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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那名窺伺者,遲疑間已失去了逃跑的機會,被歸雁的兩枝袖箭封住了去路,只得落到院子裡來,恰好趕上歸雁從房中躍出,兩人戰作一團,竟是旗鼓相當,彼此被對方纏住,沒有一個騰得出空來留意薛真,讓薛真從從容容地又找得一個藏身的好地方。
咦,又是個女子……怎麼身形動作有點眼熟?……是了,她是揚州城外遇見的蒙面少女!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意外的驚喜,讓薛真暫時開心了一下,不過再一留神,心中頓時一涼。
歸雁的拳腳功夫,比起袖箭絕技來有過之而無不及,也就是說,昨日她確實隱瞞了武功。也許,袖箭上沒有喂毒也並非巧合。
經過昨日,薛真雖覺得歸雁身上疑雲重重,但卻在下意識中將她當成了自己人,這不僅是因為歸雁幫他擊退了刺客,而且歸雁知道他身份後的態度也起了很大影響,更何況還有一個唐安安……薛真實在不想這個天真甜美的女孩突然間成了他的敵人。
今晚醉月軒生意火爆,所有的姑娘都沒有回房,是以這裡打得天翻地覆,倒也沒驚動旁人。
薛真細品兩女武功,那蒙面女子招式嚴謹,開合有度,方正平和,隱隱似有道家的味道,而歸雁掌風凌厲,一如她的暗器一般,冷酷狠辣,好走偏鋒。相較之下,倒是歸雁的武功更接近薛真的口味。
不過根據薛真和兩女的接觸,他很自然地便把蒙面少女歸入了善良正派的那一類,而歸雁……至少用不上善良二字吧。
兩女轉眼間已交手十餘招,她們內功相當,招式相互剋制,又都不願暴露自己的來歷,致使武功大打了折扣,如此下去,一時半晌也分不出個勝負。而且兩女打到現在,十分默契地一句話都沒說過,讓薛真越看越是無趣。
畢竟身在人家的地盤,旁邊還隱藏著一個敵友莫辨的高手,蒙面少女顯然更急欲脫身,手腕一抖,已抽出一柄長劍。
劍氣如虹,薛真大是驚訝,那少女竟是如此高手!儘管她為了掩飾身份,並未使出任何特定的招式,但僅是簡單地一抹一挑,頓時有氣勢迫人之感,竟已到了返璞歸真的上層境界,比起薛真的劍法尚是勝了一籌。
雖然從整體上看,薛真不認為那少女能戰勝自己,但純以劍法而論,她確實已超出了“細雨流光劍”還未大成的薛真,這不免讓薛真有些氣餒,畢竟在他看來,對方還只是個小姑娘。
少女握劍在手,連氣質都是不同,雖然不得睹其容貌,但舉手投足間彷彿都有了絕代風韻。柳腰微擰,已是輕飄飄點出三劍,霎時便將歸雁逼出丈許。
她不欲戀戰,身形藉機騰空而起,一如在揚州城外時的輕盈迅捷。
歸雁冷笑一聲,左手一揚,兩枝袖箭破空而出,右手卻丟擲一根紅綾,末端縛著鴿卵大的一個鈴鐺,發出詭異的聲響,向那少女腳踝捲去。
這一次少女早有準備,在空中提氣打了個旋兒,避過袖箭,長劍順勢下擊,劈中鈴鐺,借力虛踩幾下,就那麼沒入濃濃夜色之中。
天仙舞?雖然不是很確定,但少女最後那幾下虛踩,實在很像蜀山派的鎮派輕功。薛真不顧掩藏形跡,起身向少女消失的方向狂追而去。
還真不愧風月公子之名呢……歸雁認出薛真的背影,沒有阻攔,只是微微嘆息。
不過這次薛真倒是真的冤枉,雖然他的確想看看那幅面紗之下藏了一張什麼樣的容顏,但更重要的卻是,他從辛棄疾的話中得知,師母慕容蘭的遺骨,也許還儲存在蜀山派中,他不想錯過任何一個證實此事的機會。
但若直接相詢,顯然是愚蠢之舉,那還不如干脆殺上蜀山算了。薛真的盤算,是先接近對方,再想辦法套問。
蝶戀花這套輕功固然是靈動曼妙,卻不適合追逐,好在當年慕容蝶在漠北時,習有追蹤之法,疾如流星電閃,使得薛真終於在城南追上了少女。
“薛兄還真是執著呢……”看看街靜無人,少女站住了腳步。
“尚未得知姑娘芳名,怎麼捨得就走呢?”薛真哈哈一笑,彷彿聽不出少女話中的不滿。
“我與薛兄僅是一面之緣,薛兄不覺得唐突麼?”少女辭鋒咄咄逼人。
薛真心道你戴著面紗,連一面之緣其實都算不上,不過嘴上未肯服輸,微笑道:“我本一介登徒子,別說唐突,就是鑿壁逾牆也算不得什麼,不過姑娘乃是窈窕淑女,也學人家爬樹做賊,未免有些奇怪。”
少女噗哧一笑,嗔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