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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頭,望著思雪,彷彿有很多話想說,但是他向來不善於表達,於是只是冰冷的看著,隨即有些僵硬的說,“領命吧。”
說罷,他便匆匆的離開。
而在門口不遠處,貼著門牆外圍站著的慕晴,雙手緊緊貼在牆後。她如釋重負那般的吐了口氣,隨即苦澀的笑開。
上官羽,當是很開心。
慕晴搖搖頭,便轉身向著鳳陽宮而走,而上官羽也即刻跟上。
一陣風起,撩起了她身後幽幽長髮。
而這時,思雪也趕著跑出了晴嵐軒,跪在慕晴身後大喊,“思雪感謝娘娘!!思雪永不忘娘娘大恩!”
慕晴揚唇,向自己方向揚動了下指尖,示意她跟上,“要準備祭天儀式了,可沒時間休息。”
思雪見狀,滿面笑容,“嗯!奴婢定當盡全力!”
說罷,她便撐起身子,隨著慕晴方向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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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祁親王府,院內。
一身簡袍的北堂墨靜靜的在院中撫著琴,長髮輕撫,在那俊逸的臉上,有著一種淡漠不爭的神情。
這時,離若白進了別院,低聲對著北堂墨說了幾句。
北堂墨閉眸而聽,隨即露出了一抹淺笑,“是嗎。左尋送了龍鳳雕玉。”
說罷,他便繼續撫著琴,彷彿絲毫不感到驚訝。
半響,他才幽幽說道,“房裡有一個紅色錦盒,下次進宮時,替本王,送與皇后吧。”
離若白領命,但好像眼中多了些閃爍,彷彿有什麼話,想說卻又猶豫。終於,在掙扎了一番後,離若白又上前說道,“若白還有一件事,不知當說不當說。”
“但說無妨。”北堂墨淡語。
於是離若白點了頭,進一步上前,道,“稟王爺,皇后今日在晴嵐軒救了一名宮女,竟與茗雪有七分相似,而且行為舉止也與茗雪頗為相同。”
忽然間,琴聲止,一切都歸位了沉寂,唯有微風輕輕揚動。
半響,北堂墨緩緩抬開了那狹長的琉璃色眸。
若白見狀,垂眸而想,於是問道,“王爺,這宮女有問題嗎?”
這時,北堂墨淡淡勾唇,指尖從上到下撩過了琴絃。
“若為楮葉,焉知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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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
“李公公,您再說一遍好嗎,本宮……耳朵不大好。”
鳳陽宮。內,慕晴側眸坐在桌旁,手上本來在給李德喜倒的茶,早已順著滿溢的茶杯,流入桌面。
“呀呀,皇后娘娘,這……”李德喜慌亂的起身,不停的拍著衣服。
他就知道,無論皇后如何勸說他,他這奴才怎麼能與皇后同桌,這不,遭到天譴了!
然而,此刻的慕晴可根本就無暇顧及李德喜溼透的衣衫,只是面帶微笑,卻一臉鐵青的問,“李公公,您方才,是開玩笑逗本宮的對嗎?”
李德喜一聽,緊忙搖頭,道,“哎呦,娘娘這可就嚇唬奴才了,奴才怎麼可能對皇后開玩笑呢。這祭天的儀式,已經傳承了幾代皇上,皇后初進宮時,當是瞭解過……啊,奴才忘了,皇后似乎不記得了。”
慕晴聽後,“砰”的一聲便將茶壺放在了桌上,嚇得李德喜又是一哆嗦,有些戰戰兢兢的望向慕晴,“皇后,奴才說錯什麼了嗎?”
慕晴蹙著眉頭道,“以前看過的書,祭天不應是做個大禮,然後祭祀先帝,怎麼……”
李德喜有些茫然的搔搔頭,“皇后看的哪門子書 ?'99down'應當不是南嶽國的禮綱吧。”
語畢,李德喜便深吸一口氣。他站直了身,像是背書一般搖頭晃腦的說道,“明日的南嶽祭天,要皇上攜皇后單獨上龍鳳台,在龍鳳台祭天壇,行祭天大禮。然後必須在龍鳳台後龍鳳居中互淨其身。不僅如此,還要在龍鳳居中。共榻一夜,誰也不得離開。以向天祈福,龍鳳同祥,天下共祥!此規矩,乃老祖宗訂下,就算是皇上違反了這禮綱,也要受到責罰。”
慕晴凝重的聽著,袖中的手緊緊的攥在一起。
整合李德喜的話,摘取其中精華。
明日的南嶽祭天大禮,她便要與北堂風……鴛鴦共。浴,同榻而眠!!
慕晴忽的咬住牙齒,那頓時迸發出的攝然讓李德喜再度嚇一跳。
開玩笑!
她蘇慕晴可是才虎口脫險,照這幾日北堂風的態度,是明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