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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語姑娘裙下之臣,不知凡幾,孟公子一個個比下去,有的完麼?何況解語姑娘又沒說比武招親,武功好又有什麼用?”拓跋玉寒駁得頭頭是道。
“錯了,我和你比武,並非要藉此打動解語姑娘,只是看你站在她身邊,心中不爽而已。”
眾人都是愕然,周令識不禁噗哧笑出聲來,孟默謙聽見,轉頭朝他冷冷道:“下一個便是你,別以為本公子忘了。”
這人不是從小被寵壞了的孩子,就是找拙劣藉口與人比武的武痴……薛真搖搖頭,更加不能想象這人是如何混進“武林四公子”的。
“人人都好似戴著一副面具……”辛棄疾輕聲地感慨,適時傳進薛真耳朵裡。辛棄疾雖然只比他大幾歲,卻總是給人以洞察一切的感覺,薛真不禁對自己對孟默謙的判斷,又產生了些許懷疑。
話已至此,拓跋玉寒也沒有絲毫退路,只是淡淡道:“此等場合武刀弄槍,只恐壞了風雅。”他隨手摘下幾片花瓣拋在空中,接著道:“不如我們就比比,誰讓瓊花瓣在空中留存的時候更久,卻不能落地。”
“隨你的便。”孟默謙傲然道。
此言一出,原本想要阻攔兩人的一些官吏,也都停了下來,既然不會造成大的破壞,便可看作是花會的助興節目了。
拓跋玉寒微笑著伸出修長五指,輕輕搭上一朵瓊花,只見指尖到處,花瓣都凝了一層白霜,他用力一彈,幾片凍結的花瓣飛上高空,劃出幾道優美的弧線。未等落地,霜已化開,於是花瓣又被風吹起,這才慢慢消失。
旁觀眾人爆出一陣喝彩,薛真也不由心中佩服,此人的陰柔內力,已經到了舉重若輕的境界,卻不知那個紈絝子弟孟默謙,究竟能想出什麼妙法。
孟默謙嘿然一笑,找片葉子折起,將花瓣包在裡面封上口,猛向高處擲去,直至幾乎超出目力所及,方才下落,已是比拓跋玉寒的時間長了許多。看看已落到自己面前,他彈出一縷指風,輕易將葉片打散,花瓣便飄了出來,消失不見。
沒想到一直挑釁著要比武的孟默謙,卻用了幾乎和武功無關的一種法子,直令眾人瞠目結舌,卻也不得不承認是他勝出。
注一:瓊花和聚八仙孰先出現,說法不一,有說瓊花是聚八仙的變種,也有說聚八仙是瓊花的變種。但自瓊花僅有過一株而看,前者應該更合情理,故而取之。由此推論,瓊花出現之時,應當已經有聚八仙了。瓊花與聚八仙的區別,依據了可信的資料。至於花瓣隨風而消之說,雖不足信,但的確有此傳說,可嘆瓊花已於元朝時被毀,今人終不得睹其真顏,可嘆!
第五章 結拜(上)
朝霞染紅了瓜洲渡口,船頂和江面都抹了一層豔色,引人臆想。
艄公懶洋洋地倚在船頭,正是好夢未醒,卻被三個人叫了起來。
“去哪裡啊?一大早攪人清夢……”
“建康。”
“建康?”艄公斜了一眼,“就你們三個?”
“不,是兩個。”
“等等吧,人多就去,就你們兩個人,我不賠死……”
三人笑道:“等等最好,我們尚有一罈好酒未盡,就是要在船上痛飲……”
“喂,不行……”艄公氣急敗壞地阻攔,三人卻已鑽進船艙去了。
“揚州城裡總覺得壓抑得很,不如這裡風清水秀,真個是好去處。”說話之人正是薛真,他今日送辛棄疾和周令識二人去建康,就料到船家不會太早開船,特意帶上一罈瓊花露給二人餞行。
“如今的揚州風雲際會,暴雨之前,自然會壓抑了。”辛棄疾道,“你還是小心為是。”
“要我說,你何必趟這渾水呢?”周令識不解地道,“何不與我們一起去建康,你們廣運盟的總舵不是就在那裡麼?豈不悠哉?”
“總舵是在那裡,可廣運盟卻不是我的。”薛真哂道,“我既然聽命於人,當然不能像你這麼自在,遊過揚州遊建康。”
周令識笑道:“你不必說我,我看得出,你也是個不願讓人管的性子。我爹雖然官不大,人緣還是不錯,幾次要幫我說項,補個缺兒,都被我拒絕了。一旦做了官,比你還慘。”
薛真笑道:“這是自然,想必辛兄是深有體會了。”
辛棄疾露出苦笑的神情,一口喝掉半碗酒。
“說真的,你到南方來幹嗎呢?”周令識談得興起,衝辛棄疾道,“你在北方,金國奈何不得你,大宋管不了你,簡直就是一方霸主嘛,真不該到這裡來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