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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有些說不過去,一時躊躇不定。
又聊了幾句,歸雁看天色已晚,正要起身告辭,忽從後院傳出幾聲慘叫和怒喝。薛真大驚,除了餘風留在鳳來客棧外,文墨和伍大幾人都在後院忙碌,難道出了什麼變故不成?
兩人匆匆趕到後花園,迎面撞見兩個蒙面人也正向他們衝來。薛真怒吒一聲,珠光劍劍尖連閃,已向兩人各攻了三劍。
那兩人想不到薛真招式如此快法,一時連退了數步。
薛真趁隙看清了院中情形。有五個蒙面人在圍攻文墨等人,那些人的武功較攻向薛真的兩人低了不少,但顯然偷襲得逞,伍二、伍四和伍五都渾身是血躺在地上,生死未卜,文墨和伍大、伍三尚苦苦支撐,但也都受了不輕的傷。
“難道如今學武都是為了做刺客麼?”薛真怒從心起。眼前這群人和襲擊顏如水的那些人一樣,都並非職業的刺客。因為殺手的武功,講究的是快、狠、險,這樣才能做到出其不意,一擊致命,而面前這兩人氣勢雄渾,沉穩如山,轉眼間已把劣勢扳了回來,卻謹守中宮,穩步反擊,看上去非但不像刺客,倒像是被刺的目標一樣。
這邊薛真和二人糾纏,歸雁已經掠向文墨那邊。只是歸雁似乎並不擅長拳腳功夫,所以沒有加入戰團,而是在旁覷著破綻,便發一枝袖箭。這群人的修為遠勝醉月軒的那群大漢,但仍有二人相繼被射中手腳,局面頓時改觀。
薛真與兩名對手過了幾招,已知二人功力均只比自己差了少許,自己脫身倒不難,但若還要牽掛文墨,恐怕真要折在他們手中,不禁對歸雁大為感激。
而對面那兩人更是驚訝,他二人也算江湖成名高手,聯手之下竟然收拾不了一個年輕後生,心中著惱,均是提起了全身功力,掌風逐漸凌厲起來。
“細雨流光劍”的訣竅就在於“纏”、“綿”二字,一經使開,劍招連綿不絕,細密如雨,再配合“蝶戀花”的靈動,更把劍光編織得密不透風。如此下去,薛真自可先立於不敗之地,再慢慢尋找對方的破綻。
那二人眼光頗高,幾招之下便看透薛真的用意,冷哼一聲,連換了幾個方位,一人接下薛真的攻勢,另一人掌勢卻連向薛真身週三尺方圓招呼。
薛真身法頓時一滯,劍法也不如方才連貫,變招之間竟是突然慢了一步。對手自然不肯錯過如此良機,一人變掌為爪,從側面鎖向薛真持劍的左手腕,另一人鼓盡真力,中宮直進,就欲將薛真斃於掌下。
薛真一聲冷笑,竟是不閃不避,就見兩枝黑色小箭,如閃電劃過長空一般,分射兩人的手掌。兩人大駭之下,下意識地縮手,雖令兩箭落空,卻打亂了自己的內息,薛真左腕一翻,已削下側面那人兩根手指,右掌遞出,與前方對手對了一掌,登時將那人震飛出去。
那兩人不敢再戰,提氣飛速逾牆而去。薛真行險勝得一招,也不敢再追,轉頭看文墨那邊時,只見伍三正揮刀向一名蒙面人砍去,那人竟是不閃不避,同樣一刀砍回來。
“不好!”薛真待要出手,卻晚了一步。伍三變招不及,這一刀固然把對手攔腰斬斷,卻也被對方斜斜劈入前胸,鮮血迸湧,眼見是活不成了。
伍大睚眥欲裂,大吼一聲,長刀深深搠入另一個蒙面人的腹部。而最後一個刺客見大勢已去,嘴裡用力,咬碎了暗藏的毒囊,頃刻間便七竅流血而亡。
伍大幾乎已經脫了力,伏在地上嚎啕大哭,文墨何曾見過如此血腥場面,在旁邊呆呆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直到薛真拍他的肩膀,才回過神來。
“把他們四人好生葬了。”薛真嘆了口氣,心中很是窩囊。自己來揚州不過四五日,就惹上了殺身之禍,莫明其妙地折了幾個手下,卻連一個活口都沒抓到。若不是恰好歸雁在此,恐怕連文墨都要送進去了。
對方的身份目的也是難解,按說縱使有人看自己不太順眼,也不至於下這樣的狠手,動用如此高手和死士吧?薛真眉頭緊鎖,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些人都是生面孔。”歸雁一邊收回袖箭,一邊揭開那些蒙面人的面巾。
看薛真愁眉不展,歸雁又道:“公子不必盡往仇家身上尋思,他們未必和公子有什麼深仇大恨。”
“哦?”
“在揚州討生活的幫派,都做的是殺頭和暴利的買賣,因此對外來人都有著深深的戒備心理,尤其對不知根底的江湖人物,都抱著寧錯殺,不放過的信條。枉死之人經常都有,已是令人見怪不怪,只是他們這次低估了公子的能耐而已。但這正說明他們對公子並不熟悉,非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