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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般配的星座中天蠍位居第一時,她心中感到莫大的滿足和得意。
於是趙紅雨對星座的興趣那幾天膨脹到了爆炸的程度,見人便問你是哪月生的,然後上網核對相應的性格。那個楊鐧居然也是天蠍,這讓趙紅雨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天蠍都愛白羊呢?楊鐧給她打過兩次電話,發過七八條簡訊,有約她出來吃飯的,也有單純問候的。趙紅雨有的回了有的沒回。楊鐧是那種爺們型的男人,眉頭冷峻老成,眼神霸氣側漏,這型別的男人對多數女人都有殺傷力的。這型別趙紅雨也欣賞,但欣賞而已,敬而遠之。從這點看,她有點不像白羊,不會因欣賞而衝動。她既愛了邵寬城,別人再好也愛不起來了。更何況邵寬城一家對她多年照顧,幾乎是相依為命的親情關係了。她和邵寬城雖然沒有文帖和儀式,但彼此的默契上,已經是定了親的。邵寬城的缺點和不足她都瞭如指掌,她對他已沒有未知的好奇和激動,自然也就不存在未知的風險與無常。這樣挺好。
瞭解一個人很難。她這陣最想了解的,是她的父親。
父親是一個摩羯!
摩羯是最理性的星座,理性絕對大於情感。摩羯志在高遠,不屑小節,對兒女情長比較淡漠。網上關於摩羯的描述似乎與趙紅雨印象中的父親不盡相符,有些甚至是印象的反面。父親那幾天幾乎天天給她電話,還親自到邵家小院來過一次,還帶來了保姆小劉,讓小劉幫紅雨收拾行李,要紅雨跟他回家。
“你的房間都給你收拾好了,你就帶上你喜歡的衣服就行,不喜歡的就放在這裡,穿的用的這兩天我陪你去買。你還有書吧?想帶上的話就讓小劉幫你收拾。”
從這樣的態度上看,父親還是很在乎感情的。如果單憑理性選擇,父親完全可以不找她,但父親找到了她,並且,真心地希望她回家。父親告訴她,他已經和他美國的朋友邁克先生聯絡過,邁願提供幫助。邁克先生是芝加哥大學的校董,他可以拿趙紅雨在中國考研的成績推薦她直接進入芝加哥大學攻讀碩士學位。
“沒問題的,爸爸給邁克在不丹建造的東方藝術宮幫了不少忙,只要我開口,邁克先生肯定會全力相助。”父親說:“我希望你選修資產管理類的專業,你學好了,將來爸爸就可以把資產全都交給你來管理了。”
父親的態度是真誠的,這些天,父親對她生活的關懷、學業的安排、未來的規劃,費心勞力。她想,作為一個摩羯座的父親,已經非常不容易了。她內心是感動的,雖然在行動上,彷彿還不為所動。
她對父親說:“我習慣一個人住,我喜歡住在這個小院裡。”
等候開學的那一段日子閒散而愜意,這樣的生活節奏令人享受。但,也有點孤單。
趙紅雨是忍受不了寂寞的,她開始意識到邵寬城對她的重要。她每天最開心的時刻,就是邵寬城下班回來。那一週邵寬城天天很晚下班,她就天天不吃晚飯,等到邵寬城回家後再陪他一起宵夜。整個白天,邵寬城不在的時候,無論逛街還是在電腦前的消磨,她都有些心不在焉。那一週刑偵一隊同時上了數個大案,隊長李進主盯“九號墓”盜案,幾個嫌疑人都掛了外線,每天的監控要持續到嫌疑人回家睡覺才完,所以很晚很晚。那兩天隊裡宣佈邵寬城擔任李進的秘書,所以只要李進沒走,邵寬城也就下不了班。他還要負責接聽各個外線偵察小組隨時的報告,哪個嫌疑人去了哪兒見了什麼人有什麼可疑情況之類,及時供頭頭們分析判斷。
有所進展的是西京人郭得寶這條線。
某日晚上,外線偵查員發現郭得寶在西京一個僻靜的私房菜館裡見了一個人,兩人在一個包間裡單獨嘀咕到很晚。他們出來時外線偵查員在停車場拍下了他們分手的照片,拿回來分析辨認,發現與郭秘晤的那人原來是西京很火的古玩商林濤。早在三年前總隊偵辦的另一起文物案件中,專案組就懷疑過林濤,所以這份外線報告上報總隊後,總隊立即批准將林濤納入“九號墓”盜案的監控視線。
那天李進在總隊長辦公室裡研究下一步偵察方案直到半夜,邵寬城始終等在辦公室裡沒敢下班。他回到家時父母都已經睡了,他自己給自己熱了剩飯,還沒熱好趙紅雨就過來了,坐在餐桌前跟他閒談,說了她父親過來找她的事,說了父親給她打電話的事,但沒說楊鐧給他發資訊的事。
邵寬城故作大度,說:“那你怎麼不跟你爸走呀,你不走你爸生氣了嗎?”
趙紅雨還是那句話:“豪門之內,勾心鬥角,我不能出了狼窩,又進虎穴吧。”
邵寬城犯愣:“神馬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