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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你們捆綁了他們幾乎所有的部位,從心靈到肢體,你們沒有給他們提供一個應有的生長環境,而當這些被剝奪了生長環境的孩子們有朝一日面對這個社會而表現出無能為力的時候,你們卻登著一雙充滿血絲的兔子眼睛大聲地訓斥著你們的孩子:你怎麼這麼沒用!你怎麼什麼都不會?你這麼連一個好好的工作都找不到?你難道就這樣呆在家裡吃父母一輩子啊!
活該!你們有什麼理由責怪你們的孩子無能?是誰把他們培養成這麼無能的?任何罪過的承擔必須由罪過的製造者來承擔。在這個意義上來說,孩子是無辜的,他們是受害者,而真正該受到責備的應該是他們的培養者,也就是他們的父母和一種教育制度!
人才結構缺陷
今天,我在這裡真誠地告誡廣大的身為父母的人們,你們必須要清醒了,你們必須要自我拯救了!孩子是自己生命的一種延續,人活著應該以快樂為本,物慾橫流代替不了心靈舒暢的幸福,不要把孩子吊起來遙看比爾·蓋茨的錢袋,也沒有必要一定要讓孩子身心疲憊地坐在北大的校園裡體驗虛幻的心靈成功。我以我自己以及其他很多人的經歷發誓,只要你提供給孩子一個健康的生長環境,只要你不要扼殺孩子原本豐富的心靈空間,那麼他們自己會努力成為一個成功者的;只有、要他們努力了,任何結果都是一種成功。我們所要做的,只是為他們把把舵而已,只要他們不做出違法亂紀的事情,那麼任何人都是一個自我的成功者。不要去顧及他者眼中的藐視,比爾·蓋茨的心靈絕不會比一個青城山上的道士更為平和幸福,而一個心力憔悴的億萬富豪也不見得比一個安分守己的老百姓活得更為踏實。在這點上,我比較欣賞劉歡。雖然他身處娛樂界的中心但遠離媒體,雖然他一直被視為歌壇大腕但並不張狂,雖然他在歌壇上的成就足以讓他幾世無憂,但他依然保留著一位大學教師的身份,在講授《西方音樂史》的過程中體味著一種精神的樂趣。記得那是在1989年的一個夜晚,我與劉歡在北京郊區一個朋友的家中,雙方為了德國美學家漢斯立克關於“音樂美”的問題而辯得面紅耳赤。記得已是凌晨四點了,雙方的辯論才宣告結束,隨後劉歡在呼聲大作中進入夢鄉。儘管很多年過去了,許多往事已隨著時間的流逝而煙消雲散,但這一夜,我卻記憶猶新。大概是在1995年,我在寧波又一次與劉歡相見,本以為六年過後,已經大名鼎鼎的劉歡可能記不得我了,誰知劉歡一看見我便大叫一聲我的名字,於是,那個難忘的夜晚又成為我們雙方敘舊的一個話題。
後來我總在想,人或許最難忘的是一種精神盛宴,我相信我們誰也不會有意地去想起十年前曾經吃過的一頓飯或買過的一雙皮鞋,因為物質它無論怎樣都是一個人的身外之物,對於人來說,只有精神的盛宴,才會讓人經久不忘。所以,我以為,一個人的成功與否,實際上是一個人精神上的一種自我感覺,有時候這種感覺與物質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其實這種物質關係是我們現在人為加上去的,而且是被過份地予以宣揚的。當比爾·蓋茨成為整個世界之英雄的時候,實際上人類的精神指數已經開始淪落。尤其是我們要求孩子在讀書階段就以這些人為奮鬥目標的時候,我們所失去的也正是作為一個人最應該具備的平常心。為了證明這一點,我引錄了下面這些世界富商們的一些語錄:
我們白手起家致富
我們很少人在校成績優異,或是學術才能測試成績得高分
我們不是工作狂,我們花很多時間與朋友、家人相處。
大多數人喜歡現在的工作,誠如其中一位所說的:“這不是工作,而是對勞動的喜愛。
我們不會犧牲誠實正直而致富,事實上,我們成功很重要的因素就是誠實。
很少人覺得為了發家致富,就必須在早晨三四點起床工作。
我們跟許多人接觸,這些人後來成為我們的客戶、供應商、或是好朋友。
許多人定期打高爾夫球或網球。事實上,打高爾夫球與資產淨值有很密切的關係。
——引自《臺港文學選刊》2003年1期
惠普公司執行長卡莉在斯坦福大學2001年度畢業典禮上曾經這樣感慨地說道:
……
我在斯坦福上過最難忘的一門課是一次研討會,一次關於“中世紀的基督教、伊斯蘭、天主教三大教派的政治哲學“的研討會……
任何一個生命都是一部偉大的著作,每一個生命都有著自己獨特的天賦以及不可估量的潛能……
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