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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的公佈將不再感興趣,因為那對於提高日本棋手的功績沒有大的幫助,反而會使韓國棋院從國內輿論的批評浪潮中得到解脫,所以,他們就不打算去擔那個惡名。
“呵呵,恕我直言,只怕棋盤上的形勢並非如你想象中那麼樂觀。”金樸善笑道。
“是嗎?不對吧?研究室裡大多數人的看法都是白棋有利,只要把那個劫打贏。黑棋上邊那塊棋將無疾而終,斷然沒有黑好的道理。”松下小五郎奇怪地問道。
“呵,你也說了。白棋有利的前提是必須要把那個劫打贏,但白棋真的能打贏嗎?”金樸善笑著問道。
“為什麼不能?難道白棋提回後黑棋還能找到劫材?”松下小五郎心中一緊:他在圍棋上的造詣雖然談不上有多高。但終究也曾經是職業棋手中的一員,對於正在進行的這個劫價值多高他是非常清楚,宮本武雄為了打贏這個劫已經在右下角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一旦劫爭失敗,那後果簡直是不敢想像。
“呵,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你既然已經知道王子明就是王一飛,就應該知道他下的棋最大一個特點是什麼,那就是在對手感覺勝券在握的一瞬,突然給對方致命的一擊。這個劫從棋局的程序分析,應該可以肯定是黑棋主動挑起的。白棋在右下角三三靠時的意圖顯然是誰都瞞不住的。為什麼明知道上面有個天下劫黑棋還敢在這裡應地那麼強硬?要知道那裡黑棋的局面現在並不差,還遠不到必須拼命的時候!如果說王子明在強扳出頭時還有意氣用事的成份,那麼當宮本武雄開始製造劫材時他就應當有所警覺,但他不僅沒有試圖改變這一局面,而且還用最強硬的招法將白棋逼得不能不開劫,試問,以王子明的機敏,他事先若是沒有周全的準備,又怎麼可能冒這樣的風險?”金樸善笑著問道。
超一流棋手所下出的棋並不是誰都能夠看懂,就算是同等級的超一流棋手也未必每一招都能做到,松下小五郎沒有這種能力,金樸善也沒有這種能力,但金樸善比松下小五郎的優勢在於:這盤棋中,他是做為旁觀者而出現,沒有心理上的負擔,面對問題時的分析也就要客觀許多。
“呵,棋終究只下到一半,誰勝誰負尚難預料!您說地很有道理,不過宮本武雄對此應該也早有判斷,至於誰對誰錯,以您和我的水平只怕討論到下午比賽重新開戰也未必能有結果。依我看不如這樣,等到這盤棋結束後的閉幕式上,咱們誰先發言就由誰來公佈這個訊息,您看怎麼樣?”松下小五郎苦笑著搖頭說道,金樸善所說並非是信口開河,只不過作為日本棋院的理事長,他是寧願信其無,不願信其有的。
“哈哈,好!公平合理,把這個問題交給閉幕式的主持人來決定,這的確是個好主意。”金樸善拍掌笑道,見事情有了結果,屋子裡的眾人心中也同時鬆了一口氣。
第四百六十七章 影響
十二點四十五分,離正式大盤講解的開始時間還差一刻鐘,外出吃飯的棋迷們陸陸繼繼地返回戰鬥崗位,原本空蕩蕩的禮堂裡重新熱鬧了起來。
“嘿,老紀!”有人在人群裡大聲叫道。
“是有人在叫我嗎?”正在和管平聊天兒的紀長風回過頭去尋找著聲音來源。
“哈,在這兒呢!”一個男人一邊高舉著手臂叫著,一邊擠過人群向二人走來。
“噢,是老高呀!哈,你怎麼到了北京也不事先打個招呼?”看清對方是誰,紀長風揮手笑道:來者並非生人,正是去年蟬聯晚報杯個人賽冠軍的上海業餘高手——高楊。
“我這也是臨時的決定,昨天晚上坐上特快直達列車才趕過來的,這不,連住的地方沒找我就直接趕過來了。”高楊把左手拉著的行李箱向紀長風示意道。
“呵,老高,你該不會是特意趕過來看這盤棋的吧?”管平笑著走過來插口道。
“是呀,反正這些日子也沒事可幹,一時心血來潮就跑過來了。哎,先說好了,今天晚上的住處可就著落在你們倆身上啦。”高楊笑道。
“呵,這算什麼事兒呀。沒問題,晚上就住到我家去好了。也真難為你,這麼大老遠還要跑過來看現場,在家裡看直播不就得了。”紀長風笑道。
“切,現場看棋和看轉播感覺能一樣嗎?要真是那樣,你們一個住石景山,一個住朝陽區,不一樣也是跑過來看現場嗎?我不過是比你們多趕十來個小時的路,本質上並沒有區別。”高楊答道。
“呵,光是十幾個小時的路嗎?特快直達列車的車票好象價格不是很便宜吧?”管平笑著問道。
“咳,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