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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研見他這樣沒臉沒皮,禁不住起了作怪的心思,微眯了眼躡手躡腳的爬到他身上,輕輕的掀開了他的長衫,又退掉了褲子。
夏綏遠只覺得□一涼,怪異的觸感襲來,喉頭一緊,像是挺屍似的猛一動,然而雙手綁的太緊,竟然沒坐起來。
靜研驚訝的瞧著那個“大傢伙”剛被碰了碰就直挺挺的立了起來,鄙視狀的掃了他一眼,還不忘隨手將那塊兔子毛放在那上面,將他的衣襟蓋回去,挑著眉瞧著他臉漲得通紅,一副糾結的表情。
夏綏遠喘著氣,只覺得癢的不行,偏生手還動不得,只能強行忍著,壓下這股火再說。
奈何那兔子毛柔軟的磨著,本來就有些敏感的地方哪裡受得了這個,越來越難受。
他這會兒可覺得沒那麼開心了,額上冒了一層冷汗,侷促下不由自主微微動彈。
“別瞎鬧了,快點把東西舀走。”他有點色厲內荏的衝著她沉聲道。
靜研不理會,撅著嘴扭臉。
夏綏遠咬牙,李如花給的那破藥其實並不猛烈,他中的又少,這會兒消散的差不多。
察覺到氣力的恢復,手腕上猛然一用勁,綁著手的腰帶一下子被掙得全斷,他整個人往外一翻,將她一把拖過來壓在身下,粗重的呼吸噴在她臉上。
靜研眨了眨眼,自然能察覺到他焦躁的磨蹭,很無良的皺眉,苦著臉嘟囔著:“肚子不舒服。”
夏綏遠瞬間喪氣,瘋狂吐血,這招幾乎已經被她當成了殺手鐧,白天說晚上說,睡覺的時候說,不想睡覺的時候還在說,百試不爽,十分靈驗。
尤其是最近也不怕他了,成天蔫吧壞似的給他下小絆子,每次還都一臉無辜的裝相的厲害。
靜研眼見著他垮著臉側躺到一邊去,直伸了手掌覆在她肚子上,手心的很熱。那熱度不燙人卻鑽皮透骨,被這樣舒適的溫度撫慰著,也漸漸聽話起來。
抬手將自己的手也搭在那寬厚的手背上,低聲的問了一句:“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事兒不順心?”
他翻了個身,摟緊靜研,依偎在自己心頭。只要這小丫頭別鬧事兒,基本上沒什麼好煩心的。
不過出徵那事兒,確實棘手,他總要先設計一番才好走的放心。
“明天隨我進宮。”他揉了揉她細嫩的指節。
果然,自己還是那個倒黴催的璐王,沒個一天能消停會兒。
第二日天色卻是十分不好,鉛灰色的雲團厚重的蓋著,暗沉沉的一大片,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
靜研掃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扭頭看他:“要不然我們別去了。”
“沒事兒,有宮車。”他卻不甚在意的蘀她整了整衣裙,“你要是難受就和我說。”
“難受倒是不難受。”靜研垂頭似乎是有些為難,“可是天氣不好,陛下會不會不想見我們?”
“他?他見不見無所謂,重要的是今天這日子好。”夏綏遠臉上忽然帶了一個古怪的笑意,不過須臾,轉瞬即逝。
“日子好?”她越發不明白了,掐指算了算,既不是過節,也似乎不會有什麼慶典之類的,怎麼談得上是日子好?
“行了,別琢磨了。”他拍了拍她的手,去了就知道,這可絕對是個好日子。
“臣弟拜見陛下。”夏綏遠輕輕一掀衣襬,跪地行禮。
“起身,賜坐”
有內侍立刻抱來秀墩放好,夏綏遠先扶了靜研坐上去。
夏綏哲坐在碩大的黃銅鏡前,面無表情,手邊散放著束髮的金冠,垂目瞭了這邊一眼。
他一身素色內衫,頭髮才剛剛梳好,身上也未披龍袍。
靜研稍有些驚詫,怎的這位陛下,幾日不見,身量倒顯得越發消瘦,似乎矮短了些。
而且,如此不避諱的接見內臣,哪怕是兄弟和弟婦,也顯得有些不夠莊重的樣子。
不過也虧得是養在深宮的九五之尊,這樣一副羸弱清秀的儒生模樣,哪裡像自己身邊這位,皮糙肉厚。
“老七怎麼今天來了,有事兒?”把玩著那金冠的手停住,夏綏哲頭也沒抬一下,輕問。
“也無事,不過昨天臣弟和陛下說過,會把家眷送進宮來。”
“老七你客氣啊,犯不上這麼急吧。”
“哪裡,為陛下分憂,是臣弟的本分。陛下您才是客氣”
靜研卻是錯愕,他沒和自己說過這件事兒,就自作主張。
冷冷輕笑,夏綏遠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