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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說的句句在理,夙冰不管邪闕反對與否,兀自朝向報名處走去。幫邪闕是其一,她自己心裡也有些癢癢,進階金丹期之後,還從未和同等級的對手切磋過,況且對手有儒修還有佛修,機會十分難得。
夙冰先去看了佈告,瞭解一下擂臺制度,然後走去金丹組報名抽籤。
“推薦信。”
報名官是位金丹後期老者,打量夙冰幾眼,說道,“老夫怎麼覺得,道友不像九麟島修士?此次擂臺賽只是島上修士之間切磋助興,外籍修士不得報名參與。”
夙冰心裡一沉,這九麟島果真是排外排的厲害,面上微笑著,背後的兩隻手,卻在向可悟求救。可悟忙不迭牽起邪闕的手,快步上前,笑的眉眼彎彎:“趙施主,許久不見。”
姓趙的老者眯著雙眸,似是回憶了下,鋝著長鬚笑道:“竟是釋心尊者高徒。”
可悟同他寒暄幾句,另一隻空閒的手又牽起夙冰,眯起眼道:“趙施主,這兩位是小僧的俗家父母,他們皆是九麟島內的散修,常年在外遊歷,近日才回島來。”
夙冰額角青筋抽搐了下,面上依舊微微笑著。
在九麟島,佛修的人數最少,卻佔有重要一席,就是因為和尚修到最後兩個大境界時,不必四處逃竄著躲避天劫。話說昭延寺共有佛修六千八百多人,大部分停留在最初兩個境界,能修到舍利、佛光這兩個境界的修士少之又少,同道、儒大批次的金丹期沒法比。
但昭延寺上有頂尖佛修坐鎮,三位出竅(化神)期、兩位合體期(合虛)期,據說還有一位大乘涅槃期的前前前戒律院首座長老,雖然已經失蹤了七八千年,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冒出來。
正是因為他們的光輝,憑誰也不敢小看佛修在九麟島上的地位。
而可悟的師傅,正是兩位合體期佛修中的一位,現任戒律院首座長老釋心尊者。道修分為法修和劍修,佛修則分為禪修和武修,釋心尊者正是為數不多的武僧修士。
不只昭延寺,此人在整個九麟島極有威望,無奈性子冷寂,不近人情,從不肯收徒弟,卻在兩年前領了一名小和尚入門,就此寶貝的很,走哪都帶著。
故而趙姓老者不敢怠慢,一改之前的輕視,將一個玉牌遞給夙冰:“道友請將道號以及相關資訊寫在裡面,待過幾日,大會自會為道友排期。”
“多謝趙道友。”
夙冰趁機抽出手來,將玉牌接過,笑容可掬。
那趙姓老者眼尾餘光掃過邪闕,也呵呵笑道:“既有如花美眷相伴在側,又有慧悟靈童承歡膝下,道友的好福氣,可真是羨煞旁人。”
夙冰忙謙恭地道:“一般,一般,內子笨拙,犬子頑劣,在下甚是頭疼……”
“可悟?”
兩人正寒暄著,身後忽地響起一個聲音,轉過頭去,只見來了一群佛修,足有四十來人,統一身著素白僧袍,袖口處以金線繡著一個“昭”字,一看便知來自昭延寺。
後排和尚齊刷刷行禮:“弟子見過可悟師叔。”
可悟一個激靈,上前雙手合十,對前排行禮:“可悟見過可笑、可愛、可恨師兄。”
為首的那名佛修倨傲的瞥他一眼,又將審視的目光投向夙冰。眼風刀子似的劃過臉頰,夙冰心道完蛋,他們方才說的謊話,他們肯定聽見了,哪知那佛修又將目光收了回去,問道:“怎麼只有你一個,釋心師伯呢?”
“我與師傅從北麓回來的途中,遇到有妖物屠殺真龍一族,師傅震怒,便循著妖息一路追去,命可悟先行回島。”
“恩。”
那佛修惜字如金,繞過他們從趙姓老者處領了幾個玉牌,才轉眸對可悟道,“你既已入了佛門,自當了斷塵緣,俗世與你何干?念你年幼,待敘過天倫,便來與我們會合。”
可悟頓了下,低垂著眼睫說道:“多謝可笑師兄提點。”
一眾和尚揚長而去,邪闕不屑道:“老禿驢,就知道裝模作樣。”
夙冰掃他一眼,示意他積點兒口德,垂目將玉牌寫好,遞給那位趙姓老者,便帶著美眷愛子向天恒大門走去,才走了幾步,又被人攔住:“蘇前輩!請留步!”
夙冰還沒反應過來,只見一個人影竄至三人面前。
此人築基圓滿修為,生的獐頭鼠目,賊兮兮地道:“蘇前輩,有需要麼?”
夙冰稍稍一怔:“恩?”
他從兜裡摸出一個長一尺寬半尺的卷軸:“要不要來一個?”
夙冰以神識探了探:“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