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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一首不太合乎理想的樂府:“自君之出矣,不復理殘機;思君如滿月,夜夜減清輝。”多希望你能與我分享這個靜謐的夜晚。窗前是皎潔潤澤的月色,戶內有柔柔緩洩的音樂,一杯焐手暖唇的咖啡,幾張散落的信箋……。你知道嗎?我真的認真且嚴肅地在唸著你,淺淺地有了哀傷。
出版商銷書在西方,不少出版商為推銷書籍絞盡腦汁,奇招層出不窮。如某出版商手頭一批書賣不出去,眼看要虧本。情急之下他想了個主意,給總統送一本書,並三番五次地徵求意見,忙於公務的總統不願與他多糾纏,便回一句“這書不錯!”出版商如獲至寶,大作廣告:“現有總統喜愛的書出售。”於是這些書被一搶而空。不久,這個出版商又有書賣不出,便照方抓藥,又送一本給總統,總統上過一次當這次學乖了,奚落出版商說:“這書糟透了!”不曾想還是著了出版商的“道”、出版商又以此話大作廣告:“現有總統討厭的書出售!”人們出於出好奇爭相搶購,書又售盡。第三次,出版商將書送給總統,總統接受前兩次的教訓,乾脆緊閉“金口”,不置一辭。但最終仍被出版商鑽了空子,這次他作的廣告是:“現有令總統難以下結論的書,欲購從速!”居然又被一搶而空。
我只是前行
劉再復
這裡是一片灰朦朦的空白,藍天與大地焊接時的痛苦遺留給了我和我的同伴。
我在天與地的焊接處前行。我的足音驚動了正在思索中的雁群。路,永遠不會清晰地展示在大雁的面前,也永遠不會清晰地展示在我的面前。天堂的光環只是遠山的迷朦;你和我,只是尋找中的大雁。
白牛與黑貓為了莫名的煩惱相互解著永遠解不開的莫名的網結,還攙雜著莫名的哭泣。我沒有時間欣賞這些爭執與哭泣。
我只顧在空白的不知是大地還是天空的帷幕上撒下我的腳印。我不會為它的瞬息的整齊或歪斜而傷感,我顧不得足跡背後的歡樂與怨艾,讚歎與詛咒。
我只是前行。在天與地的焊接處。在地與天的茫茫中,我只是前行。
我屬於世界
中國青年報
沙人
有一天,和同事們外出娛樂,那在中學時對我來說十分親切的綠茵茵的足球場又出現在眼前,我心裡不禁發出暢快的呼喊:啊,久違了!也就在這天,同事們用一種就像稱讚我在工作中幹出超常成績那樣的眼光,驚訝而羨慕地望著我,讚歎我身手不凡的球技。他們第一次知道我曾是中學時代受同伴們擁戴的出色的足球隊長哩。
我寫下這些並非想要炫耀,恰恰相反,我曾經那麼久地對自己中學時所獲得的殊榮隻字未提。生活早已讓我明白:常常將自己的成績和榮譽掛在嘴邊的人,他的心靈也一定缺乏根基。
創造力,這是個炫目的字眼,它的眩目又使多少人感到過人生的暗淡——“我是個沒有創造力的人”,有人被這個念頭壓得抬不起頭來;“我是個多麼富有創造力的人”,有人則用這個觀點欺騙著自己。
就拿足球來說吧,我的確有過一段自己與它聯絡得十分緊密的時光,在周圍人們的眼中,我成了足球的象徵。然而當我在籃球場上,在那些熟諳籃球之道的同伴們面前顯得手足無措時,我的心受到了刺傷。從此我不再在籃球場出現,也不在排球場、乒乓球場上出現,還有其他諸多活動中,我總是漠然地觀望。我害怕著,害怕自己在任何其他地方的露短都會使自己的足球聲譽頓失。我已經習慣了自己的創造生活——足球,那時我想。
但後來我發現,我在愚蠢的深淵裡已經陷得有多深!那是有一天,我的一位同伴在市青年宮的繪畫比賽中一舉奪魁,而後,又在英語和數學競賽中名列前茅,他理所當然地奪得了更多人的欽敬。有一次我單獨同他相處,我竟莫名其妙地問他:“你的畫畫得那麼好,怎麼還弄別的?”——我沒提英語和數學,它們實在令我難堪。他微微笑了一下,說:“我不是為了繪畫來到世界上的!”
天啊,問題就在這裡:我用足球代替了生活的一切。就在那一刻,我忽地衝動起來,緊緊抱住了他,我覺得我像從一間四周的門都被鎖住了的黑屋裡衝了出來那樣,覺得過去只是在一個小小角落裡生活,而現在,我屬於全部世界了。抱住他,我是抱住了我將要永遠依賴的真理。此刻,我甚至詛咒起足球來了,但他這時說道:“我看過你踢的球,你踢得真棒!”
無愛即無憂
臺港文學選刊
阿盛
是一副對聯,青花瓷字,鑲在兩片大板上,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