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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聲不響的人都可怕。
天上使花槍,下民空吁嗟,舊賬勾銷後,小民眼巴巴。
大魚與小魚某池中,生魚甚多,大魚優遊其中,隨便張開嘴,便有小魚順水遊入口中,大魚吃來不費力。
一天,有一條小魚,看到這情狀,心急如焚,雙目凸出,向大魚說:“這太不公平!你大魚為什麼吃小魚?”大魚很客氣地說:“那麼請你吃吃我看,如何?”小魚張開嘴,來咬大魚的肚子,咬了一片鱗,幾乎鯁死,於是不想再咬下去。
大魚乃一句話不說,揚翅而去。
世上本沒有平等。□
這片土地是寶貴的
王芳
1854年,“華盛頓特區”的白人領袖提出購買美國西北部太平洋沿岸的大片印地安人領地,並承諾為當地印地安人劃出一片“保留地”。以下,就是當地印地安人首領的回答:你們怎麼能買賣天空和溫暖的土地呢,這種想法在我們看來是多麼不可思議啊!如果我們不擁有清新的空氣和波光閃閃的河水,你們怎樣購買呢?對於我們這一個民族來說,這片土地的每一部分都是神聖的。
每一枝閃閃的松針,每一處沙灘,每一小片耕地,每一隻嗡嗡鳴叫的昆蟲以及濃密的叢林中的薄霧,在我們這個民族的記憶和體驗中,都是聖潔的。就連樹木中流淌的樹液,也滿載著我們的記憶。
白人死去之後,當他們的靈魂在星際行走的時候,就忘記了自己出生的土地,而我們死去之後,絕不會忘記這片美麗的土地,因為它是我們的母親。
我們是土地的一部分,土地也是我們的一部分。
芬芳的花朵是我們的姊妹,鹿、駿馬、雄鷹是我們的兄弟。
崎嶇的峰頂,草地的汁液、動物、人都屬於同一個家族。
因此,當華盛頓的首領說他希望購買我們的土地時,這對我們來說多麼不尋常。首領還說他要為我們劃出保留地而使我們舒適地生活。他會成為我們的長輩而我們成為他的孩子,所以我們會考慮你們購買土地的要求。這不是件容易的事,因為對我們來說,這片土地是神聖的。
溪流河川中閃爍的水流不僅是水流,而是我們祖先的血液。
如果我們將土地賣給你,你一定記住這片土地是神聖的並告訴你的孩子它是神聖的,每一個湖水中的倒影都敘述著我們民族的經歷與記憶。
河水的低語就是我們祖先的低語。
河水是我們的兄弟,它解除我們的乾渴,運載我們的獨木舟,養育我們的孩子。如果我們將土地賣給你,你一定要記住,並告訴你的孩子:河水是我們,也是你們的兄弟,因此,你如何善待自己的兄弟,就如何善待河水。
我們知道白人是不理解我們的,對他們來說,一片土地與另一片土地無別無異,他們只是一個夜間的過客,從土地中取其所需。土地不是他們的兄弟,而是他們的敵人。當他們征服了一片土地,便揚長而去。
他們將自己祖先的墳墓拋在腦後,他們不在乎;他們從下一代手中劫掠土地的財富,他們不在乎。祖先的墳墓與後代的繼承權被遺忘了。他們將大地和天空,我們的兄弟看成是綿羊、珠飾一樣可以購買,可以搶劫、可以出售的東西。
他們的貪慾使他們吞下這片土地,只留下一片荒漠。
我不理解。
你們城市中的景象刺痛著我們的雙眼。也許因為我們是“野蠻”,我們不理解。
在白人的城市中,沒有僻靜可言。春天,聽不到樹葉舒展開來的聲音和昆蟲振翅的沙沙聲。也許因為我是“野蠻人”,我不理解。
喧鬧聲聽起來令人討厭,如果人們聽不到夜鷹孤獨的鳴叫聲和夜間池塘中青蛙的低語,怎麼能叫做“生活”呢?我是一個印第安人我不理解。
印第安人喜愛雨後清風的氣息,以及它拂過水麵時的聲音,和風中松脂的幽香。
空氣對我們也是寶貴的,因為一切生物都共呼吸。人、樹、動物亦是如此。
白人注意不到他吸入的空氣,就像垂死的人聞不到強烈的異味。
但如果我們將土地賣給你們,你們要記住,這片土地是寶貴的。空氣與它滋養的生命是同一的,清風給與我的祖先第一口呼吸也接受他最後的嘆息。
如果我們將土地賣給你們,你們要照管它,保持它的神聖,使它成為一個白人也能在這裡聞到充滿芳草香氣的地方。
因而,我們將考慮你們購買的要求。如果我們決定了,我要提出一項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