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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斯兩個人就再次出發了。
僅是跟蹤和偵察,為避免被敵人發現,普布利烏斯原本打算叫上幾個要好的機靈的朋友一同去,但這些人不是不願意,就是被梅特盧斯勸退。梅特盧斯對這個任務躍躍欲試,可能把它當作立功的絕好機會。普布利烏斯不願他參與,追求榮譽是好事,但一個人整日想著如何立功,從默默無聞計程車兵中脫穎而出,那就是件壞事了。梅特盧斯就是這種人。他出身貴族,家族也算富裕,從小受到良好教育,按照正常邏輯,即使沒有功勳將來也能進入元老院,可梅特盧斯不希望做平凡的元老院議員,他想要成為黨派領袖,或者首席元老,總之得有一大群人聽從他的指揮。
普布利烏斯家世顯赫,家族中有多人出任過執政官,再加自己言行出格,因此剛成年,開始步入政治時便受到許多人關注。這個時候梅特盧斯出現了,他時常出現在他身邊,經常為一點小事在大眾前與他爭論,指責他言論中的不恰當用語和生活中的惡習,普布利烏斯氣不過,通常會有力還擊。漸漸的,梅特盧斯也開始出名了,他在青年公民中聚集了自己的小團體,成為青年中的一個小頭目。普布利烏斯這才明白自己中了梅特盧斯的圈套,這個可惡的傢伙藉助他提升了身自名氣。現在他又想引起獨裁官的注意。
雖然不願意,但梅特盧斯已經具有了一定威望,許多士兵願意聽他的話,他告訴他們不要去,結果真沒人願意去了,普布利烏斯只好帶上他。
“看那裡,普布利烏斯!”梅特盧斯指著遠方山丘後冒出的濃煙大喊,“一定是他們!這些傢伙又在燒燬人民的農田了!”
普布利烏斯望著沖天的煙柱皺了皺眉,他看向四周,“他們會在村莊附近安排偵察的耳目,我們要小心靠近。”
“我們可以去山頂,那裡能看得更清楚!”梅特盧斯指向山丘。
“愚蠢!要去自己去!”普布利烏斯惡狠狠地否定梅特盧斯的建議,“如果我是對方,為了更好地偵察附近動靜,一定也會將偵察士兵安排到山丘上。我們過去不是剛好撞見他們?我們繞道走,從別的路到村莊去!快點!”
普布利烏斯調轉馬頭奔向另一個方向。梅特盧斯憋著氣,狠踢馬肚跟上了他。
士兵以他有力的手臂從女人手中奪過珠寶盒,女人撲倒在地,抱住士兵的腿,哀求他歸還她僅有的私有財產,士兵甩開了女人,把盒子扔上車。有不平者圍攏過來,與搶奪財物計程車兵爭執,場面有些混亂了。趁著人們的注意力轉向別處,一隻纖細的手伸向珠寶盒,一把拖出在盒沿露出一角的寶石項鍊,王玉婷快速將項鍊塞進挎包,繼續若無其事地警覺四周。
鬧事的村民被暴力強壓了下去。村民們憤怒地謾罵,他們以為只有那支臭名昭著的馬爾斯騎兵隊才這樣可惡,今天遇上的更加過分,連女人的嫁妝也不放過。
看起來沒有人注意到堆滿財富的車輛,王玉婷騎馬繞著車隊走了一週,回到原處,她再次摸向珠寶盒,這次摸出枚鑲寶石的戒指戴上手指。車裡的東西運回軍營必須全數充公,然後他們可以從中提成,分得一小部分,但重新分配後,自己還能不能得到這些首飾就說不定了。其實這些首飾算不得上乘,王玉婷留在新迦太基安娜特家中的珠寶比這些漂亮許多,可珠寶從來不嫌多,儘管在軍隊中隨時會穿男裝上戰場的她可能根本沒機會戴首飾。
“差不多了。”百夫長突然出現在她身旁。
王玉婷被這個高盧戰士的低沉聲音嚇了一跳。右手捂住了戴戒指的左手,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確定高盧人沒發現她偷竊公共財物的小動作,那句話的意思不過是告訴她該撤退了。她緩解了緊張,點頭認可他的判斷。
普布利烏斯與梅特盧斯牽著馬,靜悄悄靠近村子。白鴿騎兵隊的旗幟迎著陽光,旗幟頂端的銅塑閃閃發光,像由金子鑄成。
“就是他們沒錯——冒牌的白鴿騎兵隊。”普布利烏斯肯定地說。
梅特盧斯觀察了會兒,也肯定普布利烏斯的看法。那面旗幟的確是他們之前見到的那面,村莊中四處張羅的百夫長也是代表隊長與他們對話的那位,他身材高大,不會記錯。
“我們需要有人回去把這裡的情況告訴費邊獨裁官。普布利烏斯,你留在這兒繼續監視,我趕回去報告。”梅特盧斯嚴然自己成了組織者,不等普布利烏斯說話,首先下了決定。
普布利烏斯心裡暗暗嘲笑這個小人,居然想著首先讓自己離開危險的地方,然後把敵人的位置告訴費邊獨裁官,以取得獨裁官的注意。但普布利烏斯也不願這時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