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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矛盾。
在萬教授被正式立案偵查之後,邵寬城當然不能再去見他了。雖然他一直自以為是萬教授的準女婿,但在正式的身份上,他僅僅是萬教授女兒的一箇舊鄰,與萬教授並無任何法律上的親屬關係,在對萬教授的偵查工作上,他並不在必須迴避之列。因此,做為一個參與辦案的刑警,他不可能,也不允許再因私人事務與偵查物件發生任何接觸。
邵寬城那幾天盯在市局技術處,配合技術人員搜找萬教授這一階段對外的電子通訊聯絡。除了常規的電郵往來外,有一個發往不丹的郵件引起了他的注意。不僅因為這是長安盜案案發之後萬教授發往國外的唯一郵件,而且這個郵件被反覆加密,密級相當之高。技術人員說,開啟這個加密檔案是需要花些時間的。
促成市局批准對萬教授立案偵察,是李進的一個重大勝利。那幾天他霸氣外露,對各路刑警的偵查排程,指揮若定。根據其他方面的調查結果,李進知道,萬教授今年內已經三次出境,一次是去了美國的芝加哥,另外兩次,都是去了不丹。
對林白玉和林濤的審訊力度也進一步加大,審訊的內容和方向集中於萬教授的情況方面。綜合各方面情況分析,一個重要人物終於浮出水面。
——邁克·裡若斯,美國金融大亨,著名收藏家,亞丹藝術基金會主席。
萬教授做為亞丹藝術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