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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孩子哪一個不是上好的孩子呢?真正從孩子身上看見生命的至真至美的人會發現,孩子不只配得上甲上加兩個蘋果,每一個孩子都是甲上加10個蘋果的!曾經有一位家長滿臉愁容地來找我,因為他的孩子考試總是全班最後一名。
我說:“每一個學校的每一班都有最後一名,如果不是我們的孩子,就是別人的孩子。”
“但是,這孩子怎麼辦呢?”“其實,現在你可以高枕無憂了,因為你的孩子再也不會往下掉了,從今以後,他只有向上走的一條路。”
孩子是如此,我們的人生不也一樣嗎?遇到最壞的情況,那也不壞,因為“從”“今天起再也不會比這更壞了,只會再好起來。”
再見
《新女性》
苦苓
臺灣小學的時候,有一次我們去海邊遠足,媽媽沒有做便飯,給了我十塊錢買午餐。好像走了很久,很久,終於到海邊了,大家坐下來吃便飯。荒涼的海邊沒有商店,我一個人跑到防風林外面去,級任老師要大家把吃剩的飯菜分一點給我。有兩三個男生留下一些給我,還有一個女生,她的米飯拌了醬油,很香,我吃完的時候,她笑眯眯地看著我,短頭髮,臉圓圓的。
她的名字叫做翁香蘭。
每天放學的時候,她走的是經過我們家的一條小路,帶著一位比她小的男孩,可能是弟弟。小路邊是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兩旁竹蔭覆蓋,我總是遠遠地跟在她後面,夏日的午後特別炎熱,走到半路她會停下來,拿手帕在溪水裡浸溼,為小男孩擦臉,我也在後面停下來,把骯髒的手帕弄溼了擦臉,再一路遠遠跟著她回家。
後來我們家搬到鎮上去了,過幾年我也上了中學。
有一天放學回家,在火車上,看見斜對面一位短頭髮、圓圓臉的女孩,一身素淨的白衣黑裙。我想她一定不認識我了,我一直瞧著她,她也看見了我,又把頭轉向窗外流過的風景。火車很快到站了,我隨著人群擠向門口,她也走近了,叫我的名字。這是她第一次和我說話。
我叫她翁香蘭,她笑眯眯的,和我一起走過月臺,出了車站,她說要去搭客運車,我也就走了。以後就沒有再見過她了。
這篇文章收在我出版的《少年心事》這本書裡。
書出後半年,有一天忽然收到出版社轉來的一封信,信封上是陌生的字跡,但清楚寫著我的本名。
信裡面說她看到了這篇文章,心裡非常地感動,沒想到在離開家鄉,漂泊異地這麼久之後,會看見自己出現在一個人的記憶裡,她自己也深深記得這其中的每一幕,只是沒想到越過遙遠的時空,竟然另一個人也深深記得。
她說自己在臺北工作,還沒有結婚,但她從書中知道我已經成家,因此寄了兩張近照給我,但不給我她的地址。“我只是要你知道,在過了這麼久之後,我仍然像你記得我一樣地記得你。”她說,署名是翁香蘭。
我凝視著像片裡那仍然是圓圓臉、笑眯眯的她。忽然覺得多年來艱苦、寂寞的寫作生涯都是值得的,這一封信比所有的財富與榮耀還要有意義,我終於再見到她了。
在時間裡
臺港文學選刊
林清玄
他第一次向一個少女求婚,是高中畢業那一年。他們在月臺上等著北上的火車,她微笑點頭答應他,眼中含著淚光。他就揹著那張帶著淚的臉,坐上開往北部的火車。
她是魚,他是雁,他一面讀書一面辛勤地給她寫信,起先回信十分頻繁,慢慢的信少了,有一天她的信永遠的中斷了,他寫著寫著也就停下,甚至回到南方,也找不到信上的地址,他完全的絕望。
十四年後,她打來一個電話,電話裡的聲音至為陌生,她約他出去,問他:“你還願意娶我嗎?”
掛了電話,他在院子裡發了一個晚上的呆,到兒子喚他時才清醒過來,他決定不去赴約,寧可記著那月臺上轟隆聲中寂靜的微笑點頭落淚的那張臉。
那張臉在時間裡,其餘都在時間外了。
怎樣欣賞名著
斯蒂夫·愛倫
硃紅
在學校裡,我們學會人類所完成的一項最了不起也是最困難的技巧——怎樣閱讀。
我們每個人都遇到過這樣的事:讀老師指定的書。老師指定讀《白鯨》,我不想讀,我不喜歡它,我以為我贏了。
可實際上,我輸了。我努力和《白鯨》保持一定的距離使我付出了代價——我失去了閱讀名著本應得到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