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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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應該就是費雅思哈,女的應該是畢婭。
聽完柳葉的話,我和大牙都沒吭聲,以前也猜過了種種可能,但是揭開謎底的這一刻還是讓我們震驚不已,考慮了一會後,我看了看柳葉:“看這意思,這兩個人應該是受命於葉赫部的什麼族長,是來這裡查驗葉赫先祖竹孔革的墓穴來的,備不住是他們已經發現了葉赫的國運不濟,意識到可能是祖先的墓穴風水出了問題,這才派人前來檢查。”
大牙清了清喉嚨,接著我的話說道:“真要是這麼回事,我估計這兩個人也不是省油的燈,絕對也是有兩本刷子的人。”頓了一下後,盯著我和柳葉又接著說道:“你們說他說發生了意外,受了重傷,傷口還有毒,會不會是也碰到了水底下的怪魚了呢?”
這麼一說,還真有些道理,那種魚在水下不知道活了幾百年了,如果下水,在水下碰到也不足為怪。只不過真要是因為這個,我們還真有些後怕,幸好沒被那種怪魚咬到,聽話裡話外的意思,那怪魚備不住真是一身劇毒,真要是被咬上,估計也是凶多吉少。
洞口被封死這事,我們也不知道具體的詳情,是真的洞口發生了坍塌,還是也像我們一樣走錯了路,水下誤入了洞口。結果以為是洞口被封死了,只是人都死了幾百年了,這事估計也沒有人能說得清。
我們討論了半天,都覺得頭暈腦脹,嗡嗡直響,但是還是沒得出什麼結論,用大牙的話說現在的腦袋,差不多左腦全是水,右腦全是麵粉,不動還行,稍微一動整個就是漿糊。
雖然沒有得出什麼具體的結論,不過起碼證實了一件事情,就是這棺中確實葬的是竹孔革,而這銅棺也確實是人為鑽的孔,至於鑽孔之人,現在足可以肯定,一定是葉赫的死對頭,努爾哈赤這方所為。
這件事暫且先擱置在一旁,柳葉又把老古頭家的族譜上的文字唸了一遍給我們聽,這個相對於簡單多了,只有幾個詞:地窖,盡忠,葉赫。
這又是什麼意思?我們都是面面相覷,一頭霧水,搞不明白這幾個詞的所指的是什麼。是盡忠葉赫,還是要盡忠莽古爾泰,敵視葉赫,這個不好確定,不過我們都對“地窖”感興趣,既然用女真小字提到“地窖”,看來這“地窖”決不簡單,難道地窖裡暗藏玄機?
說到“地窖”,大牙更感興趣,用他的觀點來說,這麼隱蔽記在族譜上的東西一定很重要,能藏在地窖裡的東西肯定是沒有保質期的東西,估計就是些金銀珠寶啥的。畢竟當年別管官大官小,那也叫侍衛佐領,也是個頭目,手下咋的也管著幾十人呢,肯定日子過得不差,私自留些細軟也是有可能的。
我和柳葉嚴重的鄙視了大牙一頓,一唱一和的把大牙說的百口莫辯,最後啞口無言,儼然成了民族的罪人,人民的公敵。看著大牙那副急赤白臉的樣子,把我和柳葉逗得也是前仰後合,就像三伏天吃了檳榔順氣丸一樣,那叫痛快!
鬧了半天后,我擺了擺手,對他們說:“上次幫古大叔填菜窖時,聽古大叔說過一嘴,說是大門西邊那個菜窖是老菜窖,只是不知道他說的老菜窖是不是族譜中記載的幾百年前的那個地窖。”
大牙哼了一聲,顯然還有些為剛才的事轉不過彎,瞅瞅我後說:“不是我打擊你啊,來亮,這族譜上記得估計也有三百多年了吧?當年的地窖要是留到現在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估計早就塌了。這事不靠譜,再說了,就古大叔家那房子咋看也沒有三百年吧?他家老祖宗以前住在哪兒誰知道啊?”
大牙這麼一說也讓我冷靜了下來,的確,是我有些興奮了,把事情想得太美了,估且先不說地窖的事,就說三百年前的老宅在哪裡,現在都不知道,還談什麼地窖啊。
柳葉長嘆了一口氣,滿腔熱情也被大牙這一盆水就給澆滅了。
大牙總算是找回了點面子,見我倆都老實了,他清了清嗓子,又來勁了:“要說你們這些小同志們啊,真經不起考驗,就跟高爾基筆下的海鴨一樣,享受不了生活的戰鬥的樂趣,轟隆隆的雷聲就把你們給嚇壞了。”
柳葉衝大牙一挑眉毛:“喲,怎麼著?這麼說你是海燕唄?現在該輪到你叫喊了,該你飛了唄,就像黑色的閃電,箭一般地穿過烏雲,翅膀還得掠起波浪的飛沫!我想想啊,原文是怎麼說的。”
柳葉略一沉思,然後站的筆直,雙手互扣放在胸前,聲情並茂的朗誦道:“看吧,你飛舞著,像個妖精,黑色的暴風雨中的妖精,你一會在大笑,一會又在號叫……!”
說到最後,她自己笑的實在是說不下去了,雙手拄著腰,蹲在地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