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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從旁邊傳來,卻是宇文膺。此時的他不再是一身黃袍,但眉宇間的威嚴卻是不容忽視的。宇文浥笑著站起來,一直到宇文浥和宇文膺再次坐下,少衣都靜靜地注視著茶杯,濃長的睫毛遮住了她的雙眸,讓人無法窺視出她的想法。
“這麼說來我該叫你聲伯伯咯?”似笑非笑,少衣看著宇文膺。
不確定自己是否被調侃了,宇文膺只有裝作沒注意她的態度,“應該是這樣沒錯。”
頭疼的揉揉腦袋,少衣為自己新的身份嘆息,“這事是不能公開的吧?”少衣心裡抱著一絲希望。如果說君逸蕭是把自己拽進這裡,那麼這個新身份是完完全全把自己釘死了,連逃也逃不掉。
“是的。”宇文膺對少衣的聰慧很是讚賞。無名教是翼國在江湖中的勢利,是除了在最後關頭才能顯示出來的暗部力量。所以無論是宇文浥,還是尹丘,他們的身份決不能公開。其實這事原本連少衣也要瞞著的,偏偏少衣白天和宇文浥一打照面便認出了池恆柳,此事自然也瞞不住了。池恆柳自然易過容,但少衣也是易容高手,怎麼會看不出。
聽到回答,少衣舒了口氣,“那就好,我們沒有任何關係,走先。”少衣才不想被攪到這場渾水離去,趕緊腳底抹油。正要開啟窗戶,少衣反手一超,卻是一塊極精巧的令牌,上面只刻著一個‘無’字。
“有什麼事可以直接找朕,通行無阻。” 宇文膺在她身後承諾。少衣只是點了下頭便離開了。
宇文浥對父皇的特別行為並沒有表示什麼,他的目光集中在少衣和她身邊的那個人影。太熟悉了,那是君逸蕭。宇文浥突然後悔,為什麼自己不早點去找少衣,白天的那些畫面讓他激憤不已。
宇文膺拍著宇文浥的肩道:“來日方長。”他何嘗不知道自己兒子的心事,何況少衣那丫頭淡定沉著,優雅大氣,確實是個人才。而且在他看來,少衣和君逸蕭還沒有談婚論嫁,事情難說得很。何況,這麼好的侄女,他怎麼肯拱手讓給君曇阜的侄子呢!
宇文浥被父皇一言驚醒,頓時平復了一下心情,堅定地點頭。來日方長,君逸蕭,我不會放棄的。
榘息的生活很不錯,這點透過那些在街頭巷尾聊天嗑瓜子的人就可以看出來了。不過最近的熱點話題已從少衣身上轉到了另一個女子——外族公主。經不完全統計,不論是見過的還是沒見過的都將這位公主誇得是天上少有,人間絕無。每天都有人津津樂道的吹著這公主怎麼怎麼樣美貌,怎麼怎麼溫柔。反正是完美得一點瑕疵也沒有。
少衣坐在榘息有名的酒家裡,隔著屏風饒有興趣地聽著別人侃談。心中倒是感嘆他們的‘赤子之心’——對於那個野心勃勃的外族,這裡的人居然會盲目地追隨讚歎,倒是半點防心也沒有啊。生於憂患,死於安樂,這話倒是一點也沒錯。
此時,外面的話題已經從公主轉到未來的公主駙馬了,於是一個個人被提了出來,少衣邊感慨榘息盛產紅娘,邊側耳傾聽。一旁的君逸蕭看著少衣笑意盈盈的臉,無奈地搖頭。現在少衣在他面前幾乎是不設防的,一舉一動都隨性而為,很多時候就像個孩子——比如說現在。
外面開始還找著各類候選人,說道後面便集中於君逸蕭和宇文沂了。說起來宇文沂和少衣還有那麼點淵源,不過少衣對這位曾經的師叔是沒什麼印象了。只是偶爾在些資料上看到過,宇文沂前幾年回到了翼國皇宮,似乎在父兄的支援下幹了不少大事,風頭正健。只是在少衣看來,這傢伙完全還是一副沒長大的小孩樣,比起宇文浥的深沉圓滑還有著很大的距離。
至於君逸蕭,少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聽著外面人闡述他與公主相配的種種理由,大力點頭,好像十分贊成的樣子。君逸蕭哭笑不得地聽著外面的議論,見少衣一臉促狹,不由得再次無奈搖頭。心中暗道“那些傢伙去哪裡了!”
今天少衣是應邀來見見君逸蕭的三五知己,兩人出來得早,便逛了會兒市集,到處轉悠了一下,見時間差不多便早早地在這裡喝茶等人了。當然聽到這些談話也算是意外收穫,雖然君逸蕭不這麼覺得。
所以當柳翰等人見到君逸蕭時,他的臉色已經不怎麼好看了。柳翰等人也是乖覺的人物,聽了幾句外面的對話便猜到了幾分實情,當下便道:“最近在榘息開了家‘天人居’,聽說很是不錯,我們去那裡可好?”
君逸蕭巴不得馬上離開,聽了這話便不由分說牽起少衣的手,由著他帶路。
等眾人在‘天人居’的包房裡落座,才一一開始介紹。柳翰,蘇弄羽,溫起揚,少衣聽他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