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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作孚抱著孫女,一旁是關懷。“這一片,好地方哇!但究竟趕不上川西壩子。”盧作孚不時探頭張望公路兩側的原野,對嫩黃一片的早稻和各色各樣的蔬菜很感興趣,“想不到,香港也看不到一臺拖拉機。”
明賢與小妹坐在前座,明賢回頭問:“爸爸您說什麼?”
孫女咿呀學語:“爺爺說,想不到,香港也看不到一臺拖拉機。”
車從瀝青路轉上山坡的碎石路。盧作孚忽然冒出一句:“甚至香港和九龍半島,都將不成問題了。”
“爸爸說啥呢?香港和九龍半島,成什麼問題麼?”小妹發現,父親盯著海灣中飄揚著加拿大旗的民生公司太湖輪等民生公司輪船,盯著飄揚著英國旗的香港……
明賢透過前座的反視鏡,發現父親看了看年輕的司機,閉上了嘴。明賢小聲說:“爸爸這話只說了半句。”
小妹問:“還有半句呢?”
孫女說:“爺爺說半句話!”
“爺爺沒說的半句,我孫女長大看得到。”說完,他卻將車窗簾在孫女眼前拉得嚴嚴實實。同時,明賢也將前座的車窗簾拉上。
多年後,明賢回憶道:“在離開瀝青路轉入山坡高地的碎石路時,父親充滿信心地自言自語:‘甚至香港和九龍半島都不成問題了。’坐在前座的我和二妹回過頭來,會意地笑了笑,父親沒有說出的是——‘收回’二字,想來是考慮到司機畢竟年輕,這位司機是還要回到香港的。”
鹹魚一路盯著前方。眼見得車開上山崗,前方出現一大片茂密的樹林,密林前沿是一個岔路口,盧作孚的車拐過岔路口,消逝在霧中。鹹魚加了一腳油。
車上,盧作孚也不對誰,冷不丁冒出一句話:“盧作孚真擔心,盧作孚走了,盧作孚的兒子一個人能把這車開得回去麼?”他顯然心情很好,故意繃著臉,說的卻是笑話。
明賢樂了,“盧作孚的兒子可是當過遠征軍的!”
“盧作孚居然把這一節給忘了!”
“兒子在遠征軍時給父親寫過信。”
“我在戰車營廣場上練了一陣吉普車駕駛,感覺是太過靈活,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