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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持高貴,豈不是很可笑?”
如果決定了,就要坦然,若不想做,就不要做這個決定。
青兒又被咽在那裡,無力辯駁。
霍水也不難為她,透過鏡子再次深深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後吸了一口氣,“走吧”。
外面早已經等的不耐煩了,有幾個暴躁的年輕公子正拿著筷子在桌上狂敲,口中嚷嚷著:“怎麼還不出來!人呢?死啦?”
突然,所有的聲音都像放下指揮棒的交響樂一般停息了,會場靜的連掉一粒針都聽得見聲響。
霍水靜靜的站在臺子中間,手拉著腰間唯一的絲帶,青絲攏起,掩映著一輪魅極的笑容,聲音勾魂一樣婉轉悅耳,“想看嗎?”她輕輕的問,手緩緩的拉動絲帶,胸前水湖色的肚兜在衣襟中間露出小小的一塊。
一陣吞嚥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
霍水唇角的弧度照樣不動聲色的揚著,手停在那裡,仰起臉,如情人低語一般淡淡的說:“那就開價吧”。
這句話如導火線一樣將現場炸翻,眾人如夢方醒,突然意識到這樣一個極品尤物原來也是有價格的,當即揚起手中的競價牌,“100兩”、“150兩”、“200兩”……一個勁的加價。
霍水只是微笑的看著這一切,好像這一切都與她無關似的,只是當價格到了一個高點而被短暫停止的時候,她便再動一動手,讓胸口的春光再洩出一點點,價錢便又向一個新的高點衝去。
在一旁的周媽媽早已經樂開了花,先前打算責備她動作慢的念頭早已經不知飄到哪個九霄雲外去了。
報出的價格從500兩攀升到1000兩,眼見著就要突破2000兩。場面早就已經失去了控制,開價開紅眼的男人開始惡言相向。
“你都一個老頭了,這樣的尤物你消受得起嗎?”
“你娘子可到處向別人說你不舉啊,別在這裡糟蹋國色了……”
“你花那麼多錢,難道回去不怕你家母老虎罵?”
……
“你放屁!”
“你混賬!”
終於,所謂的競價變成了一場謾罵與揭人隱私的派對。反而被涼在一邊的霍水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男人啊,她輕輕的感嘆。
周媽媽卻憂心忡忡,試著叫了幾聲,卻被更大的嘈雜聲壓了下去,在場的每一位都是她的金主,她總不能要龜奴上來把他們一個個都教訓一通吧。
目光終於停在了霍水身上,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周媽媽婀娜的走上臺,可是還沒有開口,霍水已經笑著說了出來:“我來停住他們”。
說完,她緩緩的轉身走向臺子邊上的欄杆,從這裡望下去,底下的人影並不多,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坐在大廳裡喝著茶,順便看著樓上的熱鬧。
霍水回過身,半倚在欄杆上,一隻腿微微弓起,表情閒適的如郊遊的學子。
“我不要你們的錢”她的聲音很輕,可是醇厚的音色依然穿過熙熙攘攘的人潮,讓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她的身上:“這一次,換一個籌碼”
“你要什麼?”一個人嘶著嗓子,一邊死死的盯著她纖細的腰肢,一邊死命的壓抑著噴薄而出的鼻血。
“愛”潤紅的朱唇開啟,飄出一個讓眾人默然的字。
可是那默然很快就被另一場拼比的風暴所掩飾,“姑娘,我最愛你了!”“大爺肯定會好好愛你的”“愛到金子都不換”……
種種表白,窮形盡象。
霍水輕輕的將頭往外仰了去,弓起的腿撐在欄杆的下側,手扶著兩邊,一臉的雲淡風清,她說:“那誰的愛,能愛到為我死呢?”
會場再次一陣靜默,可是靜默的時間並不長,男人再次醒悟,只是所有虛假的諾言還沒有衝出口的時候,霍水已經愈仰愈低,伴著青兒一聲短促的驚呼,她的手鬆開,腳抬起,腰繞過欄杆,輕盈的向樓下落去,她的臉上仍然有一種成竹於胸的笑意。
所有的驚詫都止在瞪園的雙眼間,仰面飄落的霍水沒有看見一個人影跟隨躍出。
這一次,讓他們認識到自己有多麼虛偽,霍水想,只是自己已經看不見他們的表情。
可是,她並沒有真的落地,在即將跌下的一瞬間,一個青色的人影倏然躍起,在空中摟住她的腰,略一回旋。然後翩然而下。
[情殤:(七)婉拒]
這一次,讓他們認識到自己有多麼虛偽,霍水想,只是自己已經看不見他們的表情。
可是,她並沒有真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