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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了縮,心道大哥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快走是要幹嘛留在這孤男寡女難不成你是在看風景嗎……
他終於向拿定主意一般深呼吸,轉頭微笑著對她說:“那個。我……我幫你擦背吧。”
完了完了。毀了毀了。三百年,世界變了。變得她都認不出這世界正常的三觀了。
事情本應該是她嬌羞地撲騰著水花兒,把他趕走;可現實卻是,她的身體不聽使喚地沒有半分力氣。任憑他這樣靜靜地走過來,穩穩地坐在木盆一側,看著她水中璞玉般純淨的酮體,呼吸漸漸沉重渾濁。忍受著煎熬一般,他皺眉顫抖著從懷中掏出一塊帕子,沾了盆中的水,向她的背上輕輕擦拭著。
這帕子她認得。
那是她當年從身上扯下一截白色的緞子,又用雪蓮花的汁液寫了“長安”二字。
長安十筆,一筆落下,滿城飛花,焚盡半生思念隨他。一筆落下,風吹花入誰家,暈開滿紙流年問花花不答。一筆落下,秋冬逐春夏,雨畫青梅畫不出竹馬。一筆落下,白衣人亦白髮,和盛唐風煙流散在天涯。(——《歌曲:長安》)
她當年怎的就那樣傻,竟對他說,十筆長安夢一場,繁華夢裡,不說思量。子俊,我總怕你又會像以前一樣,讓我找不到了。
而她,又聽信了他的話——“我花子俊,以天地為證,今生今世都對賴賴好。賴賴,你若是見不到我,除非,除非我死了。”
這帕子是一直都揣著懷中的麼?她突然這樣想著,心裡還是有一些小小的滿足。連九玄自己都不明白,她當時怎麼就會那般順從地將雙臂搭著木盆的邊緣,讓身後大片雪白的背就毫無遮攔地暴露在他眼前。九玄垂著腦袋靜靜躺在臂上,背對著他,卻感受著溫熱的水自他指尖流淌到自己的肌膚之上,就好像那帕子上的字:長安。
假如,只是假如,她若真的與他結為連理,那是否這樣的沐浴便也是理所應當?
她卻不知,他看著她,縱然*催使理智勉強殘留,可心裡卻滿是疼痛。
ps:
跟一個人最好的樣子,就是可以安心地讓那個人給擦背…
喵,反正子夜是這麼覺得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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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真相大白
不知不覺,九玄就趴在澡盆裡睡著了,醒來的時候,自己竟已經是躺在床上了。屋裡一片漆黑,摸著身上的料子來看,應該是自己平日的睡袍。可不太對勁的是……身邊,還睡了一人。只憑氣味,就知道是叔均了。
這傢伙,真的就睡在自己房間了?跟她還是一張床?!
突然又想起什麼,九玄非常猥瑣且狡黠地向自己身下摸了摸。
衣裳都好好的,也感覺不到什麼異樣。唔,還好。
“怎麼,失望了。”耳邊突如其來的聲音傳來,帶著淺淡的香,撩過她的耳垂,微癢。
“沒沒沒……”九玄尷尬地吞了吞口水。
“哦。”那人沒了聲響,忽然又想起什麼似的,補充道:“如果失望了,現在也還不晚。”
咦?也還不晚?什麼意思?……
“這!……不好吧。”她機械地應著,反覆想著這話裡是怎麼個意思,這意思又是怎麼一幅場景——幹是這樣想著,身體就開始微微發熱。
“你的身體卻出賣了你,你在說謊。”他一隻手搭上她的肩,細細地撫著她流水般的長髮,月色中隱隱透著他目光中的星子燦爛:“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好(嗶——)一句:閒著也是閒著。
他一翻,已傾身壓了過來。一隻手肘撐著身子的重量,目光和氣息卻*裸地映在她面上。
叔均果然是極俊美的,這世間,唯他最好看。她這樣想著。心煩意亂。
九玄目光向下瞟了瞟。藉著月光,可見他鬆鬆的衣領下隱約露出的肌膚,在溫暖的床榻上曖昧的氣息迅速蔓延開。而此刻男子的呼吸極近,更是撩得她禁受不住。心頭好像無數小蟲在爬。
唔,如此良辰美景,若是閒著,著實是太可惜了。
她怔怔地盯著他性感的唇。忍不住狠狠吞了下口水。
咕咚。
唇上一涼,已被他印上。大腦來不及反應,已是一片空白。身體來不及抗拒,已是癱軟如泥,就老老實實無力溺在他懷裡。方才還只是看在眼裡的胸膛和結實的肌肉,此刻卻分明壓在她身上,一雙有力的大手溫柔地自她腰後扶著她,力度越來越緊,溫度越來越熱。
她伸手欲抵住他。卻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