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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續娶了的。”小六答道。
“娶的可是王家姑娘,”白玉堂追問道,“新老闆娘脾氣恐怕不大好吧。”
這小六是個精明人,看白玉堂問起這些,自然不敢貿然作答,只笑笑,白玉堂也一笑說:“你也不用為難,我是聽說他們翁婿鬧上了衙門,因此猜測而已。”
小六躬身湊到白玉堂面前,聲音壓低道:“爺明白就好,這後面樓就住著老闆娘,話我可不能亂講,還是請客官點了茶,我也好伺候來。”
我這才注意到那一排房子,後面還隔著個門,看簾子掩得緊,原來後面隔了住房,住著家眷。
“既是隔得這麼近,理當謹言,不知你們老闆家裡還有何人?”白玉堂道。
那小六子表情複雜,估計在想,你都說了謹言,還繼續深入挖掘內幕,當狗仔隊也得有個度啊,但終於還是回答了,“家中並無多的人,只有東家夫婦,還有個丫鬟。”
“給我們來壺雨前茶吧。”白玉堂總算不繼續追問了,那店小二如蒙大赦,忙轉身準備去樓下泡茶。
只聽樓梯響處,上來一位中年文士,長鬚飄飄,手搖摺扇。一望而知是個有修養的讀書人。那店小二忙讓了路,將中年文士帶上樓來,那文士挑了離我們不遠處的一個位子坐下。
店小二衝樓下喊了壺雨前茶,卻又殷勤擦了桌子,端上托盤,擺開八個小碟子,遞過水牌。那文士倒也爽快。也點了一壺雨前茶。小二向樓下吆喝:“再來一壺雨前茶。”正準備轉身離去。那文士一招手,止住店小二道:“小哥這裡來。”
“客官還有何吩咐?”店小二趨步上前道。
“還未請教小哥貴姓大名?”文士笑笑。
“承先生抬舉,我怎麼當得起這個貴字,小的在這店裡,無非就是個小四小五。小七小八的稱呼而已,先生高興,叫我什麼都行。”看來這店小二經常被人查戶口啊,都有了標準答案了。
那文士呵呵一笑,“聖人云:君子中庸。不如就叫你小六好了。”
我聽了心裡一樂,這店小二,還不如改名叫小六子。每次搞完自我介紹,都被人叫小六。不過倒也吸引了我對這中年文士的注意,看他氣質儒雅,說話不疾不徐,眉宇間也有幾分灑脫之意。。。
“小六,我聽說這樓原是周家樓,為何如今倒改名鄭家樓了。”
文士這一開口,倒把三個人都震了。只感覺我和白玉堂,白玉堂和店小二之間來回交織了無數個複雜的眼神。那店小二此刻怕正在想,今天難道是狗仔大集合,問問題地都湊一塊了。
“回先生,這樓原是周家的。不過後來賣與了鄭家。”店小二答道。
“聽說周鄭兩家原是親戚?”那文士一搖摺扇,笑問道。
店小二往我們這桌子看了一眼。回答道:“原是翁婿,只因周家姑娘病故,才續了王家姑娘。”
“那你們老闆娘脾氣不大好吧?聽說這翁婿還鬧上了衙門?”
小二再次投射給我們這邊一個超級複雜的眼神,躬身壓低聲音道:“回先生,這店後就住著老闆娘,樓下就坐著我們東家,樓上就住著東家夫婦,和一個丫鬟,並無多的人。餘的話,還望寬恕小的不能多言。”一口氣把剛才小白問的都說了一遍。
那文士哈哈一笑道:“你這小六,倒也聰明伶俐,我就不問了,看看那雨前茶可準備好了。”可憐地小六子再次完成被採訪的任務,趕緊下樓去端茶了。
但文士的這番查問,早讓我和白玉堂對他目不轉睛了,因為他問的事情幾乎和小白問的一樣,如果我不是跟著白玉堂,絕對會以為他們暗地裡約好來找整店小二地。
“兄臺請了。”大約我兩人實在太過專注地看著那文士,被他察覺,只見他立起來,向我們這桌一拱手說道。
白玉堂忙站起來,說:“兄臺請了,若不嫌棄,何不曲駕這邊一敘。”
那文士也不忸怩,大方過來,在我們桌邊坐下。那小二端了茶上來,看我們坐在一起,估計以為是認識的,這下倒也不再奇怪剛才為何被重複採訪了。忙笑著送茶過來。
“小六,給我們端兩壺好酒,再拿點下酒菜來,揀你們招牌可口的上了。”文士吩咐道。
“未知兄臺高姓大名,為何關心起這茶樓老闆來?”白玉堂也懶得細細猜測,直截了當地問了我們的疑惑。
文士捻鬚一笑道:“在下姓丁名蕙,原是這茶樓常客,近來從外地回來,見這老闆換人了,因此問問,只是好奇罷了。不知二位因何對我這番問話感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