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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告訴他,但是後來我想不能繼續幹傷害女兒的傻事,所以就告訴了他。
他並沒有笑。“我也做過這種傻事。”因此我們這對“白痴”兄弟開始在垃圾中尋找寶貝,我們相視而笑。
在將塑膠恐龍上面的芥末洗掉並將它噴上空氣清新劑去掉上面的洋蔥味後,我仔細地去掉棕色紙上的棉球並將它弄平整,使其還能成為袋子,並將找還的寶貝放進去。我像對待受傷的小貓一樣,小心翼翼地把紙袋帶回家。第二天晚上,我將它還給莫莉。她沒有問我什麼,我也沒有做解釋。
吃完晚飯,我讓她講講有關袋中的這些東西的情況時,她把那些小玩意兒一一取出,然後將它們並排放在餐桌上。每樣東西都是一個故事、一種回憶、寄託的夢想和虛構的朋友。我明白了,那些被我看做沒什麼價值的小物件是孩子非常珍視的東西。
使我驚奇的是,若干天后,莫莉又將袋子交給我,讓我帶著去上班。依然是這個破舊的、裡面裝著同樣東西的袋子。我感受到了一種寬容、信任和無限的愛,並體會到了作為父親的更大的欣慰。隨後幾個月,這個袋子一直跟隨著我。我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做,更不清楚哪一天會不再這樣做。
一段時間後,莫莉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其他一些珍愛的東西上,對這種小玩意兒已經失去興趣。她已經長大了。
她在某天早上把那個袋子送給我。“這是我曾經得到的最美好的東西。現在我把它們交給你。”莫莉說。此後她再也沒有要回過,因此我一直保留著這個午餐袋。▲
第21節:請珍惜彼此間的情誼
《環球時報》(2004年03月22日第十二版)
親人
'美'瑪麗·羅斯孟理編譯
我母親曾說:“客人就像魚,3天后就開始惹人討厭了。”母親從不買新鮮魚,總買凍魚塊。小時候,每個週五,她都要把馬鈴薯和魚一起紅燒給我們吃。這使我一直認為,週五那天凡是天主教徒都要吃金黃色的食物。
我母親幾乎從未有過客人。在我小時候,家裡曾來過一個客人,他在我們家住過一夜。我猜,他多半不是我父親的親人,我們一家生活在英國,而我父親的家人都在匈牙利,父親早已同他們失去聯絡。這個客人讓我感覺很可親、很新奇。
我想,我的英國母親關於魚的說法來自她母親。外婆又是從她母親那裡聽來的。我5歲時,曾見過我外婆。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隨母親去探望她。我不記得我與外婆之間有過什麼交流,只記得阿力舅舅的農場很大,我們可以在裡面非常開心地玩耍。還有一個很大的草莓園,我們可以隨便摘草莓吃,常常把胃吃傷。喬治舅舅有個紅頭髮的活潑可愛的女兒,叫凱蒂。我非常喜歡她。我和弟弟盪鞦韆時,因為用力不均,常常把鞦韆繩絞到一起,把自己弄得頭暈目眩,舅媽路易絲因此責罵我們。這就是我記憶中關於我父母的親戚的全部。到今天,這些人對我來說都已成了陌生人。
我丈夫的母親與我母親則完全不同。當我們在她家住了幾天要走時,她總說:“我們愛你們,我們什麼時候去看你們呢?”我丈夫埃德的親人………他父母、姐姐、姐夫及他們的小女兒………常與我們相聚。不是我們去他們那裡,就是他們來我們這裡。一年中總有那麼幾次。他們過來時,全住在我們家。我們去佛羅里達看望他們時,也都住他們家。沒有多餘的客房,我們便擠在沙發上和地板上,那種感覺既愜意又溫馨。
記得我們第一次拜訪埃德父母時,埃德父母堅決讓我們睡他們的床。他父親睡地板,他母親珍妮則佔著最好的位置。我們以為,她搶佔的可能是個摺疊的沙發床。可是第二天早晨我們發現,她睡在沙發上,一條腿搭在沙發靠背上。儘管她睡夢中還面帶微笑,但她睡得一定不舒服。不想太打擾他父母,3天后,我們準備離開,但他母親珍妮卻不願意讓我們走。
漸漸地我也明白了我母親“魚”之說的含義。客人來訪的最初3天,你會因看到了彼此新鮮的東西而感到興奮。大家都在忙著大談自己的成就,哪怕言過其實;你不會顧慮沒有自己的空間;你不介意“排隊”使用浴室;不在乎喝並非按照你喜愛的方式調製的咖啡。然而,第4天你的心情就會不知不覺地轉變。你講盡了你所知道的新聞,忍受著長時間和大家圍著餐桌一起吃飯,忍耐、忍耐,並開始爭吵。
到第6天,像咖啡滴落在桌子上這樣微不足道的事似乎也變成像專制政權一樣讓人受不了。你開始用放大鏡觀察你的客人:電視機的音量比你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