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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知我這塊信物有用否?”原本夜清塵並不打算將手中的這塊信物拿出,只是眼下玉釵成了假冒之物,不得已方才取了出來。
“這是門主的信物。”還未等那天魔門弟子開口,卻見一個老者突然出現在夜清塵的身旁,將他手中那塊剛剛掏出的小小令牌握在手中,伸手撫摸著上頭雕刻的一把古琴之上,臉上漾著激動的神色。
“參見戒律長老。”二十人忙朝這位老者行禮,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嚴肅,身子更是挺得筆直,生怕給這位派中長老,留下不好的印象。
“鄧浩,你去準備一番,我要招待這幾位遠道而來的客人。”激動過後,那老者並未有將令牌交還夜清塵的意思,反倒是命人回門中準備一番,而他自己則是迎著幾人上了階梯,至於那五名擒獲的御門弟子,也在虛若痕的一番解釋下,被那位戒律長老派人押往戒律堂審訊,相信很快就有結果。
至於那些淘劍派的弟子,自然因為身份不足,只能在山門下用膳,而馬匹也有人照顧,算起來若非這些人都是萬花谷請來護送的弟子,憑藉淘劍派與天魔門的一些不愉快,早就把人剛出去了,就更不要提招待,算來那些弟子也是託了虛若痕的福才能夠留下。
當七人隨著那位戒律長老入了天魔門的宮殿之後,舞清歌方才感覺到這宮殿中氣息過於陰寒,卻明顯對於她說修煉的功法頗有幾分好處,茫然不解中暗自調息一番之後,竟然略有些許提高,雖然幾不可見,卻的的確確是提升了些許。
待到眾人入了宴客廳之後,舞清歌方才收工落座客位。
“諸位莫要客氣請隨意。”戒律長老笑呵呵的說道,還未等眾人吞下第一口飯菜,卻見曹可羅已然趕了過來,在看到負責招待的人竟是戒律長老之時,也頗感訝異,卻是朝這位戒律長老微微行禮後,才跟眾人打了聲招呼。
“能夠自此見到諸位真是運氣,只可惜,若你們早來半日,還能夠隨著與老夫一同達到此地的隊伍一同上路。真是可惜了。”
第18卷不祥的預感①
曹可羅微微搖了搖頭,臉上盡是惋惜的神色。
“曹長老所言極是,的確是有幾分可惜,不過,我們幾個也不見得就不能安全的離開此處,不見得非要跟著大隊伍放行。”一旁的君逸晟突然開了口,話中帶著一絲不以為然。
“說的也是,倒是我過慮了。不過,我之前聽門下弟子說,你們中還有一位沒有信物,恐怕想要過去有點難度呀。”曹可羅說著掃了眾人一眼,明顯想找出那位少了信物之人會是誰。
“多謝曹長老的關心,雖然這信物沒了,但是聽聞只要扛過了派中的天魔九音,照樣可以暢通無阻不是嗎?”舞清歌見曹可羅如此一說,不由回了一句。
“那倒是。”曹可羅見舞清歌如此一說,自然明白這信物沒了之人便是她,只是,他有些好奇為何舞清歌如此自信,難不成她手中還有什麼東西令她如此有恃無恐?
曹可羅心中猜想著,那位戒律長老同樣也好奇,只不過卻不曾道出罷了。
在天魔門中稍作歇息之後,七人被一同請到了天魔門內一處廣闊的場地中,卻見諾大的地方黑壓壓的一群人盤膝而坐,圍了半邊的廣場,看那些人盤膝而坐的腿上都放著一把琴,七人又怎會不知道他們皆是天魔門內地弟子。
再看廣場微微凸起的小平臺之上,早已落座了三位長老,而那三位長老年歲皆過八十,一身功力更是深不可測,而那三位的跟前卻擺放著一盆清水,令人有些猜不透。
“二位長老,這是……”舞清歌指了指眼前的架勢,不解的開了口。
“以往只要透過天魔九音便能夠取得穿山令,但是今日有些不同。本來這天魔九音應當是幾位長老聯同演奏,卻因為大典即將舉行,所以改了規矩,由三位長老主持,千名弟子協奏,只要你們中有人能夠過得此陣,自然就算過關,並非需要你親自闖一闖。”戒律長老淡笑著說道,為舞清歌解釋了一番。
第18卷不祥的預感②
“原來如此,那不知何時開始呢?”
“自然是現在。”戒律長老說道。
“那請稍等片刻,我去取了琴很快便回來。”舞清歌聽得現在就開始,自然不敢怠慢,趕忙朝山下走去,準備取了虛歌過一過這千名弟子的天魔九音陣。
就在舞清歌離開之後,紫陽突然一個錯身來到了君無溯的身旁,壓低聲音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變了考驗的規矩?”
君無溯聽得紫陽如此一說,眉頭微微一皺,用著