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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教授沉默了少頃,平緩了一下情緒,答道:“是我的。”
袁隊長問:“你帶女兒到這邊來休息,看病,需要帶這麼多錢嗎?”
萬教授答:“這本來是給我妻子買車的錢,後來我妻子出事了,車就沒買。我帶女兒出來,錢還沒有來得及存回銀行,這麼多現金放在家裡又不放心,所以就帶在身邊了。”
邵寬城的肢體剛剛被袁隊長壓制住了,但他聲音仍然怒火未息:“買車還非要現金嗎,不能銀行轉賬嗎,你認為你說得特別合理嗎,啊?”
萬教授並不去看邵寬城,目光只朝向袁隊長,答道:“我妻子說她認識一個老闆,願意把他的新車轉讓給她,二百三十萬的車,給二百萬就行。但是要求付現金。我因為把女兒接回家住,和我妻子鬧了些矛盾,所以她在金錢方面的要求,我想就儘量滿足她吧。後來我聽律師說,她要這些現金,可能是要送給林濤去擺平什麼麻煩。林濤是我妻子的同鄉,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其他關係,我也不太清楚……”
袁隊長沒留空隙地把詢問接了過來,或許僅僅為了打斷邵寬城的激動。他問:“他們之間,你妻子和那個林濤,還有什麼關係?”
萬教授默然良久,答道:“我不太清楚。”
這場詢問沒有進行太久。萬教授是名人,他親生的女兒剛剛死於非命,他的情緒顯得沮喪而悲慟。袁隊長在詢問開始後和結束前,都對萬教授表示了同情和安慰。除了邵寬城那幾句充滿火藥味的追問外,整個詢問的語氣和氛圍,還是保持了平緩和客氣的基調。
之後,袁隊長又專門陪同萬教授去了另一個房間,認領他女兒的遺物。邵寬城也跟了去,雖然他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音,但當他看到紅雨那些熟悉的遺物——錢包、鑰匙、她最心愛的紫檀小手串、手絹等等,心裡還是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