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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大膽,太急功近利了?
正想辦法調息內力,丹田內溫度驟降,緊接著,一股沁人心脾地雨水從頭頂澆灌而下。
藉著這股潤澤之息,她的元神盤膝坐在丹田內,迅速將其與熾熱的元陽之氣糅雜在一起,兩股力量糾纏許久,漸漸融為一體,滋潤周身骨骼經絡。
半個時辰過去,丹田再次盈潤起來,四條靈根猶如枯木逢春,長勢喜人。
夙冰收回元神,大呼一口氣,睜開眼睛便道:“謝謝重霜師叔。”
背後一點兒聲音也沒有,夙冰回過頭,瞧見他臉色難看至極,心頭一悚。三年未見,肯定被他發現,自己的體質發生變化,無法再做爐鼎了吧?
“我聽說,你卸去陸佰一條手臂?”夏重霜雙眸一沉。
“當時此人下了狠手,弟子為求自保……”
夙冰低下頭,才將發生的事情,他怎麼知道的那麼快?陸佰是雲松道君的關門弟子,難道雲松道君已經找上門了?這種技不如人又失氣度的事兒,堂堂一峰之主做不出來吧?
誰知道,夏重霜竟然冷嗤一聲:“既然他下狠手,你就該直接取他性命。”
說完,轉身回去院中的涼亭。
夙冰怔愣片刻,提步跟上:“師叔,此人好歹是雲松道君的徒兒。”
“那又如何?”夏重霜端坐在石桌前,捻起畫筆,稍一沾墨,唇畔微微揚起一個輕蔑的弧度,“修仙界以強者為尊,莫說是關門弟子,便是親生兒子,敗了就是敗了。”
“師叔教訓的是。”夙冰垂首立在一側。
夏重霜不再說話,專心致志地在宣紙上寫寫畫畫,時而凝眉,時而側目。夙冰早已習慣,此人的腦子和元寶的腦子構造雖然不同,但殊途同歸,全都是奇異物種。
百無聊賴,她稍稍斜些眼尾,瞧他究竟在搗鼓些什麼。
只見宣紙上畫的竟是一名女子,靨笑春桃,唇綻櫻顆,容色絕美。夙冰瞥了一眼,又瞥了一眼,忽覺有些眼熟,再瞥一眼,倏地一頭冷汗。
怪不得眼熟,分明就是上輩子的自己啊!
“前輩,你畫的這是……”意識到失態,夙冰按捺一下情緒,好奇道,“畫的誰啊?”
“我也不知道。”夏重霜一手支著頭,眼裡滿是茫然,“自我修至築基中期以後,每次閉關,識海內總是出現她的模樣,而且一次比一次清晰。”
夙冰暗驚,莫非是上次分出元神,進入他識海惹的禍?
不知怎地,夏重霜忽就煩了,將畫卷揉成團,扔在地上,起身進了屋。
夙冰上前將畫卷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