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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我得有力氣讓這些人心服口服!”如雪的人趴在桌面上,餓肚子的滋味真不好受,現在都瘦的沒能量來支掌了。
百里衡心疼地道:“吃了飯再說,這樣下去,身體垮了,還能做什麼大事?”
如雪堅決道:“不行,事情沒做完,我更難受。餓了只是身體難受,人命關天,我心裡難受。”
東方培連連作揖致謝,倒讓如雪有此吃不消。想當年,有些家屬因為痛失親人,把氣全都出在警察身上,還謝,不捱罵就不錯了。相對,古代的人際關係單純,案子也好破多了。
衙役將於德明等人都帶上來,如雪沒發話,只讓他們幹立著。張三端著包子進來,誘人的香氣,到了如雪的鼻尖,口水氾濫,直咽而下,幸虧是光線暗,不然挺丟人。
如雪轉過身,三兩下,就把三個大包子給解決了。百里衡忍俊不禁,百里溪指著如雪,驚聲道:“二哥,這……什麼規矩?”
如雪摸了摸嘴,嘴裡還在嚼著,急急嚥下,拍了拍驚堂木大喝一聲:“上堂,開審!”
於德明一改開始的歉卑,不服氣地昂著頭道:“大人,本官好歹也是朝中命官,怎麼會殺自己的結髮妻子?東方家分明是血口噴人!”
東方培的心音因憤怒而打顫:“於德明,你個狼心狗肺的小人,如霜定是你逼瘋的。”
於德明急忙抓住東方培的漏洞地道:“大人你聽,連他自己都承認東方如霜是瘋了,一個瘋子失足落水是極正常的。”
“是啊,舅老爺,怎麼說相公還是你外孫的父親,你可不能因為東方家入獄,相公為了保全全家,不去為你們喊冤,就懷恨在心。你總不能讓所有人都跟著倒黴吧!”王氏冷哼著。
“你……”東方培素來是個老實人,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驚堂木落後,如雪大喝一聲:“吵什麼,讓你們說了嗎?我今兒連乾飯都沒吃,忙了一天,是不是冤枉清楚的很?”
百里溪忍著笑,捂著嘴,輕聲嘀咕道:“乾飯是沒吃,幹包子吃了,這人一本正經的,還這麼有趣,想不到聽審,這般有趣!”
百里衡的臉上也泛著笑意,又睨了百里溪一眼。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在他的眼裡只是有趣兩字,百里衡不由地感慨,這朝中大事,豈能兒戲?
“於德明,你還狡辯,你們不是總說抬頭有神明嗎?”如雪冷靜地,波瀾不驚地道。
“大人,這可人命關天的大事,你可不能冤枉下官啊!”
於德明跟王氏大呼冤枉,如雪一聲不吭地盯著他們,胸有成竹地道:“別吵了,我冤枉你?於德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至從東方家抄家後,因為王氏的父親,你很快搭上了另一條船,被提為戶部侍郎。你找了個理由將東方如霜的正妻之位也給換了,由著家中的小妾欺侮東方如霜。將她遷至偏院,幹著粗活。只是她沒想到,孃家翻了身,她卻遭了殃。哎,這才禍福一念間啊!”
“大人,你要為舍妹申冤啊!”
“大人,您可是管刑部的,不能空口說白話!”於德明嚴詞相抗。
如雪冷笑道:“於大人,難道還要將東方如霜請上來嗎?這可是她明明白白告訴本官的。”
幾個人不由地打了個冷顫,百里衡也覺著怪異的很。百里溪與裴昕不由地互相靠了靠,百里溪摸了摸手臂,有些發寒的輕聲道:“她不是死了嗎?難道顧瀾還有通鬼神的能力?”
幾個女人都縮成一團,只差沒叫出聲,一時間大堂更加的猙獰恐怖。如雪接著道:“於德明,你不承認沒關係。本官說給你聽,本官仔細檢查了她的身體,的確除了手中的老繭,還有凍瘡,沒有任何傷口,但是她的眼中有出血點,只有被勒死的人才會眼中出現出血點,東方如霜脖子上沒有傷痕,所以本官斷定是被捂死的.其二,她的腹中並沒有喝水跡像,所以她是死後才落水的。東方如霜並非淹死,而是先捂死,後扔進水井中。其三,將她扔進井裡的,是王氏的丫環,我的說的沒錯吧!而且並不是什麼前夜,而是昨天洗完衣服後至正午東方家出獄這段時間。本官檢視了腳印,上面還有東方如霜的腳印,請問於大人,東方如霜都死了,還在府裡走動嗎?而且,仇氏跟張氏將洗衣水,直間潑在院中,才使得腳印清晰,哼,本官從洗衣處,一直追著一雙腳印,到的地方很多,但是最集中的卻是王夫人的院裡。所以本官斷定,那人就是王夫人身邊的人,而且她的確是出府了。仇氏、張氏,本官給過你們兩次機會,你們居然還昧著良心撒謊,來人拉出去,打到她們找回良心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