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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不是英雄也難。”
“而你們劉家,歷代寒門出身,只在我父皇開元大賁後,突然間收到器重,你父親為官近三十載,立領刑部,靜兒你可曾想過這是為什麼?”
“阿爹是大賁開元第一位探花,升至此位並無不妥。”靜研辯解道,卻被夏綏遠不留情面的打斷了:“那麼開元的狀元和榜眼,兩位老臣身在何處?”
靜研低頭,這個她卻是真不知道。
“其中一位因為受了太子案的牽連,被杖斃於午門。還有一位,被人檢舉做父母官時,貪汙了不足百兩銀子,就此告老還鄉,當然,那時候也正是趕上當初太子遭災。兩位老臣身為肱骨,自然一心社稷,有些事情未免看得比別人通透些,惹了禍端也是活該。”夏綏遠微笑,“那麼靜兒你告訴我,為什麼當年身為東宮近臣的你父親毫髮無事,反而升了尚書?”
靜研一愣,小時候她記得清清楚楚,那時候父親確實是太子少保。
“他之所以還能夠無事,不光是因為懂得明哲保身,韜光養晦的道理,更主要的是,他知道兩個關於父皇的秘密,這兩個秘密,足夠保他在父皇有生之年無虞。然而他也清楚,只要父皇死了,不管是誰繼位,太子,淮王,楚王,任何一個人,都會第一個先要了他的命。”夏綏遠說的有些殘酷,但這次卻沒有再隱瞞。“靜兒,我用我死去的母親起誓,如果今日的話是騙你的,就叫她在地下依然不安。你也要對我發誓,我今日所說,一個字都不能對外人道,不論是誰。”
靜研咬牙,他幾乎從不在任何人面前提起他的母親——那個可憐的,從未謀面的女人,可是她知道,他有多麼的渴望能夠去愛她。
半響她低聲道:“如果將今日之事說給人聽,管教我不得好死,子孫後代……”說罷瞄了他一眼,帶著些賭氣的意味道:“男盜女娼。”
這話本來無可厚非,然而細細琢磨便能品出不對味道,夏綏遠不想和她計較這些,只是沉聲繼續說下去:“那第一個秘密很簡單,玉璽是假的。”
他說的平靜,然而在靜研耳中,不嚳於一道炸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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