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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想怎麼樣?不做虧心,不怕鬼叫門。誰規定女人不能穿男人的衣服,當初是皇上問我要不要做官,這不是我的錯。”如雪不甘示弱地狡辯。
百里衡的眉頭皺得更緊,平滑的額頭此刻成了川字,高嚷道:“死丫頭,你不是東朔百姓嗎?還敢強此奪理,律法規定,女人不能參政,明明白白,世代相傳,違著殺無赦。”
如雪冷哼地聲道:“行了,說吧,想怎麼樣吧?沒想到你過河拆橋,卑鄙!”
&39;百里衡不由地提了嗓門,氣極地道:“什麼?卑鄙?過河拆橋,你居然說本王卑鄙,你……”
百里衡的臉上黑雲滾滾,目光像一道道閃電,好脾氣的寧王爺,像是被氣的七竊生煙。俗話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好死不如賴活,更何問現在活得有滋有味的,已經漸漸融入這個社會。就這麼死了,也太冤了。如雪腦袋裡急轉著,是求饒還是反抗?
好漢不知眼前虧,就當他是黑社會小頭目,為了祟高的事業,低個頭吧!若不是司馬遷忍辱負重,何來史家之絕唱。
先躲過這一遭,將他拉上賊船,讓他有話說不出,等有了實力,非得好好扭轉這個乾坤,東朔國,女人,為了自己也好,為了別人也罷,一定要讓男人無話可說,讓婦女解放。
百里衡緊盯著,看著她怪異變化的表情,時而亢奮,時而堅定,真是無話可表。他真是不佩服也難啊,別人怕是哭爹喊娘,嚇得趴在他的腳下,而她卻雄糾糾氣昂昂的,主次顛倒。百里衡沉默了,深深的感覺到,他怕是制服不了她。除非魚死網破。
“你想什麼?”百里衡還是忍不住,先行打破了僵局。
如雪清了清嗓子,平了平心緒,扯出一抹讓人牙齒相擊的笑容道:“王爺,請坐,有事好好商量。既然大家心知肚明,不如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俗話說人最蠢就是做損人不利已的事。王爺你覺得呢?呵,別生氣,聽我把話說完。告訴你實話吧,我所以進裴府,進達王府,的確是為東方一家而來。人命關天,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這人心善,所以不落忍,這是天意。的確是天意,而且一步步順得讓我有點出乎意料,順順當當的就管了刑部。但是偶然中是有必然的,王爺就沒想過,皇上為何讓我管刑部,跟著王爺?”
百里衡被她說的一頭霧水,這問題,他還真沒有考慮過,不由地道:“這還有理由?”
如雪豎了豎手指,一手環胸,語調平緩,點頭道:“當然,東朔國裡我見過最聰明的人,就是皇上。他表面上安於現狀,實際上是他很無耐,不得不安於現狀。因為東方向宇與裴堅兩股勢力,將他夾在中間,不能動彈。就說東方向宇的事吧,皇上是一時聽信別人的舉報嗎?絕對不是,而是皇上利用機會,想借此除去東方向宇這一勢力,結果,東方向宇一入獄,群臣就倒向了裴堅,百官聯名上書,推選裴堅為右丞相,而且來的這麼快,讓皇上意識到,東方向宇去不得,企碼現在去不得。除去東方向宇,反而除去了牽制裴堅一黨的力量。於是皇上急需要一個為東方向宇開脫的人。而這個人,必須是立在中間的,王爺你是好人選,但是皇上愛子心切,又怕你有所不測,而這時的我,正像兔子撞在木樁上,順理成章就到了刑部。但是皇上還是不放心,讓王爺試探了許久,才放手的是不是?”
百里衡驚詫的目光洩露了一切,她所說的一切簡直精確無比。她據然對東朔國掩蓋在表像下的實情說的頭頭是道。她會算嗎?還是達王告訴她?又一想不對,皇上私下裡找他,讓他考察她的事,是附在耳際囑咐的。
“你很聰明,令本王佩服。但是你越聰明,危險越大,你明白沒有?如果你是東方向宇的人,那麼你就裴堅的敵人,你得罪了任何一方,都將死不葬身之地,你知道這些年因為黨爭,死了多少人嗎?”百里衡有些激動,那是為她的安全而激動。
[女警也風流:第二十五章心口不一]
如雪無畏無懼地淡淡地道:“我誰的人也不是,非要說是誰的人,那我是正義的人。”
百里衡的話蒼白無力,根本無法讓她畏懼,反而似激起她的鬥志。房裡光線漸暗,兩人似沉寂在朦朧的霧氣裡,相持不下。
如雪的嘴角不經意的扯出了笑容,憑她的直覺,百里衡不但不會告密,還會保護著她。因為她是女人,而且是一個美貌聰慧的女人,男人多多少少會憐香惜玉,更何況百里衡本就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回想到這幾些天他的目光,如果他想告發,他早該告發,而不是拉進房來,偷偷地勸告。
果然百里衡沉不住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