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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禁制解開一道縫隙;他縮身而入;推開修煉室的石門;瞧見元寶少有的盤膝坐在蒲團上;精神尚好;但臉色不佳:“少爺;您覺得如何?”
“差不多了吧。”元寶懶散的向後靠了靠;“再有幾日;金丹便該穩固了。”
“少爺真是洪福齊天……”
“什麼洪福齊天;”元寶冷冷打斷他;“我命由我不由天!”
金丹修士忙垂首道:“少爺教訓的是。”
元寶又問道:“剛才父親來過了?”
“大長老每日都來;”金丹修士嘆道;“大長老舐犢情深……”
“什麼舐犢情深;”元寶再次板起臉;“我若無用處;他能多看我一眼?”
金丹修士拾袖擦了擦汗:“少爺說的是。”
“我閉關前囑咐你辦的事情;辦的如何了?”
“回稟少爺;信簡已經送名仙堂;昨日;名仙堂的賀禮送來;還附了一封回信。”金丹長老猶豫了下;還是從儲物袋中摸了出來;雙手呈上。
元寶從眉心抽出一道神識;探進玉簡內;才見了幾行字;臉色便起了變化。
根本不曾看完;直接將玉簡扔了出。
金丹老者唬了一跳;賀禮上;不是寫了喜報嗎?“少爺;可是出了什麼事兒?”
元寶沒有搭理他;緊緊抿著唇;臉色陰沉的可怕;體內的靈氣開始不受控制;終於忍不住噴出一口血來;眼前一黑;昏了過……
……
且說夙冰驅著蒲扇朝著無極宗方向飛;臉上的表情淡淡的;才飛出名仙堂地界;邪闕就從靈獸袋裡鑽出來;瞟她一眼:“虧你還能忍的住。”
夙冰無奈道:“那裡是他的地盤;動手不是找死嗎?”
邪闕轉了轉眼珠:“那咱們就在附近守著;等他什麼時候出來;一刀宰了他!”
“弄死他能挽回什麼?你沒聽他說麼;那張圖已經流傳出;以名仙堂的影響力;拓本估計漫天都是。”夙冰拍拍他的腦袋;示意他稍安爀躁;剛才她也是甫一瞧見;氣急了;現在想想;多大點兒事兒。
“清者自清;何懼流言。”
“你倒大度。”
“不大度也沒辦法。”夙冰抄著手;盤膝坐在蒲扇上;一身道姑裝扮的確是仙風道骨;“得;你也別多想了;總歸老孃自個兒倒黴。等回頭逮著機會;再收拾他不遲;這筆賬;總歸是要同他算的;搞不死他也要搞殘廢。”
“咱們現在哪兒?
夙冰朝前一指:“當然是回宗門。”
邪闕打趣道:“你還有臉回。”
夙冰斜他一眼;不說話了。不想耗費太多靈力;足足飛了半個月才飛入無極宗的地界;身為道君座下弟子;不必從山門過;夙冰驅著法器;直接向夜來峰飛。
因是清晨;眾多弟子都在廣場上舞劍;夙冰從他們頭頂上飛過時;許多弟子抬頭瞧了一瞧。這位師叔他們幾年前只見過一面;今日再見;似乎氣質略有變化。
夙冰感受到他們的視線;不由皺了皺眉;心道他們莫不是全都看過了?
未曾在自己洞府前停歇;夙冰徑直飛到秦清止的洞府;落在門外的闊地上;斂袍跪下;詢問道:“師傅;您在不在?”
雖然沒聽見聲音;不過洞府大門卻在緩緩開啟。
夙冰站起身;硬著頭皮向裡頭走;心裡有些忐忑不安。
走進內室;便直接跪下:“徒兒來領罰了……”
“你從名仙堂回來的?”秦清止闔上手裡的書簡;神識從她身上略過。
“嗯。”夙冰將那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說個明白;說完之後;便老老實實跪在那裡;動也不動一下;等待秦清止的訓示。
他理應相信自己;畢竟以他的修為;只需一看;便知道自己元陰未失。
但這事兒明擺著啞巴吃黃連;秦清止也是無可奈何;他若是想保名聲;唯有將她逐出師門。夙冰垂著頭;回來的路上;她一直都在揣測他的決定;或許她之所以堅持回來;也是想知道他的決定。
秦清止一直沒有開口;氣氛降至冰點;夙冰越跪越心寒。
正打算自我逐出師門的時候;秦清止突然一拍座椅扶手;寒聲道:“你且放心;這口惡氣;為師一定幫你出!”
夙冰仰起頭;訝然道:“師傅?”
“你先起來吧。”秦清止面色十分不善;“這次是為師連累你了;經驗不夠;沒法子算出空間裂隙交錯後適當的位置;白白害你惹上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