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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中國的父母、中國的教育者、中國的教育體制,真的該醒醒了!
鄭淵潔,是很多人尤其是青少年們非常熟悉的一位“童話大王”。自從他十八年前創刊《童話大王》雜誌以來,他已經為打造孩子們的心靈世界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然而,這位用無數美麗童話去開啟千百萬孩子心靈的童話作家,卻不得不以“拒絕摧殘”的方式,讓自己的孩子在小學畢業後便逃離了學校教育,並最終成為了一個連初中文憑都沒有的成功者。鄭淵潔說,在他孩子還在4歲的時候,有一天,孩子在未得到老師允許的狀況下說了話,於是這位老師便把一個年僅4歲的孩子關進了一個小黑屋裡,而且一關就是幾小時。怒不可揭的鄭淵潔一氣之下便讓孩子退了園。鄭淵潔說:4歲正是孩子發展語言能力的時候,怎麼能不讓他說話呢?這不是摧殘是什麼?就在這樣一種經常被摧殘的環境下,鄭淵潔等孩子上完小學以後就說什麼也不讓他繼續上中學了。他為孩子聘用了三位數理化老師,而自己則教他語文。鄭淵潔認為,中國教育對孩子的最大摧殘就是語文教育,尤其是寫作文。鄭淵潔說:“寫作文最能發揮學生的想象力。可老師卻不讓他們在寫作文是天馬行空地想象,只能按照老師制度的框框行文。”
就這樣,在逃離了中學教育若干年後的今天,這位年僅19歲的鄭淵潔的兒子,已是一家媒體網路技術部的總監。當很多人為了謀取這一職位而正在苦苦哀讀,當很多人已經大學畢業卻依然遊蕩街頭,然這位沒有任何文憑可以炫耀的青年,卻以一種特殊的成長方式,在成就了自己理想的同時,對中國應試教育所固有的一種摧殘性,予以了無情的嘲弄和辛辣的諷刺!
此刻,我又一次我想到了我的兒子,一個正在讀小學三年級的孩子。有一次他告訴她母親,因為一次作業中他寫的字比較大,他的老師竟然這樣對他進行了批評:你寫這麼大字幹什麼?連死人都讓你給嚇活了!我妻子一直不敢告訴我這件事,因為她知道我會因此大怒而傷了身體。只到今年春節的時候,我囑咐兒子寫封信給奶奶,然而當他寫完信給我看的時候,我才突然發現兒子為什麼把字寫得如此之小,於是我就責怪地對兒子說:這麼小的字,奶奶怎麼能看得清?重新寫。在兒子委屈的神情中,我並不知道其中的原委。這時我妻子才不得已告訴了我這件事情。當時,我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我實在無法理解一個老師怎麼會用這種駭人聽聞的比喻來批評一個孩子,她有什麼資格和權利用這種無知而又可恥的方式來震嚇一顆幼小的心靈!當韓寒以極其藐視的眼光來鄙視老師的時候,我曾經想為老師來申辯一下的努力因為這種種現實而被擊得粉碎!身為一個大學教師的我的妻子,她曾經數次參加了兒子的家長會,然而令她不可思議的是,在北京這樣一所還不算差的小學裡,從校長到班主任到老師,其素質如此之差是令人震驚的。當一個個孩子們因為說話而被關進黑屋、因為字寫得大一些而被詛咒為“能把死人嚇活”、因為任何想象力必須符合一個“弱智”的尺度而得以滅殺、因為任何創造力必須被削掉思維的靈光而送進公墓,那麼,我們還能對我們當下的教育指望什麼呢?
教育,原本是培育一個人心靈綻放的過程,而知識只是用來輔助一個人在心靈綻放過程中花開花落的燦爛程度。但我們卻用知識並且時常是腐朽的知識,來塞滿並扼殺一個人全部的心靈空間,當中國這麼多知名的電視臺都在神經兮兮地問十幾億人“確定嗎”的時候,當主持人竟然問出“一條蜈蚣有幾對腿”的時候,十三億中國人的腦子實際上是在被猥褻!而中國的教育事實上也正在與時俱進地把人的靈性和從容,隨著被物質化、被量化的過程中走向了一條沒有彼岸的不歸路!
穿刺了所有的脊樑
套上蜈蚣N對假肢
揹負王小丫嘹亮的質問
沿著用知識鋪就的紅地毯
被拖向內心枯死的靈魂收容站
……
第九章 缺乏綜合能力的現代殘疾者
高學歷就意味高能力嗎
多少年來,當中國人沉浸在用人來建構一種儲藏知識的生命圖書館時,當中國人習慣用文憑、書面筆試來典當一個人全部價值的時候,殊不知,在這樣一個評價系統中成長起來的中國人,卻在世界各地屢屢受到阻截。據說,數年前,國外有一家大企業面向全世界招聘一位該企業的全球營銷總裁,應聘者有上千人之多。在經過了首輪筆試之後,留下了一百人進入第二輪面試,其中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