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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我才告訴他:“這是因為地勢造成的,這裡背風,向陽呀!”他遲疑了一下,天真地說:“爸爸,那碣石山南邊更背風向陽,是不是有更大的白茅?”我笑著揺了搖頭,給他講地形、氣候和植物的關係。他聽得很認真,問我:“一座山南面和北面會有很大不同嗎?”我撫摸著兒子的頭:“是的。在咱們國家的西部有一條雅魯藏布江,又有個地方叫墨脫縣,是西藏的江南。在那裡‘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儘管他問個不停,我也不停地回答。雖然他似懂非懂,但他還是說出了“長大我一定要去”。
遠大的理想,往往是在平常的小事中樹立。男人的膽魄也是從男孩的勇敢中開始的。
在孩子很小的時候,我就給我們全家人訂了一個規章:不能用農村沿襲的恐嚇辦法,比如“狼來了,馬猴來了,討伐隊來了”等語言在孩子身上達到某種目的。恐嚇往往造就出膽小和怯懦。在我們當地,有些農村婦女猛然間看見蛇就可能嚇得瘋一場,在久病不愈中還表現出憶症的特殊的語言動作。小王京可不怕。他可以像印度的耍蛇人一樣,把蛇纏在自己的脖子上放在貼身的衣服裡。甚至有一段時間在魚缸裡還養了一條帶著鮮豔的紅綠條紋的蛇。在他眼裡,一切動物都是可愛的,都是值得飼養的,包括老鼠。
一個秋日的傍晚,他抱著一段段秸稈,急急地跑進屋子裡,原來秸稈內莖被掏空,他把蟋蟀養在了裡面。他偏著腦袋悄悄地把這個秘密告訴我,晚上睡覺則放在被窩裡,臉上有一種如獲至寶的感覺。
可是他不知道這種小秋蟲的習性。睡到半夜裡,玉米稈被啃出了一個個洞,蟋蟀爬出來,滿屋子成了這些小秋蟲的世界。他們拼命地叫著。這一下我們全家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一個巴掌拍不響,萬人鼓掌聲震天”的意境。這種小精靈連跳帶爬在門縫裡、牆角邊、櫥櫃下,各自為戰。聲嘶力竭地叫聲,像在對王京宣洩著被禁錮的不滿。
幾天的驅逐戰,小王京懂得了很多知識:“爸爸,《將軍令》、《十面埋伏》好聽嗎?”戰鬥結束了,他笑眯眯地說,把這攪得我幾夜沒睡好覺的嘶鳴聲比作我平時喜歡聽的中國古典名曲了,看著他那惡作劇的樣子,妻和我相視一下,無奈地笑了。
孩子,就是他的第一時間,第一職業。
我感動了,而且慚愧,因為我自己做不到,在這一點上,我不如他。我們總是有很多的理由,把孩子名正言順地推給父母,推給保姆,推給學校,推給幼兒園,我們是不是太自私了?我們的工作真的就那麼重要?我們所忙活的一切,真的就那麼不可放棄?我們總在強調培養孩子的責任感,那麼,我們自己的責任感呢?
——魯稚
5、“渴望”讓他提前啟動
每每看到十七八歲的孩子打工或者是在農田勞作,我的心就盪漾起一種複雜的感覺,看著他們既可憐又可悲的羸弱的身影,再想想城裡校園裡的孩子活得像貴族一般,心中不禁泛起陣陣隱痛,同一個天空下的孩子,卻活出了截然不同的兩種活法!
這在很大程度上是父母造成的呀!世界上沒有任何人生來就是天才,誰不望子成龍?我們做父母的只要認真研究自己的孩子,認認真真去培養他們,每個孩子都有可能成為天才的。而要做到這一點,只要有小學文化就夠了,只要我們執著,把時間當作一把“刻刀”就行了。
農村的文化生活是很枯燥的,在小王京不滿週歲的時候,我家就有一臺黑白電視機,雖然只有兩個頻道且只有晚上才有訊號,一個是中央1套節目一個是河北電視臺。但在當時的小村是奢侈的,引來很多村民觀看。小王京在人叢中擠來擠去。他在歡迎著每個人的到來。當然電視影像也輕易地吸引了他,不久電視就成了他生活的重要內容。
二歲的小王京把每天18點30分的動畫片當成了必修課,幼稚地要求要看一夜的動畫片。《恐龍特急克塞號》、《熊貓京京》、《藍皮鼠和大臉貓》使他沉浸在聲光影像交織而成的喧鬧情境中,影像的鮮明使他有了對玩具的更高要求。他渴望一柄“時代戰士的劍”!當我付出了半天的代價做了一把木劍,如願以償的小王京每天都會在全家人面前重複著“人間大炮發射”、“克塞前來拜訪”的遊戲。
伴著每天半小時的動畫片,小王京一天天長大,在那令他痴迷的時間段裡,他捨棄了戶外的一切活動。但畢竟動畫片時間是短暫的,看他那貪婪的樣子,我買來了隨後出版的畫冊,試圖滿足他的慾望。不想這下可惹“瘋”了,他對這種畫冊的愛好一發不可收。“爸爸給我買,媽媽給我講”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