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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來了。”
“你們都聊什麼了?”
“女人間的事兒唄,沒什麼,怎麼了?”她扭頭,明媚的瞳孔鎖住他的面龐。
“好奇,哈哈……”他不易察覺的掩飾了過去。
靜研隨後也什麼都沒提,和和氣氣的陪著他用了膳。
只是晚上躺下後,到底是有些猶豫的,輾轉難眠,於是翻了身面對著他,細細的打量著。
“如花姐她……恩,好像是……”
夏綏遠屏住了呼吸,睜眼瞧她,故意問道:“怎麼了?”
“好像是有了身孕,也不知道孫大人曉得了嗎?”她說的輕巧,玩笑似的:“你不會真的想一直幫他養著吧?”
夏綏遠搖頭,“你沒聽說別的什麼?”
“還有什麼?”
“額,那就沒了,不過如花那脾氣你也知道,她估計得我們再待一陣子。”
“哦。”
夏綏遠嘆了一口氣,在她不易察覺的地方偷偷牽了一下嘴角。
這小姑娘想的還真簡單,看來李如花那個所謂的壞招是用錯了物件了。
很好,簡單點多好?有些事兒完全沒必要想的那麼複雜。
靜研閉上了眼,手伏在他胸口處慢慢的摸索著,感受著掌心下心臟的律動有力。
其實她真的不太想說,今天如花姐做的有些太過了,反而有些不太真實。
況且……她只清楚一件事,那塊手帕他雖然隨身帶著,但是卻很討厭那上面的缺爪龍紋,就如同他討厭這個所謂的皇家身份一樣。
他自己也許都不知道,有時候提到宮裡時眼睛裡露出的二分厭惡。她卻慢慢的,盡收眼底。
從見李如花掏出那塊帕子出來,就徹底明白這是個胡編的,孩子和他半文錢關係都沒有。
她忽然有點小鬱悶,摸了摸自己的臉,去扯他的衣襟:“我看上去是不是很白痴?”
“沒,誰說的?誰說的誰全家白痴。”夏綏遠信誓旦旦的詛咒別人。
她點了點頭,皺眉很認真的思索後,貼著他胸口的手慢慢的向下滑,直到伸入到腰側,頓了一下,臉一下子紅了,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向下。
手腕被一把鉗住,“別亂動,休息了,我明日要早起騎馬。”
靜研的態度卻很嚴肅,“我知道你想了,三個月都沒那樣,你是不是挺難受的?”
難受,這是廢話,問題是難受也得忍著啊。他乾笑了兩聲,大大方方的承認:“恩,我想,但是你現在不行。”
未來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要耐得住寂寞。
“那不就得了。”靜研的手很滑,幾下子從他掌心裡掙脫開去,繼續作惡似的向下摩挲,卻無論如何說不出更露骨的話:“你就當……就當我也……恩……想了,不就完了?”
夏綏遠這會兒被她撩撥的確實難受,翻個身小心的避開她的肚腹,淺淺的吻在她的眉心處。
他沒說話,動作很輕,生怕傷著她。手捏著她不盈一握的小腿,細膩的觸感能將人逼瘋。
靜研臉色越來越紅,氣息也不穩,手撐著他的肩膀,細細的喘著氣。
“七哥,我害怕。”她咬著他的耳朵,斷斷續續的將心中的不安說給他聽。
夏綏遠抱緊了她柔軟的身體,害怕,他也害怕,害怕真的勝利歸來,就再也見不到她的身影,害怕她有一天驟然離去不留蹤跡。
他們都是在患得患失,於深沉的夜色中靠的越來越近,直到緊緊的貼合,再不留一點縫隙,如男女間亙古不變的永恆。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的結尾沒寫好,明天改正,大概還能再更新一章。。。
誰能告訴我這個破學校為毛把考試分成兩週進行,這一週的突擊考試差點把我弄糊了,趁著自己還剩下半條命,爬上來更新一下、、、、、
怨
夏綏遠整裝的時候,靜研默默的在旁邊幫忙,輕甲佩劍一上身,立時威武了許多。
他握著她的手腕:“回去歇著吧,難受就不用送了。”
靜研抬頭,很苦惱的望著他,想了想還是鄭重的點頭。
一切都處理的妥當了,他滿意,低頭湊到她耳邊親了一口:“等我回來。”
靜研抿著唇,雙臂纏住他的脖頸,忽然輕輕的在他臉側親了一口。
這種機會怕是不多,故而夏綏遠怔了一下,反應過來後迅速的給予回應。
“小爺……”王賁無奈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