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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笑片刻,宇文膺突然問道:“懷星湖如何?”
少衣一怔,答道:“不錯啊,風景優美,氣氛也輕鬆得很。”除了遇到某個討厭的傢伙。
察覺到君曇阜有些詭異的表情,少衣無奈地說:“你們為什麼這麼固執得認為女子去畫舫不對呢?一樣是賞景聽曲,男子女子有何不同?”少衣決定乘此機會解釋一下。
“何況女子去畫舫純粹是欣賞遊覽,反倒是男子——哼!”少衣也不說下去了,看著周圍的人,意思不言而喻。
顯然沒聽過這種論調,君曇阜和宇文膺明明覺得這不合常理,但又駁不出她的錯處,兩人相看一眼。君曇阜道:“好了,我們也聊得夠久了,蕭兒怕等急了,你還是先去陪他吧。”言下之意便預設了君逸蕭和少衣的關係,一半承認了少衣的身份。
少衣沒料到君曇阜這麼著就把話茬揭了過去,眨眨眼也不說什麼,取了桌上盤裡的一個橘子,對他們揮揮手算是道別,長揚而去。反正無禮的事前面做多了,也不差這麼一件。
和君逸蕭在一起的是幾個年輕的少年,年紀看上去和君逸蕭差不多,幾人相處的樣子顯然很熟悉,嬉笑交談都十分隨意,遠遠的看到少衣走來,居然推了君逸蕭一下,一起走開了。
君逸蕭搖頭迎上少衣,少衣奇怪地問道:“是朋友嗎?”
君逸蕭點頭,“都是幾乎一起長大的。……”這時遠處的一個少年對君逸蕭喊道,“這次就算了,下次一定要介紹一下啊——”說著便被旁邊的人拖走了。
少衣失笑,看著君逸蕭道:“好有趣的人。” 君逸蕭應了一聲,卻繞到少衣背後。
少衣道:“沒事了。”並沒有傷到自己,只是壞了件外衣。
君逸蕭卻看著她衣服上被劃開的小口子道:“可我好擔心。”
轉身執起他的手道:“幫我剝橘子好不好?”將手裡的橘子獻寶似的給他看。
無奈地接過橘子,君逸蕭訝然:“這是進貢的橘子,你居然……”
“他們沒反對啊,是默許啦。”少衣耍賴。
知道他們指的是誰,君逸蕭再一次為少衣的親和力感慨。
宇文膺與君曇阜透過亭子看到兩人的相處,心情卻很不一樣。君曇阜高興於君逸蕭的眼光,對這小兩口的很是喜歡。宇文膺卻看了一眼麼子複雜的眼神,暗歎一聲,少衣這孩子他也挺喜歡的,但她心有所屬,只怕愛子的希望不大啊。不經意間看到二兒子看少衣的眼神,宇文膺心中一動,不會……
雖然能對周圍的視線自動過濾,少衣還是看到不少示威憤恨的眼睛。無奈地嘆息,少衣惡狠狠地對君逸蕭道:“我警告你,把你滿樹的桃花摘乾淨,我沒興趣老被人詛咒。”
君逸蕭挑了挑眉,突然把少衣緊緊抱住。
少衣只覺一片目光刷地匯了過來,溫度更高了,偏掙不開君逸蕭的蠻力,鬱悶可想而知。君逸蕭卻將目光放向亭子裡,定定地看著各種表情。這——是他的宣言。
身份
夜色降臨,華貴的風國皇宮在靜謐的氣氛下顯得有些神秘。翼國的二皇子宇文浥在與父皇談完事後便告退,由宮女引路走向自己的居所。二皇子的溫文爾雅是人盡皆知的,在到達目的地後,他還溫和地向宮女道了謝,搞得那宮女臉紅心跳,走得老遠了臉還紅紅的。
貼身小廝將二皇子從頭到腳服侍好才告退。過了很久,這位傳說中體弱多病的二皇子依然神采奕奕,半點也沒有疲憊的樣子。
視窗傳來輕輕的敲擊聲,宇文浥如玉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絲笑意,指尖在桌上輕叩,抬手又斟了杯新茶。
眼前人影一晃,眨眼間那人已經坐在他面前,宇文浥將茶杯遞到她面前,道:“好{炫&書&網久不見了,少衣。”
少衣也不客氣,掀開杯蓋,看著在杯中翻騰的茶葉,問道:“外公可好?”有多少人知道,無名教的少教主池恆柳卻是翼國的皇子宇文浥。
“身體還不錯,只是老唸叨你,說你怎麼不去看他。” 宇文浥道。
“有空吧。”少衣道,突然放下茶杯,“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既然是皇子,那外公的身份到底是什麼。”無名教的事她查過,若說池恆柳等於宇文浥她還有心理準備的話,那麼尹丘的身份卻是少衣無從入手的,雖然有‘星辰樓’和暗部的訊息網,但時間裡現在太遠,唯一的方法便是潛入翼國皇宮,這事危 3ǔωω。cōm險性大了一點,少衣不願這麼做,不如光明正大地問出來。
“朕叫他丘叔。”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