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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們國家,替我們增加勞動力,為我們創造更多的財富,可以用到軍餉上的財富——我們無需去掠奪,也不允許小人侵犯,這便是君子之道。
下位者,為臣為民,不隨地吐痰,不隨地大小便,不在背後隨便講別人壞話,亂扔垃圾,經常清理門前道路……”
錯覺嗎?似乎女學生看她的眼神越來越詭異?
“咳咳……這便是為師的想法,學無止境,言教不如身教,苦背不如力行,你回去好好感悟吧。”
昱景有禮地告辭退下,神態如常的得體柔弱,千夏放鬆下來。恐因自己心虛,才多疑了。停步觀賞園中的景緻,倏地,昱景低吟。
“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君子有九思:視思明、聽思聰、色思溫、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問、忿思難、見得思義;君子道人以言,而禁以行。故言則慮其所終,行則稽其所敝。則民慎於言而謹於行。”
笙姒奇怪道:“既然姑娘明白,剛才怎不回覆夫子?”
“……夫子自然明白這道理的。”
方才夫子所閱書卷,正是收集了先賢語錄的《君子說》,凡讀書人無不能朗朗上口。
“便不知……是君子,還是小人了。”
回答得真不一樣。眼波流轉,昱景微微一笑。
不知何故,昇屏與笙姒面面相覷。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昱景雖非毓老爺親生,毓老爺在心裡一視同仁的,若說人心總會偏些,到底也更憐惜自幼便歷經劫難的幼子。
當年門第高貴的大貞皇后從大正門進宮,帝都萬人空巷,爭相一睹史上第一遭皇帝大婚的風采,何等風光?可如今,她唯一的嫡子卻被剝奪宗籍,遺棄於鄉野之地……對這命運多舛的幼子,他怎會有輕待之心。
但儘管他十分擔心幼子,見面時卻不知該說些什麼。來來去去也就問些‘身體如何’,‘可按時吃藥’之類的問題。
至於昱景,面上雖喜怒形顯於色,情感表現上總不似昱晟般直率。
“孩兒近日無甚大礙,父親且寬心。”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毓老爺愁容稍斂,但因他得體恭謹的回答又忍不住嘆了口氣。
老三從來不懂得體恤爹孃的一片苦心,恨不得自己是石頭裡蹦出的野猴子,才好到處生非鬧事,昱景又太早熟懂事,畢竟君臣有別,難免疏離。倘若這兩個孩子的性格能夠中和,該有多好。
“父親可是在擔心三哥?”
昱晟在學堂上頑劣不遜,被夫子一狀告到家裡,討了毓老爺一頓好打。前日他去探病,因沒有傷及筋骨,且昱晟素是棍棒底下淬鍊出來的,精力仍舊旺盛。
提起這事,毓老爺重重哼了一聲。
昱景微笑,“依我看,哥哥們都很不錯。除了不愛讀書,三哥也是個明白人。”
“你大哥,二哥準備進京參加春闈,沒了兄長管著些,老三不知又會鬧成什麼樣。讀了幾年書,聖賢的大道理一概不知,不學無術的紈絝倒學了十足。”
將市井潑皮一樣的兒子送入學堂,只怕誤了別家的好兒郎。
養不教,父之過,毓老爺深感慚愧。
“因他年歲大些,小童們喜歡跟著他,他非但不學好,反倒領著學弟們一起作弄夫子。”
“父親也無需太過憂慮,何不讓三哥與大哥、二哥一起進京,彼此也好有個照應。”
“哼,憑他這樣?”
“文不行,興許能考個武狀元。即便落第,也在情理之中,我們沒什麼失望的。雖不比當年,多一個人上京應酬,也不至於不支。
三哥不能在這裡廝混一輩子,趁著年輕,輸得起,出去見見世面也好。與大哥他們一起進京,也好顧著他些。
多結交些朋友,見識見識志氣高潔之士的談吐品性。第一、兩次落第,隨他以不學之過推脫,我們更關懷他便是,這之後再不中,我們仍不怪他,只更體貼他。人爭一口氣,三哥豈會不明白這道理。”
毓老爺遲疑道,“只是怕京城繁華,這逆子更耽於遊戲,沉溺花酒……”
“所以更不能日後讓三哥單獨上路了。小廝們大多貪玩愛鬧,只怕火山加油,教唆著三哥胡鬧,一兩個懂事的,三哥倒厭煩他們嘮叨,不願親近,唯有兩位長兄的話,他還聽得進些。且錢由二哥管著也妥帖些。”
大哥清高,這錢財從沒有個記賬,不比二哥。楊氏商賈出身,二哥自小便比其他兄弟富裕些,也喜歡收集些金銀珍寶,用錢上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