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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長們,你們好好想一想吧!
那夜,我曾經發誓
這本《我們沒有富爸爸富媽媽》的書,是我妻子在一家很小的書店的一個角落裡發現的。她知道我或許有用,於是就把它買了回來。記得當時我看了這本書之後,很感慨地對我妻子說:這本書應該讓每一個在校學習的學生以及每一個父母都看一看,因為這裡面有我們遺失了太久的經歷和回憶,有我們應該牢記並遵循的做人之道。老子在《道德經》裡說:“道可道,非常道”。有關這句話以及老子的整部《道德經》,我至今沒見任何人能把它解釋透切的。這也是我今後準備花幾年時間來真正解讀中國精神的一個切入口。當然在此我只能按照一般的理解來進一步說明有關的教育之“道”。
在這本《我們沒有富爸爸媽媽》書中,有很多非常感人的故事,它之所以感人,是因為這些故事與我們平日裡的現實有太大的反差。當城裡的大人們都在忙著掙錢,小孩子們都在看哈利波特和動畫片的時候,又有誰會去關注這樣一群無足輕重的人呢?但是,當有朝一日我們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的孩子已經出走,或瞪著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在怒視著你的時候,你不要以為你有的是錢所以給他點錢就可以把他們給打發了。否!因為精神一旦缺乏培育而失控,那麼悲劇就將是不可避免的。相反,一種在貧窮和苦難中滋生起來的精神,它有時候會堅如磐石般的堅強。
請看下面這位叫劉洋的宏志班學生寫的一篇題為《那夜,我曾發誓》的文章吧:
漆黑的夜並未我害怕,而久襲在周圍的寒冷才使我畏懼。初冬了,雖未下過一場雪,但冬的氣息對我卻十分清晰了。屁股底下的炕仍舊冷著,啊,又一陣顫顫的風,幽靈般打透了我的衣衫。
我多想依舊像孩子那樣,依在奶奶溫暖的懷裡呀!那溫度足以使為安然的度過冬天的每一個晚上,足以擋住外面的風雪嚴寒。最幸福的是,是她一邊哄著我入睡,一邊哼著迷迷糊糊的小調。記不清那小調的名字,好象從未聽過它的詞兒,只是在兒時酣夢中清晰地聽到過,那麼甜美,那樣悠揚。
忽的,聽見外面彷彿也夾雜著某種小調,猛眼睜開,希望是奶奶回來了。我臉貼近窗戶,在空蕩蕩的夜色中,沒有她的影子。嘆了口氣,那氣竟溼潤了玻璃,久久的,留在那裡。朦朧中,覺得空氣中多了些什麼檫去哈氣,仔細地注視著外邊,啊!雪,是雪!在風的操控下,旋轉在靜夜裡,有點亮。我怕了,下雪了。奶奶為何還不回來?再也忍不住了,我騰地掀開被子,頓時一股強勁的寒風擊在我身上,我不管!披上大衣,抓起手套和帽子,衝出門。剛跑出門,就再也跑不動了,風的力量遠遠大過我。四周除了我沒有一個人,黑夜的恐懼令人窒息,身子抖得厲害。那風,無情的衝擊著我,耳朵滾辣辣般滾燙。臉頰,我已感覺不出它。那雪,迷了我的眼睛,我狠狠地用手套一抹,但一放下手,更有勁的風託著更大片更冰涼的雪封住了它。樹啊!請你不要再搖了;雪啊!請求不要再打了;風啊!停一停吧,我奶奶還在外面呢。請那麼引導我,找到她吧!我佇立在風雪中,想著奶奶一定比我冷得多,非儘快找到她不可。
我抬頭望去,見村口有一盞昏黃的燈在搖搖地發著微弱昏黃的光,若明若暗。我一驚,直衝村外的小樹林奔去。我想,她一定在那兒。
……
我急切地跑到那裡,可惜,可惜的是,那令人溫暖的楓葉早已“落葉歸根”了,只留下光禿禿的乾枝。我走進樹林,大聲呼喚著:“奶奶,奶奶……”沒走多深,就聽見“沙沙”的聲音,我全身緊張得要命,每個毛孔彷彿都張得大大的。我悄悄地走過去,朦朧中,只見一個瘦瘦小小、單薄纖弱的身影蹣跚在風中。月光灑在她瘦瘦的臉頰上,襯著她隆起的被。雪,晶瑩地無聲地落在她身上、頭上、還有胳肢窩下的柴禾上。我眼溼潤了,“奶奶……”那可憐的身軀猛地轉過來,她的白髮更加斑白了,皺紋凝刻著歲月的記憶。我心疼地握住她竹枝似的手,那手上透過的涼氣冷得我心寒,我大聲叫到:“奶奶,別檢了!咱們回家吧”話還未完,我的淚水已“轟”地湧了出來,冰冷的臉被熱淚溶解。不容她開口,我堅決地背起地上一捆捆樹枝,攙扶著她,走出樹林。
風依然喉著,雪依舊抽著,身旁的樹枝仍舊任憑雨雪的擺弄,我挽著奶奶的手臂,就像挽著我的整個幸福。
她老了,但她仍然堅強;她瘦弱,但她依舊可以給我溫暖的懷抱,溫暖的家。
坐在火熱的炕頭,寒冷在這間小屋內無影無蹤。奶奶睡了,安閒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