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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殺害了。”露華惋惜道,“滅道宗近來年實在猖狂,收服邪盟不說,還搞的血盟四分五裂,眼看就要獨佔整個隴西了。到時候,北麓同隴西免不了再像千年之前一樣,來一場混戰。”
“怪只怪當年無極宗斬草不除根。”先前呵斥她的女修再次側目,冷哼一聲。
“拓跋世家雖是魔修,但一直都是抵禦隴西魔界的有力屏障,若非當年因猜忌而狠下殺手,哪裡會有今日?”露華反駁道,“所以時至眼下,也是咱們不仁在先,便莫怪拓跋世家無義在後!”
夙冰打量露華一眼,嗬,這女修有點兒意思。
右手席一名青衣女修士冷瞥過來:“別忘了,當年屠他豐樂一城,你丹鼎門可沒少出力。”
“喲,你靈獸宗就能置身事外了?”
“那也比你們強一些,牆頭草。”
三言兩語間,金丹席上的幾名女修就夾槍帶棒的爭執起來,引來不少目光。夙冰被夾在中間有些無奈,但也不好站起來走人,索性將識海給封閉住,由得她們吵鬧。
看來她們在宗門家族內的地位都不低,彼此間似乎熟絡的很,想必鬥嘴也鬥了幾百年了。好在今夜席間皆為築基後期以上的修士,能進階到這一步,誰也不是省油的燈,只裝作看不到也聽不見。
識海里浮出藍蝶衣那張嬌俏的笑臉來,夙冰不由默默嘆了一口氣。
生老病死在凡間乃是大劫,但在修仙界又算的了什麼?活的越久,站的越高,再回首時身畔的同行者也就越少,不進則退,強者為尊,修仙界的法則看似殘酷,卻始終都是最簡單最公平的。
夙冰再度端起酒盞抿了一口,眼眸低垂,睫毛微微顫了顫。自從得知邪闕被抓進神農鼎,自己的情緒就時常失控,時不時的,總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念頭迸發出來,令她有些錯愕。
明明在儒聖的畫卷中,她已經斬碎了自己的滅道心,這不應該啊……
正忖度著,倏忽發覺四周情況有些不太對,她開啟識海,才聽見有人喊了一聲重霜師兄。她向門外望去,只見夏重霜踱步走進大殿,一襲靛青仙絲錦袍,氣定神閒的模樣,絲毫瞧不出來屢次結嬰不成的沮喪。
原本一張臉是有些扭曲的,現下看上去倒是長齊整了不少,只除了眉毛略有些寡淡,臉色蒼白,其餘並無不妥,也怪修仙界太多美女俊男將他比襯的,才顯得醜了幾分。當然,夙冰以為這和自己教授他的《冰心訣》也有一定關聯,那套冰繫心法原本就具有修顏的效果。
不過他不是說不來了?
夏重霜一進殿,便吸引了一大半女修的目光,夏重霜這三個字代表什麼她們比誰都清楚。藍少卿被趕出宗門之後,今後的無極宗基本就是他一個人的天下。再說清止道君已是化神大圓滿修為,近年來已經鮮少露面,若那個傳言是假的,秦趙兩家皆是後繼無人,夏家成為第一家族,那是遲早的事情。
夏重霜走到殿中,微微停頓了下,就轉而右拐,直接向角落走去。
眾人眼皮子底下停在夙冰面前:“夙師妹,你這席可有餘位?”
夙冰皺了皺眉,這邊金丹期的席位,一個席位只能坐兩個人,他沒看到露華正在旁邊坐著?這讓她怎麼回答,是打誰的臉才好?夙冰假裝沒聽見似的悶不吭聲,夏重霜就負手站著,面上一點兒尷尬的神色也沒有。
這種直接被忽視的感覺,實在是不爽到極點,露華原本就是被家族逼來的,竟還要忍受這等閒氣!正想出口譏諷他兩句,被他冰涼森厲的眼神一壓,脊背微微一僵,便啞口無言,乖乖挪了地方,回到最初的位置上去。
夏重霜堂而皇之的坐下之後,夙冰才無奈的拱了拱手:“重霜師兄,多年不見。”
“恩。”他微微頷首,側目睨她一眼,“的確是多年不見。”
夙冰乾乾笑了聲,兩人就不再說話了。
之前同露華爭執的青衣女修士轉過頭,詫異地問:“道友姓夙,莫非名叫夙冰?”
夙冰頷首道:“正是夙某。”
忽又一人道:“可是師從清止道君?”
夙冰再次頷首。
一眾修士神色各異,令夙冰大為不解。當年因為名仙堂美人圖她曾出過一次名,難道被人記掛至今?偌大的修仙界,幾十年過去就沒有別的八卦軼聞了?
酒過三巡,遲遲不見無念道君露面,殿上眾修士也都不急,夏重霜自斟自飲,坐的懶懶散散,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夙冰只當他不存在,自顧自的剝靈果吃,旁人都說夏重霜難以猜度,但夙冰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