詢問”。
“無名哥哥請說,心兒一定做到”。
恰在此時,暖閣門外傳來了一聲清脆細膩的聲音,“曾少主,逐風師父來探”。
一句話,嚇得景心,無名,葉軒忐忑不安起來。
“無名,你怎麼在這裡?”
一瞬間,逐風已經踏入了暖閣,更責問了一句,景心,葉軒,無名這三個人,更像做賊一樣害怕起來。
當逐風進入暖閣後,發現只是逐風一個人,並沒有滄海,這三人又放下心來。
葉軒吐了口氣,景心舒展了眉頭,無名趕忙站起身,退到一旁,躬身見禮,逐風走了過來,對無名說道:“師父不喜歡你在景心的暖閣,還不快退下”。
“是!”
無名低著頭,答應一聲‘是’,把頭更壓低了,這才依依不捨地退出暖閣。
景心開始抱怨起來,
“逐風師父,無名哥哥只是來看看心兒,您……”。
“又叫無名哥哥?”
逐風更是抱怨,說道:“逐風師父又沒聽見,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景心好無語,嘟著嘴,說道:“我總覺得整個瑞鶴仙莊的人都在針對無名哥哥,他到底犯了什麼錯?你們為什麼如此待他?”
是滄海不讓景心叫無名‘無名哥哥’的,畢竟尊卑有秩,但景心說這些話,逐風卻不認可,至少他沒有針對無名,
“說的這是什麼話?誰針對無名了?只是尊卑有序,無名是一個下人,怎麼能隨便出入女眷的住處?”
頓了一下,景心突然說道:“對了逐風師父,心兒可不可以問您一件事兒?”
逐風一呆,好奇道:“事?什麼事?”說著,人已坐到牙床邊,是無名剛才坐過的矮凳上。
景心感覺她和無名總是那樣的心有靈犀,方才無名說有事相求,還沒說出是什麼事,逐風突然來到,景心猜想,這件事應該和無名的身世有關,因為,除了這件事,無名不會輕易說出請求的。
“逐風師父,您知道無名哥哥的孃親、父親是誰嗎?”
“噓!”
景心的話聲很輕,都是有氣無力的,臉上也沒有任何的頑皮和笑意,只是淡淡的一句話,讓逐風聽來,變得緊張,逐風立刻左右看看,暖閣中只有葉軒一個侍女在旁伺候,逐風才放下心來,開始責怪地說道:“記住,在瑞鶴仙莊,有些話能問,有些話不能問,就像你剛才說的那些話,以後千萬不能再提?”
“為什麼?”
景心差異了,為什麼提到無名的父母,逐風為什麼變得如此緊張和嚴肅?更忍不住問道:“為什麼不讓提無名哥哥的孃親和父親?”
正因為暖閣沒有多餘的侍婢,逐風才敢稍微的透漏一些,關鍵是怕景心好奇心強,找她的曾爺爺去問,那可真的會闖大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