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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了他。
而這時竟要……鴛鴦共。浴,互淨其身,同榻而眠。
簡直就是這皇家祖宗嫌她蘇慕晴命太長了,拿出來曬曬!
“若是皇上也不從,那要如何?”慕晴挑眉問道。
李德喜聽後,忽然放低聲音,一臉凝重的說,“皇后忘記了嗎?在那龍鳳台上,可有一位祭天禮祀,那人便同史官一樣,可以不聽從皇上號令,只管執行老祖宗定下來的規矩。若是皇上不從,當真照罰不誤。去年,皇上就是因為急著處理政事,所以沒能和皇后一同上龍鳳台,可是被那禮祀狠狠的責罰了,十天沒能正常上朝。想必,今年就連皇上,也不會再任性而為了。”
慕晴一聽,冷不丁的心中一揪。
敢情還有人盯著他們鴛鴦共。浴,同榻而眠?!
這回死了!
就連這北堂風都鬥不過的祭天禮祀,會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半響,慕晴忽然趴在了圓桌上,彷彿是當真絕望了,而後長嘆一口氣,“算了,聽天由命吧。”
說罷,慕晴便抬了頭,有些無力的說,“多謝李公公提前告知。”
“這是奴才的本分。”李德喜見慕晴終於不再嚇他,這才鬆了口氣,接著道,“要下朝了,奴才還要去服侍皇上,就先不陪皇后多聊了。”
“嗯。”慕晴應了李德喜,便將他送離了鳳陽宮。
可這李德喜剛一走,慕晴的臉隨即又恢復了蒼白。
明日,究竟會如何呢?或許,北堂風也不平靜吧。
慕晴失笑,而後便準備回屋,可就在這時,她忽然看到匆匆趕來的離若白,於是緊忙頓住了步子,道,“離若白?”
離若白稍稍行了禮,而後端著一個紅色略長的錦盒,道,“皇后娘娘,這是王爺給娘娘的東西,特讓若白進宮時給娘娘帶來。”
慕晴蹙眉,又低頭看了看。
這錦盒,長若手臂,寬如手掌,紅底絲綢上用金線繡花,看起來格外非凡。如此色澤,就彷彿是她的鳳袍那般。
“那若白告退了。”若白說道,而後又稍稍行了禮,隨即在慕晴的應聲之後,便又匆匆的離去。
慕晴望著他的背影,無奈搖頭。
這離若白,還真是不怎麼喜歡自己呢,到鳳陽宮,向來是來也匆匆走也匆匆。除了王爺交代的事,他一句話也不會與她多說。
慕晴輕笑,便回房看王爺給她的錦盒。
她坐在椅上,輕輕將錦盒的幾個小扣拉開,而後小心翼翼的將這精緻的盒蓋推開。
當她看到裡面的東西后,慕晴的眸子猛的一顫,臉上頓時劃出了些喜悅之色。
而後她便有些緊張的將裡面的東西拿出,放在面前仔細端詳。
是一把傘。
若是她沒猜錯,這把就是那日。她趕往王府時,王爺替她遮雨的傘。
“王爺……”慕晴忍不住的露出了柔軟的笑容,而後伸手將這傘一把撐開,輕輕的打在自己的上方。
傘中,飄來一陣屬於北堂墨身上那檀香的味道,讓慕晴覺得心中一暖,於是不自覺地靠在那竹傘的手把旁邊。
王爺予她青傘,便是允了與她當日之約。
左尋認可她這皇后,他便也認可她是可以獨當一面的萬凰之王。
這把傘的意思,正是要告訴慕晴,他北堂墨,以後便若此傘,為她遮風擋雨。
慕晴深吸了一一口氣,傾城的眼中閃出了一種光耀。
終於,走到今日了。
她蘇慕晴,終於……
“茗雪,你看見了嗎?本宮,做到了!”慕晴低語,臉上浮現了些許的欣慰。
這時,慕晴用力吸了一口氣,便將那傘折回。
這僅僅是剛開始,決不能因此而懈怠。
隨即慕晴便又開啟了那錦盒,想將傘放回,然而就在這一刻,慕晴卻好像又在那盒子裡看到了什麼,於是探出指尖,緩緩拿出,放在眸前靜靜看了看。
“楮葉……?”慕晴蹙眉,指尖捻動了下那葉子的根,滿面不解,“王爺為何送我楮葉?”
慕晴望著那楮葉發了很久的呆,忽然像想起了什麼那般,將這葉子放在了陽光之下,眸子頓時一縮,彷彿明白了什麼。
而後,慕晴便垂了眸,無聲無息的又將那葉子收好,再也沒給任何人看到。
因為此葉,另有含義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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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南嶽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