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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半開玩笑半認真道:“王爺不會在院外布眼線了吧?還是有人給你通風報信?”
[女警也風流:第二十四章直言面對]
如雪說著將目光移向了百里衡,有些指桑罵槐的意味。百里衡一臉與己無關,全然不查的神色。百里溪重重地拍著如雪的肩,笑嚷道:“有,又怎麼樣?”
如雪無耐地輕笑道:“我能怎麼樣?兩位吃了嗎?沒有吃,就在寒舍吃頓便飯,請吧!”
百里溪擺手道:“不了,聽說你升官了,路過就進來瞧瞧,我先走了,明日宮裡見吧!”
如雪送百里溪出門,百里溪至門,吞吞吐吐地輕聲道:“你要提防著點裴堅,東方向宇的事,他已惱羞成怒,今後你若再與他為敵,怕是……”
如雪有些錯愕,裴堅不是百里溪的擁護者嗎?為什麼百里溪卻拆他的臺?拆他的臺不就等於拆自己的臺?難道說僅僅因為裴堅經常在貴妃面前進言,使得貴妃處處挾制百里溪,兩人之間因此貌和神離,百里溪對他恨之入骨?
“謝王爺關心,宰相肚裡能撐船,再說下官也是秉公辦事,相爺他不會為難下官的。這不,還讓裴昕跟著下官呢!”如雪似有些洋洋得意地道。
百里溪一臉黯然,五冠揪急,凝重卻又無法暢談的神色,有些急躁地道:“算了,看你也是聰明人,自己看著辦吧,本王走了!”
如雪望著遠去的車影,久久沒有回神,直覺告訴她,百里溪話裡有話,而且還有他難以輕易出口,或者是不能說出口的事。而這事就跟裴堅有關,難道裴堅想穩住自己,然後除之後快?
“怎麼了?這麼捨不得?”百里衡醋意難忍,衝口而出。
如雪卻沒有在意,搖頭道:“沒什麼,王爺也要走嗎?”
百里衡的臉又黯了幾分,刻意地冷哼了聲。如雪抬眸,百里衡憤憤地又怪異的目光直射而來。如雪一臉莫明其妙,這是怎麼了?
她一直以為百里衡是好好王爺,總是溫溫而雅,笑容可掬的,雖然有時目光邪性的很,豈碼主基調是好的。這人怎麼說變臉就變臉,鬱悶。
“怎麼了?王爺為何這樣看著我?”如雪低下了目光,三百六十度的轉著圈,有些氣惱地道。心裡憤憤地想著:“都這樣奉承拍馬了,還翻臉,想怎麼樣,當菩薩供起來啊!虎落平陽,被犬欺,愛怎麼著怎麼著吧,姑奶奶我還是家裡的公主呢?活得夠窩囊了,今兒受夠了,還就不奉承了。”
如雪越想越來氣,抬步自管自往裡走。百里衡傻了眼,沒想到她會大膽的,將他摞在原地,杵在這裡走不是,進不是的。
面子,王爺的面子,尊卑的規矩在一瞬間被她給摧毀了。百里衡光火地上前,攥住她的手,將莫明其妙地如雪拖到了後院,直至進了她的房,又順手關上了門。
如雪叫嚷著,卻沒有人來解圍,這才想到這府裡全是他的人。不由地舉拳,扎步,鬥前備戰,一臉戒備地低喝道:“你想幹什麼?出去,本人沒有同性戀的癖好。”
“同性戀?是指斷袖之癖嗎?本王也沒有,你好大膽子,竟敢對王爺大呼小叫的!”
百里衡本想跟她好好談談,勸她就此收手,恢復女兒身,從官場銷聲匿跡。卻不想兩人敵對起來,而她的眼眸中,平日裡對他的尊敬已蕩然無存。
聽到回報,皇帝升了她的官,而且是南御房的官,他的心裡一陣慌亂,他的父皇並非平庸之輩,一心想改變東朔國現狀,只因前朝留下的關係,太過盤根錯節,法令總是被東方向宇與裴堅以集團之利益出發,百般牴觸,登基十年來,毫無進展。
如雪一絲後悔,的確太過緊張了,他也沒怎麼著。急忙改臉,笑嘻嘻地道:“跟王爺開個玩笑,王爺有什麼大事嗎?非要進房來商量?”
百里衡一步步上前,每走一步,如雪的心還是緊了一分。卻強笑道:“王爺有事就說吧,不要弄得這麼緊張,怪怪的。”
百里衡以迅雷不及掩而之勢,雙臂向如雪圈來。如雪眼明手快,後退數步,險些被他抓個正著,怒目向相。百里衡撲了個空,雙手僵在半空,輕嘆了聲道:“你怕本王打你?你想玩到什麼時候?該收手時收手吧!別到時,脫不了身,又連累家人!”
如雪明眸圓睜,百里衡寵溺的眼神,語重深長的聲音,無疑已明明白白的告訴她,百里衡識破了她的偽裝,這豈不是太可笑了。她還在拼命的裝樣子,自以為是的像個小丑一樣表演著。如雪氣得緊握著雙拳,直至關節泛白。這男人太可惡了,這不是耍著人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