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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寡然地讀完他的俄語,他現在會處於一種什麼樣的生存境地呢?是面對關心他個人問題的領導無奈地唱出《你的柔情我永遠不懂》,還是“真想拋開我所有的悲傷從前……”
就在洛賓離開北大十多年後的今天,我們據悉,從2003年起,北大將不再按專業招生,而是按院系招生。所有從2003年進入北大的學生,在頭兩年中一律以基礎課為主,而後學生們可以根據自己的興趣和學習成績來選擇專業。為此北京勺海市場研究公司就這一主題在北京做了一個市場調查。其調查的結果是:贊成北大這一做法的人比反對此做法的人數多了22倍!在這些贊同者中,有86。7%的人認為“允許學生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再選擇專業可以真正培養學生的興趣和能力”。其中,還有69%的人認為“如果學習或從事的專業不適合自己,但又不能轉系,會造成學生終生的遺憾和痛苦”。
從這份調查中我們已經發現,以前蘇聯教育模式為主導的我國現行教育模式,事實上早已在人們心目中變得面目可憎。人原本是可塑性很大的一種哺乳動物,從理論上講人的潛能是無限的,可是我們偏偏要強迫他們只能學一種泳姿,只會一種技能,當廣袤天地向我們展示其無窮色彩的時候,我們卻只能對眼似的茫然無視。“傻的像博士”,這是我們曾經對一個所謂高學歷者的無情譏諷。為什麼說博士傻呢?因為我們很多的高學歷者,除了自己的專業外,有時候連一些最基本的常識都不具備。《光明日報》曾經發表過一篇名為“聆聽科學大師的哲學思考”的文章。文中介紹了1933年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的著名物理學家薛定諤。作為一名物理學家,薛定諤對量子物理學作出其重大貢獻的同時,他同時也是一位思想家和哲學家。他所撰寫的專著《生命是什麼》以及《自然與古希臘》,充分展示了薛定諤作為一個哲學家的思想深度。在《光明日報》這篇文章的最後,作者寫道:
“隨著現代科學的發展,今天的職業科學家越來越趨向於專業化、技術化,以致出現了這樣的後果:受過良好科學訓練、有較強思維能力的科學家卻有令人難以置信的幼稚的哲學觀點,這對科學的發展來說當然不是一個好兆頭。哲學思想,包括其認識論、方法論和邏輯學的內容,有助於科學家透過紛繁的經驗現象把握隱藏在後面的客觀規律,而這種洞察力才是推動科學進步的關鍵。”
有沒有“另一種活法”?
有時候我總在想,在中國本土為什麼總是出不了大師?我們所培養出來的人充其量只是一個工程師或高階工程師,我們幾乎從來沒有聽到過中國有哪位科學傢俱有極高的人文素質和哲學造詣。我們的教育從來就是把人培養成一個“單向度的人”,世界在我們眼裡是一個個各自毫不相干的孤獨體,我們對中國古人的整體世界觀從來就沒有真正地認識過,老子的《道德經》至今仍然是一本天書,我們根本就看不懂。一大堆胡說八道的學術解釋只能說明當今國人對自己老祖宗的精神褻瀆!我們真的不要以為我們比幾千年前的古人要高明多少,相反,從很大意義上來說,我們早已透過對自身的一種病態教育而把自己搞得像殘疾人一樣。前些天我在一本雜誌上看到這樣一個笑話:一個剛進單位的博士畢業生,與他的兩位本科畢業的上司去釣魚,釣著釣著,博士就想上廁所,可廁所卻在魚塘的對面,而且看來要繞很大一個彎子才能過去。正當博士猶豫之際,聽見他的兩位上司說也要上廁所,還未等博士開口問究竟怎麼去之際,只見兩位上司竟然從水面上猶如輕功般地飛了過去。一會兒又從水面上飄一樣的回來了。博士看傻了,嘴巴張得能擱進一個微波爐。這時兩位上司似乎已經讀懂了這位博士的一臉迷惑,於是其中一位就略帶鄙視地口氣告訴這位博士:你沒看到水中有一塊板嗎?今天因為水位有點高,所以板就被水淹了,但一樣可以走人……
不要以為這這只是一個笑話,這種一葉遮目的現象是“單向度人”一種典型而又普遍的思維方式。這也是我們的教育從小就剝奪人對一種對整體事物認知的必然結果。美國科學家拉馬斯和L·貝納特在他們合著的《感覺的世界》一書中這樣寫道:當自然發生的對特殊方向的線條的視覺被剝奪之後,就會使得處理這種特殊刺激的資訊有關的知覺機能受到抑制。並且透過實踐證明:“被剝奪的動物不僅在知覺的發展中是落後的,而且這種剝奪似乎已經改變了動物的腦,以致受到限制的感覺通道收集來的資訊的機制也受到了破壞。”
這種生理學的實驗給了我們一個很大的啟示,即:如果一個人由於一種病態的教育方式而剝奪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