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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琛放開她,笑問:“才剛你叫我什麼來著?”
清淺轉過身去,罵道:“無賴!”
睿琛摟住她的腰,貼著她的面頰笑道:“我名字可不叫無賴!”想起什麼似的,說:“我還記得你給我做的那個‘金龍滾珠(豬)’呢!”
說得清淺到先笑出聲兒來,隨即又斂了笑意,淡淡道:“以後可做不了那麼精緻的東西了。”
睿琛圈在她腰上的手一緊,柔聲道:“你從前給我做得東西也夠多了,橫豎我也不戴旁人做的,再者,還有針工局的人呢!你不做那些也好,我怕你傷了眼睛。”說著扳過她的臉,比著她的臉笑道:“你瞧瞧你自己,一會兒高興一會兒不高興,就是隻小花貓!”
清淺開啟他的手,嬌嗔道:“下次不許再這麼作弄我!”
睿琛卻又緊緊摟住她,湊近她耳畔說:“我這不是作弄你,我是喜歡你。”頓了頓,他又說了一遍:“淺兒,我真的喜歡你。”那語氣鄭重其事,音調低低的,只是聽在耳中,彷彿蘊含了如海深情。
清淺的心“砰砰”直跳,臉上滾燙,耳朵根子更是紅的快要滴出血來,連脖頸裡都透出粉紅。鬼使神差的,竟應了聲:“嗯。”
睿琛這一整日心情大好,連瞎子都能瞧出來他臉上一直沒收過的笑意。倒是清淺有些心慌慌的,坐在那裡總出神,臉也不知不覺的紅了又紅。
到了晚上睿琛過來,清淺只不敢看他,他知道她臉皮薄,自己也略覺尷尬,咳了好幾聲兒。
敏華悄悄問張保:“這兩人是怎麼了?我怎麼覺著不太對勁兒?”張保憋著笑,心想你是沒看見皇上今兒的神情,幾十年難得一遇!嘴上說道:“沒什麼,不必擔心,兩人好著呢!”
敏華將信將疑,到了晚上兩人歇下了,才算放了心。
睿琛覆在清淺身上,一面大動一面喘吁吁的問道:“我記得你月事是在月初,這個月可是還沒來?”
清淺斷斷續續的說道:“許是……許是貪涼,遲個幾日也是有的。”
睿琛抱著她翻了個個兒,從後面直挺挺的頂入,吻著她的脊背道:“太醫說了,這個樣子最容易受孕。”
清淺被他頂弄的渾身酥麻,心肝兒亂顫,道:“你又胡說,太醫怎麼會教你這些。”
睿琛低低的笑起來,抵著最深處研磨旋轉,直讓她嗚咽著求饒,他才盡情釋放了一回。
睿琛越來越覺得他的淺兒十分有趣,兩人相交也已數年,可她似乎比剛在一起時還容易害羞。不過,有些事上,他卻便宜了許多,兩人竟比新婚燕爾的夫妻還要纏綿恩愛。
原本預備著在南臺留至八月,不想七月中,太后命仁壽宮總管太監陳福親自前來,請皇上速速回宮,聲稱宮中將有大變故,要皇上回宮主持。
睿琛在南臺頗有些樂不思蜀的意趣,原還想著如何找個理由多留些日子,不想又橫生枝節。問過太后躬安,得知還是老樣子,便不大上心,散漫的說:“朝堂之事朕就在此批示,若是事涉後宮,那便請母后和皇后兩人共同裁決便可。”
陳福猶豫著說:“事關重大,只怕連太后跟皇后都不可擅專,還請皇上速速回宮決斷。”
睿琛喝問:“到底所為何事!”
陳福遲疑片刻,終究說道:“事關順妃被誣陷,康選侍禁足翊坤宮,太后娘娘說僖嬪小產一事另有隱情,萬望皇上以龍嗣為重,回宮查問此事!”
睿琛深深皺眉,沉吟半刻,只好說:“既然如此,張保,你去準備著,擇日回宮!”
張保應下,心中也是狐疑萬分,僖嬪小產一事前前後後牽扯了多少人,翻來覆去已逾數月,難不成這其中還有變化?
清淺聽到這則訊息,第一反應竟是:孫太后想洗清自己!卻不知這回誰是替罪羊了。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要領盒飯了,猜猜是誰?第三更較晚
64陷迷局
清淺從南臺回到啟祥宮,只來得及沐浴更衣;箱籠都還沒收拾好;就被仁壽宮的人請了過去。彼時後宮中嬪以上者俱在;太后也強撐著病體端坐在主位上,神態嚴肅,嘴角的豎紋又深刻了幾分。
清淺匆忙行過禮,太后冷哼一聲,沒有搭腔。皇后便道:“你才從南臺趕回來,一路辛苦,先坐吧!”
清淺謝過皇后;落座後悄悄打量著眾人;見到了許久未見的僖嬪。僖嬪臉色蒼白;精神蔫蔫兒的,顯然還未從失去孩子的痛楚裡轉圜。隨即移開眼,看向順妃,總覺順妃如今看人鬼鬼祟祟的,原本白多黑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