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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胸口。指尖滑過彈性的肌膚。瞬間觸電般麻了。混混沌沌,牙關被人鑽了空子,他的舌霸道的侵入。熟稔地含住她的小舌,混著莫名的幽香。她如一灘爛泥。只能任憑他這般掠奪,哪怕唇上已是火辣辣的燙,也無法停止這一切。
她本以為自己就這樣沒骨氣地完了,卻發現思緒越發清明起來,終於漸漸回過神。猛然發覺,他又在向自己口中輸送真氣。
九玄狠下心將他推開,氣喘吁吁:“你、你到底在幹什麼?”
“你猜。”他不帶任何感情地說著一句明顯是開玩笑的話,眼中充滿單純渴望,卻不由得讓九玄渾身一寒,狠狠地打了個哆嗦。
“你輸給我的真氣,到底做什麼用?!”
“不會害你的,放心。”說罷,又壓著她腦後,想要繼續,卻被她躲開。“怎麼,難道你嫌少?還想用更直接的方式……輸送給你?”
又好(嗶——)一句:輸送。聽得九玄渾身結結實實地一顫。
他寵溺地摸摸她的頭,笑:“你看你,又想哪去了。”目光中帶著幾分躍動的光芒,似十分得意喜悅。
不是我想哪去了,是我最怕的就是,你這樣反覆為我輸真氣,卻不是害我而是幫我。而你,偏偏卻又是殺我夫君的仇敵。九玄想。
雖然她知道,到這個時候還想著他的好的自己,太過卑賤。
他的氣脈薄弱,已經完全不似三百年前的樣子。傳言說他為了報答她的救命之恩,才為她削了那千年的修為;可那之外,他還救過她多少次,自己何曾忘記。奇怪的是,他損失的那區區千年修為,對花陰那四十萬年修為的補償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為何現下他的身子卻這般不濟?
怪不得他於陣中靜坐三日而不破,原來……他如今這神力又要如何能破?能入得天山結界已是不易了,可現在,卻還是在給她輸真氣。
忽然他又露出一個極勉強的比哭還難看的笑,握著她的腕抬起,她指上的“鳳舞”在夜色裡晃過陣陣銀光。他用很小很小的聲音輕輕說:“這個……就不能不戴了?”
她一愣,搖了搖頭:“不能。”
他的目光黯淡下去,長睫微微垂下,面上的表情卻沒有絲毫變化,只是不再說話。
再開口,她才發覺自己的嗓音有些哽咽:“你此番找我……是來為我治病的嗎。”
他一愣。
她一個勁兒地搖頭,卻已是泣不成聲。
“別再……別再為我浪費修為了。子俊,我……我活不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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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夜,他都睡在她房間,卻中規中矩,最多隻不過是偶爾抱抱她。或許是因為覺得時日無多,她竟順從地接受了,讓他與她同眠共枕,讓他那樣靜靜地抱著。夜半夢醒,看著他活生生地在自己身邊,就覺得心安。
叔均,你有太多太多的秘密……我看不透你,真的看不透。
把本就不足的真氣傳給了她,他愈加的虛弱。九玄知道不能再這樣等下去了。
她還是沒忍住,在某個他正好眠的夜裡,和著伏羲琴的音色,悄然探入了他的夢境。不知會不會被他發現,但是,她想這樣做已經很久了。
叔均這樣的人。夢中定然是黑漆漆的一片。九玄這樣想。要麼,也是會遇到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到處都充斥著殺戮和陰謀的氣息才對。叔均,總有太多太多讓人看不透猜不透想不透。而他內心的一切,都在被他好好地藏匿於他的計算之後。可是探入他夢境之後,她才發現,原來他的世界只有一片雪白。
而她。就是那片雪白中的一朵嬌嫩的雪蓮花,花枝輕顫,卻似有錚錚傲骨,讓人不敢輕觸。
他在她身旁緩緩地蹲下身,極輕地撫過花瓣,忽然眉目一蹙:“我知道你是誰,自當年見你第一面起。你卻不知那五百年,我是為何才不去天山赴約找你。呵,我若尋你。帝俊更不會放過你。如今你又救了我。我叔均哪怕窮盡一生。也一定要保護你!”
忽然狂風大作,天地一片混沌,再度恢復清明。她已是女子模樣,而他亦儼然已長成叔均長大後的面容。她靜靜地看著他。他看著自己的眼神中露出驚怒之色,將她一把緊緊抱住,按著她的頭在他胸口,他無措地重複著:“別死,別死,千萬別死……是我不好,可若不這樣,如何讓你脫胎換骨?賴賴,我無論如何都會救你。哪怕,哪怕要我粉身粹骨,哪怕要我……失信天下。”她從未見過他這邊恐懼卑微的樣子,被他捧在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