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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牙在旁邊嘿嘿一笑,偷偷的衝我使了個眼色,然後拍了拍柳葉的肩膀,嘿嘿一笑:“妹子,放心,來亮說的不算,他是丫環拿鑰匙,只當家不做主。現在是和諧社會,凡事都得講究民主,哥同意你去,咱倆兩票就把他給否決了,他說的跟本就不算數。”
大牙這麼一說,柳葉這才面含微笑,很感激的衝大牙點了點頭,估計在這一刻,大牙的形象在她心裡高大了許多。
而大牙則趁柳葉不注意,又趕緊衝我直擠鼓眼睛,我一看就知道大牙另有打算,也就沒有再說別的,訕訕的笑了笑。
第二卷 葉赫詛咒 第六章 九堂神屍廟
兩天後,大家都準備妥當了,柳葉駕車接上我和大牙,直接上了京沈高速,一路疾駛。
北京的天平時總是灰濛濛的,就像罩了屋塑膠布,但是今天卻是藍的出奇,藍天,白雲,還有那追逐嬉戲的林間小鳥,這一切構成了一幅天然絕好的水墨丹青。
一路上嘻嘻哈哈,很是輕鬆,車窗外的光影很有韻律的跳躍著,路旁的行道樹舒展著黃綠嫩葉的枝條,在微蕩的清風中溫柔地拂動,翩翩起舞。
柳葉駕著車,觸景生情,似乎像是自言自語般的輕聲念呤:“昨日春如十三女兒學繡,一枝枝、不教花瘦。甚無情,便下得、雨儯Х鐑u……”
一首辛棄疾的《粉蝶兒》詞竟然呤得這般合情合景,不禁有些心馳神往,呆呆的看著窗外,而思緒卻早就飄向了遠方。
大牙晃著腦袋,連連點頭,瞅了瞅柳葉:“妹子,這詩唸的倒是挺好聽的,聽這調調,有點像詞牌啊,過去這詞都是要和著小曲唱出來的……”
本來挺風雅的事,讓大牙給攪的有點大煞風景,立時招來白眼無數。
我忍不住拿小話埋汰他:“大牙,知道啥叫多餘嗎?就是夏天的棉襖,冬天的蒲扇,別人說完話後你給的意見。”
大牙衝我一撇嘴:“咋的,我說的不對啊?這玩應兒幾百年的東西了,都容易長毛髮黴了,仔細一提鼻子都有股捂巴味(東北土話:潮溼發黴的味道)!現在還有誰整這個,咱也要與時俱進啊!”
“與時俱進?新體詩?梨花體啊?”柳葉頭也不回,譏笑大牙。
“梨花體?啥玩應兒?”大牙根本就管不住他那張嘴,挨呲沒夠,說話也不過腦,張口就問。
我敢緊替柳葉擋了下來,告訴大牙,平時上網多看看有用的東西,別總盯著那些圖片網站,圖片永遠沒有文字有知識。
“梨花體”諧音“麗華體”,其實是因為女詩人趙麗華名字而來,要說這女的,作品那可老另類了,所以爭議也很多,一直被戲稱為“口水詩”,以她的詩歌風格相仿詩歌都被稱為“梨花體”。
看著大牙一知半解的樣子,我嘆了口氣:“算了吧,給你整一個經典的吧,你聽著啊!”
我清了清嗓子,嚥了口唾沫,然後一板一眼的朗誦道:“一隻螞蟻,另一隻螞蟻,一群螞蟻,可能還有更多的螞蟻。”
大牙愣眉愣眼的盯著我,見我不吱聲了,眼睛眨了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柳葉:“完了?”
我和柳葉衝他點點頭:“完了!”
大牙是這個洩氣啊,往靠背上一仰,伸了個懶腰,嘟嘟囔囔道:“這他媽的算哪國的詩啊?媽了個巴子的,早知道這個也行,我小學的作文整出來都比這個有深度。”
柳葉輕哼了一下,也沒看大牙,讓大牙別不服氣,人家那詩要是從專家的角度上解讀,也是很有意境的。有很多“專家”專門研究過,最後認為,這首詩的高度不是一般的高,詩中表達的實際上是一種認知的過程,從哲學上講,最簡單的也就是最複雜的。
一路上,說說笑笑,倒也不覺得寂寞。天沒黑的時候,好歹是到了孟家嶺的鎮子上。
鎮子上的街道歪歪扭扭,有點像漢字的“大”字,雖然是小鄉鎮,但是看著發展的還不錯,鎮上不長的一條街,倒是賣什麼的都有,一應俱全。我們在鎮上轉了一大圈,最後把車停到了一家飯館門前,一樓是飯館,二樓就是旅店。
車剛停好,屋裡就出來個四十多歲的漢子和我們打招呼,很熱情的把我們迎進了屋裡。
飯館也不是很大,進門靠右手邊有三間用木板簡易分隔出來的包房,對著門的方向,則順排一溜擺著三張餐桌,那漢子直接挑開一間包房上的門簾,把我們讓了進去。
隨便點了幾道菜,喝了口茶水後,等著上菜的工夫就和那漢子攀談,這才知道他就是這裡的老闆,而這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