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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不能自己試毒啊,你要是死了我怎麼辦?”常慧慧說著哭了起來,為什麼所有的事情都不按她設想的走呢?
“沒事沒事,我們沒有食物了,只能吃這個。”霍農看著她笑得很溫柔,常慧慧對他的關心讓他緊張又歡喜。
陶的男人坐在陶的身邊,看了霍農一眼忍不住說道:“我們都不敢吃,是霍農先吃我們才吃的。當時我們的食物都吃完了,大家都很餓。”
“下次可不能嚇我了,要試毒有很多方法,你不必自己試的。”常慧慧抹抹眼淚,心裡後怕,以後可不能看到熟悉的植物隨便下結論能不能吃了,又罵霍農是個“傻大膽”。
霍農示意陶的男人不要再說,看著常慧慧認真地說道:“我們儲存的食物只是勉強夠吃而已,你有了孩子就要多吃些。你不是想吃竹筍嗎?我去給你烤。”說著就站了起來,準備去拿竹筍。
常慧慧破泣為笑:“竹筍是要煮湯的,哪是烤著吃的。”這一餐飯常慧慧親自動手,將竹筍儘量切薄和魚湯煮在一塊兒,加了點鹽,果然魚湯鮮美得多了。她把陶和她男人那份也做了,三個人將陶罐吃得低朝天,常慧慧頭次喝飽了魚湯而沒有吐出來。而其他沒吃到的人聞到香味後大咽口水。
做了一回飯常慧慧就琢磨起吃來,之前拖回來的野獸肉全部剔除乾淨,常慧慧指點陶部落將獸骨挑出來加工之後也可以做工具,比石器工具輕便得多。陶部落有個人特別會磨製工具,用大獸牙磨了一把比石刀還鋒利的骨刀。她將人們選剩下的骨頭撿回來,放陶罐裡慢慢熬出骨髓油,骨頭湯做底比魚湯香得多,而且沒有腥味,常慧慧作為孕婦,喝這樣的湯補鈣等最合適不過。
因為常慧慧是孕婦又會做飯,陶就在大家的期盼和要求下將做飯和分配食物的任務交給了她,並且說明這個冬天每天直接分配熟食,不再自己做飯了。在原始社會,能摸到陶罐的人都是有地位的人,而在製陶的陶部落能擔任做飯和分配食物的婦女通常是下任族長的人選。常慧慧笑眯眯地接受了這份殊榮。
竹筍能吃這個訊息使得族人們興奮起來,男人們頂著風雪到大河對岸採集。因為他們上次採集回來的竹筍有的是長出竹節的小竹子,常慧慧只好在他們走之前仔細地說了一遍哪些竹筍是可以吃的,大家表示聽懂了記住了她才放心。霍農在去大河南岸的路上順便叫了其他部落的人一起採集,這種做法得到了大家的讚賞和認同。
採集隊來回幾趟採夠了分量才日夜趕工,在五天裡做好三十把弓箭,霍農削了五十枝箭給男人們練習。常慧慧紮了個茅草人做靶,對他們說:“射到茅草人的可以加餐吃一口肉。”這一口肉的刺激可不小,沒長大的小男孩們也主動要求加入訓練。
漫漫冬日足夠獵手們學會使用弓箭了。
常慧慧對弓箭的認識只侷限在電視上和有限的物理知識上,具體弓箭是怎麼回事還是她和霍農一起摸索出來的。現在弓箭的製作和使用上霍農是這個時代的第一人,常慧慧反而要排在第二了。但是常慧慧卻知道一些打獵過程中弓箭配合使用的好處,便給他們講了如何形成連續發箭的效果,當然聽得懂的人只有霍農一人而已。這裡也沒什麼女人不能幹政的思想,反而是男人說的話更加沒有分量。像當初鼕鼕和阿飛對峙,族人們誰耐煩聽男人說話?至於他們能聽進霍農的話,則是因為霍農有著巫醫的特殊身份。
原始的生存條件足夠艱苦,他們在與野獸的搏鬥中學會的最精華的技巧就是逃跑,第一次拿著能與野獸的速度媲美的武器,他們興奮得雙眼通紅,躍躍欲試,結果是顯而易見的,沒有任何一門技術是看看就會的,那需要長期的磨練。於是,男人射箭的聲音在山洞口響了一個寒冬。
到了第五場大雪的一個早上,常慧慧正在熬湯汁,不小心看到陶睡的茅草有些不對勁,走近了一看,媽呀,陶在睡夢裡生了個小孩兒!那孩子在茅草上掙扎蠕動,臍帶還連著他們母子,常慧慧一邊急切地喊醒陶一邊去拿剪刀,她趕緊煮開水要將小剪刀清洗乾淨,卻發現小剪刀上生了些微鏽跡,顯然是不能用了。
那邊陶已經醒了,興奮地大聲喊道:“慧慧,別洗了快來給我剪了吧。”一點痛苦也沒有。
常慧慧匆匆地把骨刀洗了遞給陶,不忘解釋:“小刀生鏽了,用了會生病的。”陶根本沒在意,立刻用骨刀割斷了臍帶,抱著孩子“啪”一聲打在屁股上,孩子就哇哇大哭起來。動作之流利之迅速讓常慧慧看得目瞪口呆,歎為觀止。
聽到孩子的哭聲,陶鬆了口氣:“總算是生了,怪不得我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