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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道:“於德明,顧大人已是給足你面子了,自己親自上門,而不是讓衙役帶你上堂,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不是你做的,就冤不到你頭上!”
“王爺,妾室分明是自殺,王爺跟大人興師動眾地上門,這就不是真的,遙言傷人啊!請顧大人,看在同朝為官的份上,說個明白。”
如雪怒喝道:“既然如此,你且等著,本官帶人來鎖你回刑部。東方如霜是不是自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現在本官不想廢話。回刑部!”
在場所有人都被如雪威勢給怔住了,一時間鴉雀無聲。如雪提步出門,量他不敢不跟上。他要是跑,此地無銀三百兩,也省得她審了,直接給嚓了算了。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百里溪驚奇莫名,急奔著上前,套近乎似地緊挨著如雪,探問道:“真是謀殺的?”
如雪淡淡地道:“王爺就沒有發現點異樣?”一句話把百里溪堵得尷尬地說不出話來。
[女警也風流:第三十四章水落石未出]
在門口看見了東方培,見如雪出門,急步上來,探問道:“大人是不是於德明乾的?如霜她……”
事情沒有真正結論時,她是不能隨便結論的,轉了話題道:“東方家就來了你一個嗎?”
東方培黯然傷神,深深嘆息道:“家裡亂得很,我娘又病了,二孃也不敢告訴她。家裡遭逢變故,亂的很,誰還有心顧上這頭。”
如雪莫名有一種親情在心口湧動,寬慰道:“禍兮福所依,福兮禍所浮。人生起起浮浮,酸甜苦辣才謂之人生。本官會給個公道的。”
百里溪指著前頭道:“二哥,你瞧瞧這顧瀾,越發沒有尊卑了,讓咱們在後面壓陣,呵,本王倒成了她的跟班的了。不行,太放肆了!”
百里衡急忙拉住百里溪,勸阻道:“四弟,由她去吧,做大事不拘小節,有才的人自然也傲了些。把她惹急了,要是撂挑子,咱們就不知這案件真像了。”
裴昕介面道:“是啊,達王,顧瀾當初就是這麼說的,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呵,我還被訓過一次,不過他說的沒錯,我就特別服他。”
百里溪斜了他一眼道:“你怎麼一點都不像你爹,還有你那個大哥,真是的。”
裴昕一點不生氣,依然呵呵笑道:“那有一家人都像的!”
天色空朦,天邊最後一線光亮也漸漸散去,灰暗中刑部越發的讓人驚畏。如雪一邁進院,就高聲道:“來人,將幾個嫌疑犯,給我分押到後院房裡,本官要連夜審案。”
張三急聲道:“大人,我這就叫衙役們升堂!”
“回來,不用了,就在大堂裡審,順便給我弄點吃的。還有找二個捕頭來,我有事要交代。”
“是大人,王爺有什麼吩咐嗎?”張三恭敬而立。
百里溪提高嗓門道:“快點燈吧,這黑燈瞎火的,磣的慌。”
如雪餓的前胸貼後背的,用手摁著胃,回頭冷聲道:“裴昕,將張氏給我帶進來!”
這裡也就裴昕能差得動了,裴昕倒也樂意,對他來說,這審案多新奇。急忙領著戰戰兢兢的張氏進了堂。如雪本想到審訊室的,一想天黑了,大堂裡陰森森的,更有威懾力。如雪跟衙役一陣嘀咕,衙役領命而去。
大堂裡只有微弱的光線,百里衡幾個都立在黑暗的角落看著,衙役立刻點上了燈籠,如雪急時喊止:“兩個就足夠了。張氏我來問你,你們通常何時洗衣?昨日你可有離開洗衣院?本官向來奉行坦白從寬,搞拒從嚴,你最好實話實說,要是不說實話,被本官查出來,那本官可就不饒你了。”
“大人,民婦不敢欺瞞大人,民婦跟仇氏是洗衣的女僕,天天早上天朦朦亮就起來洗衣,昨天,洗了一半,再去提水時,發現漂浮的頭髮,當時仇氏就嚇得尖叫出聲。後來管家、老爺都來了,拉上來一看原來是夫人,老爺就讓人抬著夫人回她的房,設了靈。民婦說的句句屬實,決不敢欺瞞!”
如雪又傳了仇氏,說所之詞相差無幾,於是傳了珠兒,她先是抽泣不語,直至東方培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勸問了半天,她才大喊,自己對不起小姐。但是依然緘默不語。
“啪”驚堂木的聲音,在這寒夜裡,讓所有人驚心動魄。如雪冷冷地道:“行,你可以不說,不要以為你不說,本官就不知你的所作所為。來人,帶疑犯於德明、王氏上堂。”
張三輕探道:“大人,要不要先吃飯?這都過了晚飯了時間了。”
“有饅頭嗎?先給我一個,我都要餓暈了。快拿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