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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仲裁,你應看著她們才是。”
敏華尷尬的笑笑,望向庭院裡的小宮女們,高聲道:“你們小點兒聲,穿針引線用得著說話嗎?”
小宮女們忙閉上嘴巴,清淺看了敏華一眼,說:“你不必教訓她們,她們年輕,原該活潑些。”又拉著她的手,低聲說:“你也不必多心,我沒事。”
敏華笑道:“我並沒多心,只是你素來慣著她們,我只怕慣得她們越發輕狂,到叫旁人說嘴。”
清淺問:“你聽到什麼風聲了嗎?”
“沒有,”敏華連忙搖頭,捏了捏她的掌心,安慰道,“這兒是南臺,誰敢說什麼?我只怕再過一個月回宮,她們性子收不住,給你惹了麻煩。”
清淺打趣道:“怕什麼?有你衛姑姑在,略一高聲她們就噤若寒蟬了,哪裡還敢闖禍?”
敏華笑道:“你是說我兇?”清淺笑得越發花枝招展:“我說你是河東獅子,將來衛姐夫怕經不住你的吼聲!”敏華又羞又笑,跺腳啐道:“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也編排我,叫我怎麼服眾!”清淺忙賠不是。
兩人笑鬧著,就聽到御駕前來的訊號,宮女們忙停了手中針線跪下迎駕。
睿琛威風凜凜的走進來,見了這場景,便問:“可有結果,是誰得了頭名?”清淺笑道:“還沒比出勝負,皇上就來了。”睿琛便道:“那就繼續比過,得了頭名的,朕再有另外的賞賜!”
宮女們都大喜,她們不過乞巧祈福,得的彩頭貴不貴重倒是其次,難為是皇上的賞賜,那才是最大的福氣呢!
她們愈發加快了速度,睿琛同清淺一塊兒站著低聲說話,問她:“方才我來時聽到你跟衛氏說笑,都說了什麼?”
清淺斜睨他一眼,道:“我們女人間的話,你問了做什麼?”
睿琛磨著牙說:“我聽你笑得歡,在我跟前怎麼就沒這樣過!”說著,竟瞪了敏華一眼,暗自腹誹早知道就不該調她過來!
清淺忍著笑,道:“這個人瘋魔了,竟跟個宮女吃醋!”
睿琛冷哼一聲,蹙眉說:“就沒見你為我吃過醋!”
清淺慢條斯理的說:“我口味清淡,素來不愛那些酸啊辣的,你又不是不知。”
睿琛氣得不再說話,恰巧時間到了,頭名的卻是之桃。之桃不無得意的說:“平日裡總為娘娘做針線,這會子總算做出功德來了!”
清淺淡淡一笑,想起那四年裡都是之桃為她穿針……給了早已備下的賞賜,睿琛也大方的給了不少東西。清淺揉了揉太陽,推說道:“我有些累了,大家都散了吧。”
睿琛和敏華都覺出她的落寞,睿琛同她一塊兒進了屋,敏華一記眼刀飛向小宮女們,沉聲道:“都規矩些,不許惹事。”
清淺坐在梳妝鏡前,右手握著螺子黛,微一用力,螺子黛卻從手中滑落下來。清淺怔忡著,眼神漸漸黯淡。
睿琛在她身後看得心裡針扎般的痛,勉強笑道:“大晚上的,怎麼還畫眉?來,我給你畫。”
清淺對著鏡子裡說:“誰大晚上的畫眉了!”說著拔下發髻上的簪釵,推開他進了盥室。
一夜無話,早上睡眼惺忪,清淺忽覺臉上癢癢的,又聽到睿琛的輕笑聲。她睜開眼,睿琛的臉赫然在她眼前,正拿著螺子黛在她臉上畫著。
“這是做什麼?”清淺微微皺眉,撫上自己的臉。
睿琛憋著笑,道:“給你畫眉啊!”清淺覺出那笑裡憋著壞,忙跳下床撲到鏡子跟前,隨即大呼:“作死了!怎麼把我畫成這樣!”睿琛看著她一連串的動作可謂一氣呵成,又是驚愣又是好笑,下了床說:“一隻小花貓,多可愛!我可是師承我朝第一畫師的丹青妙筆,不用印章,寥寥數筆就能換二十兩銀子的。”
清淺把妝臺上的紈扇扔過去,怒道:“你拿自己的臉去換二十兩銀子吧!”
睿琛避開,委屈的說:“誰說要用你的臉換吶?我就是想逗逗你,讓你高興。”又嘀咕:“那些我不喜歡的人,我才懶得逗她們呢!”
清淺又好氣又好笑,鼓著腮幫子說道:“好,你若要我高興也成,你過來,也讓我在你臉上畫只小貓兒小狗兒的,我就饒了你!”
睿琛笑嘻嘻的把臉湊過去:“你畫吧!”
清淺心中一動,用左手在他額上寫了個“王”子,又預備在鼻下畫了兩撇八字須,好好作弄他一番。誰料剛準備給他添上八字須,他的吻就落到她唇上,狠狠啃咬起來。清淺一急,嚷道:“楚睿琛!”語調全化在他的吮吻裡,變成支吾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