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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
白玉堂笑笑,說:“我們也只是好奇,見閣下氣宇不凡,談吐高雅,必是江湖上有名姓的人物,不似喜歡問家長裡短之人,因此有些注意,失禮之處還望見諒。”我跟小白許多時日,印象中只是胡攪蠻纏地鬥嘴,不想他說起人話,拍起馬屁,倒也頭頭是道。
那文士哈哈一笑,拱手道:“兄臺過獎,若說到江湖上地名頭,誰能敵得過近來如日中天的一位高人呢,聽說他單騎闖上京城,劫了開封大獄,又盜了京中三寶,戲耍當今南俠,實在讓人景仰。”
劫獄?不是指的小白把我從開封大牢帶出來了麼?耍了南俠展昭也不稀奇,倒是盜了京中三寶,是什麼寶?難怪那酒坊少年盜了物件,還留言說三寶,看來就是這東西了。我抬眼看那白玉堂,果然一臉得意神色,這個小白,拍馬屁被人反拍過來,就一點都不掩飾了,一副小白得志地樣子。
“這盜寶劫獄,原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只是……”死小白,總算知道謙虛幾句。
“只是聽說如此厲害的人物,昨日在江寧酒坊竟被人順手牽羊,盜了三寶,如今正狼狽而來,在西湖如無頭蒼蠅般亂找。”那文士忽然截住小白的話頭,笑道。
“你!”白玉堂自是按捺不住,又驚又羞,手已按上腰間寶劍。
那文士身形一動,竟已立在幾步之外的窗邊,微笑拱手道:“白兄請了,有緣再見。”
白玉堂正在撲過去,只見那文士突然抬手,就見一物向我飛來,真是嚇得我花容失色,六神無主。不過,就在快到眼前,突然停住,原來那小白用劍鞘擋住飛來之物,跌落地上才見是一面錦帕,撲面一陣淡香。這香味,對,就是那留字的錦帕上散發的味道。
大家掛念的展昭就快出來了,不要著急,不要著急
49 俠盜高飛
就是這一擋之間,再抬頭,那文士已經翻身出窗,斜掠到外面的巷子裡,閃身不見了。
我拿起錦帕,上面卻沒有什麼特別的標記和文字,看來那文士只是有意阻攔一下小白,並不是真的要傷我。
不過那酒坊的少年,救人的船主,酒樓的文士,看樣子應該是有某種關聯,不然因何竟知道盜寶之事,而且又來鄭家茶樓查訪這些事情。
小白臉色不太好看,卻也沒有著急追出去,依舊與我一起坐下飲茶。稍坐了一會,我們便叫小二結了帳,那小二也不含糊,將那中年文士的帳也算在我們頭上。小白顯然有些悶悶不樂,就這樣當了冤大頭,不過卻也沒有賴賬。
我們下樓的時候,正待出門,迎面急衝沖走來一人,差點撞到我身上。小白正待拉住那人算賬,卻突然低下頭,拉住我快走了幾步,轉到街角才轉頭去看那人的去向。
“豬頭,你緊張什麼啊?”我禁不住問道。
“官差。”白玉堂小聲道,卻依舊張望那官差的去向。
我湊過頭看,卻見那官差正立在鄭家茶樓中,與那周老漢的女婿鄭新在說著什麼,說了幾句,似乎還交了個什麼給他,才轉身急匆匆離開了。
小白髮了片刻呆,估計也沒想出頭緒,才拉我一起去尋了家客棧,安頓了下來。
吃過晚飯,小白出去一趟,回來後一副心神不寧的表現,好像等著去幹什麼。我纏著他講話,他也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大約坐了一兩個時辰,我正生氣這白鼠帶我出遊,卻一點都不盡心。他突然起身說:“可以走了。”
“去哪裡?”
“去鄭家樓。”
“啊?鄭家樓?”我一愣,“你不會想去行俠仗義,把那個鄭新一刀砍了吧?”我心裡不禁打了個寒戰,難怪白天他去茶樓問得這麼起勁,我雖然喜歡看小說中的打打殺殺的俠義事蹟,可真要去經歷這個,想起來都是可怕的。
“雖然那鄭新是不太好。可是罪不致死吧,再說殺人好像太野蠻了吧,你……”
我正想說動他放棄這種野蠻行俠方式,後腦再捱了一巴掌,“你個小子。廢話這麼多,我只是想去偷點錢給那周老漢,你以為我白玉堂是屠夫啊,動不動就殺人。”白玉堂喝道。
偷東西,這個還行。聽那文士說小白在京城就偷了什麼三寶,看來偷東西是他的拿手好戲了,難怪叫什麼老鼠。不偷偷摸摸也不配這名號了。
“發什麼呆,那你待在這裡等我好了。”小白故意激我。我怎肯放過這種體驗新生活的良機,馬上橫眉怒對小白,一副不帶我去我就掐死他地氣勢。
“早知道你會如此,把這些換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